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穿書:攻略反派做護身符后 > 第200章 改變
  想到這里,沈素衣果斷朝著君扶月兄妹說話的方向走去。

  江紹白正在問江瑾臨,“家里老頭怎么沒來?”

  他大多時候不大習慣叫江長信,于是便隨意叫了個稱呼。

  江瑾臨也想這么叫。

  奈何他是溫文爾雅的大公子,不能這么任性。

  因此只應道:“父親說他不喜吵鬧,便去青陽觀尋道長講道法了。”

  君扶月問:“他還真的信道教?”

  不是說,這些年都在沉淵海域做海寇嗎?她還以為江長信那身道士裝扮只不過是為了演戲罷了。

  江瑾臨:“許是有些興趣……”

  他們說話時,秦歸雀就安靜站在君扶月后頭,蘇織柔則候在江瑾臨旁邊。

  蘇織柔已經從方才那沉浸式感受別樣自己的狀態中出來了。

  她忍不住看了眼對面的秦歸雀,心里升了一絲好奇。

  當初那個倒在路邊的乞兒,竟成了阿月的身邊人,還真是叫人驚訝。

  不過她還挺羨慕阿月,這位秦少俠雖然有些不近人情的樣子,但對阿月卻是親昵,眸光亦是溫和。

  自從阿月搬離江家后,似乎出落得越來越耀眼,叫人連嫉妒的情緒都升不起來了。

  她視線落在阿月腰間,今日君扶月穿得素凈,只腰間配了塊嵌月牙玉佩。

  這么久以來,這塊玉佩也快成了君扶月的身份象征。

  蘇織柔想起早前祖母還故意打了塊一樣的給她,那會她看到玉佩時直覺不大好,但祖母身邊的嬤嬤說,“表小姐跟大小姐情同姐妹,姐妹自然要有一樣的東西才是,一樣的玉戴出去,人家一看就知道是親親的姐妹。”

  大概是私心里想叫自己真的像落落大方的江家小姐。

  所以她戴著玉佩和阿月一起去了李老夫人家赴宴。

  但后來阿月不高興,她就把玉佩收起來了,如今也不知還在不在妝奩里。

  有朝一日便還給阿月,認認真真道個歉,她希望能和阿月再處好關系,阿月是個是非分明的人,若沒有對不起阿月,阿月就不會欺負她,相反,還會看在她是江瑾臨妻子的份上,給上幾分薄面。

  她想好了,她還是要做江家家主夫人,江家家主夫人這個身份就是她往后的生活保障。

  即使大表哥只把她當金絲雀養也無所謂了,她沒有父母親人,連個根也沒有,她走投無路了。

  離了大表哥,她哪都去不了,就算嫁給旁人,沒有娘家撐腰,以她這樣怯懦的性子和瘦弱多病的身子,也只有被婆家欺負的份。

  倒不如就嫁給大表哥,做個被人欺負時、能說上兩句話出出氣的金絲雀也是好的,就算大表哥不那么心悅她,但只要她是大表哥的妻子,以大表哥的性子也會護佑她。

  想到這些,蘇織柔有些出神。

  她從前從來不會想這些,她會想情深緣淺、會想情不知所起,會不明白阿娘為何總讓她嫁給大表哥。

  如今卻是明白了,像她這樣幼年失父,沒什么本事腦子不靈光還怕生的人,能碰到江家這樣的外祖家是她的福氣,能叫江瑾臨看上是她好命,她這樣的身份,也只有嫁給江瑾臨才能過好日子。

  姑娘家談婚論嫁若自個沒法像阿月一樣立起來,就不要再奢盼情情愛愛,倒不如指著些實際的好處。

  小說里,江從霜沒有去世,江正德夫妻到君扶月看到的部分也都還活著。

  而如今,三人一道辦了喪事,卻是給了蘇織柔極大的沖擊,讓她徹底失去了庇護。

  喪禮過后江家的闔家歡樂以及對她的漠然與嫌棄是第二個沖擊,讓她徹底明白她從此孤身一人。

  魏南曜的出現是第三個,而今日陳家小姐羞辱她,她卻只能靠自己開口是最后一次沖擊。

  她終于再也不是故事里的蘇織柔了。

  君扶月正同江紹白道:“我也奇怪,都是一個爹媽生的,憑何我和大哥就一點習武的根骨都沒有,可見我們兩都隨了阿娘了,只有你隨了老頭,”

  她看向江瑾臨笑道:“大哥說是吧。”

  江瑾臨因為那句“我兩都隨了阿娘”而愣了下。

  他憶起十六歲那年,病弱的女子含笑問他,“臨兒想進四商院?”

  他點了點頭,“是有這番打算。”

  女子朝他招了招手,“那你過來,讓阿娘看看你。”

  他站在門口看著女子慘白的笑顏,抿了抿唇道:“母親,孩兒只是同母親說近來打算,并沒有要母親幫忙的意思,今日還有課業要忙,便不打擾母親休息,請母親保重身子,孩兒來日再來探望。”

  后來他轉身離開,聽到身后傳來聲音。

  “阿寶!”

  他愣了下,頓住腳步,卻沒有回頭,再見已是天人永別……

  江紹白聽到君扶月的話呵了聲,“我也沒隨了誰,外頭都說我是天生將星,天生的。”

  江瑾臨回過神,跟著笑了下,“能習武,能有內力,還能達到紹白、秦少俠這般地步的,確實都是鳳毛麟角。”

  正當此時,他抬眸看見了正對面走來的沈素衣。

  笑容漸漸散去。

  “沈小姐。”

  君扶月見狀跟著回頭,幾人一道看向了身后的沈素衣。

  沈素衣給君扶月以及江紹白給了禮,便對江瑾臨道:“大公子,上次那事,是我的不對,我想請您原諒,三日后我打算去藤原郊騎馬,那里小橋流水景色優美,不知大公子與諸位可有意愿一道前去游玩?”

  蘇織柔擰眉看了眼沈素衣,又看了看江瑾臨,不知二人之間發生了什么事。

  江瑾臨便先應道:“沈小姐客氣,這些日子因著家中事,生意多有耽擱,所以我抽不出閑來,只能辜負沈小姐好意。”

  君扶月也跟著笑道:“沈小姐應當知曉,院主把奧賽的事全權交給了我,我今日也是偷個懶才在這站久了些,一會便得回店里,便也不能應沈小姐邀約了。”

  江紹白攤了攤手,“我也定了水師營的演訓。”

  他又看了眼江瑾臨,朝君扶月使了個眼神。

  怎么回事?

  君扶月瞥了眼江瑾臨,俏皮笑了下,沒有應話。

  沈素衣一聽就知道江瑾臨是故意拒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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