顧云霆單手摟住她的腰,一只手將她的手從自己嘴上拿開,寵溺地看著她道:
“乖,不鬧了,起床了。
張偉和樂陽他們都起來了。
你再不起,一會孩子趕不上競賽了。”
說完,單手按住她的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蘇樂安的心臟都快要從胸腔里面跳出來了,這丫的搞什么鬼,自己都已經清醒了,他還動口動嘴的親親。
要不是自己知道,顧云霆最終會和女主在一起,她都險些以為顧云霆喜歡她了。
不過想想,自己早上輕薄了他,這會兒讓他親一口,報復回來,也沒啥大不了的。
蘇樂安對情愛這一塊,就是個單細胞,一根筋拉到底那種,要是別人不親口給她說“喜歡她”,她可能一輩子都覺察不到別人喜歡她。
也會給別人對她的親近,找無數的借口。
就像現在,顧云霆親了她一口,她覺得顧云霆是在報復她早上輕薄了他,她壓根就沒有想過,顧云霆是真的喜歡她。
她滿臉通紅的,抱著衣服和洗漱用具,一溜煙,跑到衛生間里面,五分鐘不到,就把衣服換好,將自己拾掇干凈。
大家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到國營飯店里面吃早餐,蘇樂安從起床后,那臉上就一直紅彤彤的,也不敢看顧云霆。
蘇樂陽看到她滿臉通紅,以為她生病了,關心的問道:“姐,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怎么這臉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蘇樂安也是服了來自理科男的直來直往,那么多比喻手法,他偏偏用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來形容自己臉紅。
她搖了搖頭,低著頭喝粥。
顧云霆見她頭都要埋進碗里了,輕笑打趣道:“你姐沒事,今早當了回爺,把我……”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蘇樂安伸手過來將他的嘴給捂住,然后咬牙切齒地道:
“閉嘴,吃飯……”
顧云霆拉過她的手,捏在手心道:
“好好好,我閉嘴,不說了行了吧?
吃飯……,吃飯……”
吃完飯后,大家趕往競賽中心,與園長還有南城的參賽團隊匯合。
因為他們早上耽誤了點時間,所以來得稍微晚了五分鐘。這時又有南城其它家長開始嘰嘰歪歪說酸話了。
“仗著自家有點權勢,就讓我們這一兩百個學生和家長等他們一家子。
在南城,這么小個小豆丁,怎么拿到的雙第一,還有待考究呢。
說不好是家里塞了錢,買的也不一定呢。”
張偉一聽到有人質疑顧立言的雙第一,火氣“蹭”的一下就竄上來了,馬上就要沖出去和那尖酸刻薄的婦女杠上。
被蘇樂安給拉了回來,她面帶微笑的向那說三道四的婦女走過去。
上一次顧立言在市里面比賽,何麗說三道四,她沒有計較,那是何麗多少也是說到點子上的。
再一個,陳泉河又是顧云霆的戰友,大家終究不好當著面把關系鬧得太僵。
她走到那婦女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婦女,那婦女馬上慫的跟個鵪鶉似的,但還是小聲的嘀咕,“咋的?做了虧心事還不讓人說了?”
蘇樂安皮笑肉不笑的看著瘦得跟竹竿似的矮小婦女,聲音洪亮道:
“這位老阿姨,你說我家孩子在市里面拿的雙第一,是我們花錢給孩子買的?
我想請問下阿姨,當天去參加比賽的只有我家孩子一個人嗎?
那黑板上出的題,只有我孩子一個人在算?”
那婦女聽到蘇樂安叫她阿姨,火氣瞬間就冒了起來。
她常年在鄉下干農活,風吹雨淋的,看上去是比城里同齡人,看上去要大上幾歲,但還不至于直接老了一輩呀。
“你叫誰阿姨呢?你有點禮貌嗎?
說不定你們早就將題買回去,讓你們孩子把題給背熟悉了。”
蘇樂安拍著巴掌,哈哈哈大笑道:
“其一,我之所以禮貌,才叫你一聲阿姨,表示了我對于一個長輩的尊敬。
其二,你說我們買題給孩子背答案,說得那么有鼻子有眼的,你是親眼看到了哪個評委,或者監考老師收了我們的錢了?
來來來,為了支持南城競賽的公平性,你把這收錢的人給說出來,誰收的錢,什么時候收的,收了多少。
咱們到派出所去對質,說道說道。
但是提醒阿姨一句,污蔑誹謗,可是要坐牢的,現在可是新社會,你以為還能像以前一樣,抬著張漏風的嘴到處胡說八道,也沒有人管?
你不僅污蔑我家孩子,還連帶著組織這場計算競賽的教委一起污蔑了。
要是我們共同追究下來,這位“阿姨”,你恐怕得洗干凈了,等著進去待個兩三年,好好學習學習怎么重新做人,怎么管好自己那漏風的嘴了。”
蘇樂安幾句話將那婦女嚇得夠嗆。
蘇樂安又繼續接著道:“還有,你說我買題給孩子背答案,你難道不知道?考題都是在現場當著所有人,監考老師在一兩萬的題庫里面隨意抽取出來的嗎?
我孩子四歲不到,能將這一兩萬的題都給背完了,那我還真是要感到欣慰了,這不就是傳說中的神童嗎?”
這賽場門口,不僅有南城的考生在門口等著入場,其它市的考生也在門口等著入場。
門口的這動靜不算小,很快就圍了里三層外三層的人看熱鬧。
這時從人群里面擠進來一個30來歲,戴眼鏡的男子,對著那婦女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大罵,“孫紅,你是不是又張著一張破嘴到處惹是生非?
我不讓你跟著來,你偏要跟著來,說什么不放心孩子。
你那點小心思,我還能不知道?
來之前你是怎么給我保證的?
結果我一轉頭的功夫,你就開始張著一張破嘴瞎逼逼,給我惹事。
我覺得城里的生活,的確不合適你,等孩子參加完競賽,你回去就收拾東西回鄉下去吧。
你要覺得這日子,過得實在憋屈,咱兩直接把婚離了也行,孩子歸我管,你也趁著年輕,該嫁就嫁,沒人拖你后腿。”
孫紅聽到自己丈夫要和自己離婚,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只差當場就給跪下了。
孫紅哭得死去活來的,看上去的確可憐,但也沒人同情,聽著她丈夫的話,這孫紅應該平時就是個亂嚼舌根的。
大家都在議論紛紛,指指點點,一道洪亮的聲音響起,“都圍在這干啥呢?”
聽到聲音,大家自覺的讓出一條路,一個50來歲的老人,背著手走了進來。
他淡淡地瞥了一眼哭得死去活來的孫紅,然后一臉不高興的對著孫紅的丈夫王大林道:
“王老師,這是怎么回事?你自己家事,回自己家里面去解決,在這外面鬧哄哄的干什么。”
王大林看到來人后,點頭哈腰的道:“鄭局長,是是是,都是我的錯,沒看好家里不成器的女人,讓她在這里鬧事了。”
鄭局長嗤笑道:“我剛在外面聽到令夫人質疑我們南城計算競賽的公平性?說我們教委有人受賄?
是令夫人親眼所見?
還是有人證物證?
要是都沒有,就像那小姑娘說的那樣,你憑什么在這里說得有鼻子有眼的?
這是惡意散播謠言,污蔑誹謗,詆毀教委和參賽人員的名譽。
王老師,我看你連你家里的夫人都管教不好,那學校的孩子你就更教不了。
這樣吧,你回去后,就暫時停職,回家處理你的家事,等你家事處理好了,你夫人學會管理好自己的一言一行了,你再回學校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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