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穿書后,女配拐走了清冷大佬 > 第 299 章 好像被嫌棄話多了
  云卿佞任由他抓著自己的手,也同樣上了床榻,鉆進容夙的懷里。

  她看不得他這般看著自己,更明白他的擔憂。

  “我不會離開的,我就在你身邊,哪也不會去。”

  靠著他的胸膛,聲音悶悶的,心口處也是說不上來的難受。

  “上一世,這一世或者是更遠的往后,我都是你的,你也全是我的。”

  “怎樣我都不會離開你。”

  云卿佞又往他懷里挪了挪。

  容夙松開了原本與她相扣的手,轉為摟住她的腰身,稍稍動了動,便是將她壓在了身下。

  他凝視著她,目光灼灼,“你的。”

  “是。”

  云卿佞坦然地對上他亮得出奇的眸子,抬起手指著他的心口處。

  “你,我的。”

  “身、心、魂魄,都是我的。”

  “你哪天要是辜負...”

  云卿佞瞳孔一縮,她話還沒有說盡,唇就被牢牢堵住了。

  不同于以往的溫情,這次吻來得又霸道又猛烈,幾乎要將她口腔內所有的空氣都掠奪干凈。

  她緩緩地閉上眼,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去迎合去承受這一記吻,與他追逐嬉戲,融化于此間。

  熱烈的吻,得來的回應也同等的熱烈。

  相愛之人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等到云卿佞理智再度回來時,兩人早已換了位置,衣裳也是凌亂,墨發散開,纏繞在了一起。

  她嘴唇紅得厲害,臉頰也粉撲撲的,眸子更是水盈盈的,細看,還仍舊失神著。

  容夙溫熱的氣息打在她耳畔,輕柔著重復她的話。

  “你,我的。”

  “身、心、魂魄,都是我的。”

  至于辜負這類的話,他不愛聽,也沒可能。

  他倆千年前就認定彼此了。

  容夙趁著她還沒回過神來,輕聲問道:“再與我說一次,我是誰的?”

  他細細吻著她的耳垂。

  云卿佞稍稍直起身,失神茫然卻又清澈的目光跌跌撞撞,跌進他幽深如潭的雙眼,“我的。”

  他呼吸一窒,繼續問:“你是誰的?”

  她氣息還不是很穩,“你的。”

  “嘭”

  胸口處像是有煙花猛然炸開。

  亂了,什么都亂了。

  容夙眼神一暗,他右手抬起,伸到她的后腦勺處,讓她順勢靠在自己的頸窩處。

  右手一下又一下的順著她的頭發,似乎是在安撫著她。

  他不斷親著她的耳垂,親著她的臉龐,親著她的脖頸,無聲的表明他對她的歡喜。

  這個人啊,從發梢到腳尖,從心臟到魂魄,哪哪都是他的。

  許久后,云卿佞回過神,從他身上下來,像一開始一樣,重新鉆進他的懷里,她好氣又好笑。

  剛剛面上一副倦憊的模樣,怎么摁著她親的時候,那疲憊卻消失不見了?

  她兇道:“快閉上眼睛睡覺。”

  房內的光亮轉眼間就被熄滅。

  容夙聽了她的話,闔上了雙眼,只是...

  “卿兒。”

  他的聲音在黑暗里響起。

  云卿佞應聲,“嗯。”

  攬著她腰身的手突然緊了緊。

  “離開魔族那日,害怕嗎?”

  “疼嗎?”

  他在問她那日被魔族包圍時,就她一人,害不害怕?

  靈根經脈俱斷之時,又有多疼?

  容夙雖不清楚她之后又有了什么機遇,但一想到殷祭和左護法所說的當日場面,便只有滿心的心疼和憐惜。

  那日的賬,他自會向殷祭討回來。

  云卿佞一頓,想起在魔族的遭遇,心中一咯噔,“你怎么知道的?”

  她原是想瞞下這件事的,不想讓他多添擔心。

  不過想來也是,圣心當時都提到狐小白了。有很大可能,她在重傷之時,同時碰到了圣心和狐小白。

  圣心還未來得及告訴她當日的事情,她不清楚當時的真正狀況。

  她搖搖頭,“不怕。”

  “疼也就還好...”

  她有些含糊其辭。

  “不過,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嗎,什么事都沒有。”

  “都過去了。”

  疼痛確實是過去了,不過這次的事她會親自從殷祭身上討回來。

  又是魔氣封印,又是全魔族誆騙她去毀容夙的靈根......

  她都記著。

  還好,碎片拿到了,倒也不是白費一場。

  “卿兒...”

  在容夙又要開口說什么時,云卿佞伸出食指抵在他的唇前,“乖,不說了,我們先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明日睡醒再說。”

  容夙一愣。

  好像被自家媳婦嫌棄話多了,怎么辦?

  不過等自家媳婦在自己唇上又親了一口時,剛剛那點升起的小委屈又瞬間消散不見了,心滿意足地摟著自家媳婦睡去。

  云卿佞倒不是真的嫌容夙話多。

  要是容夙還算話多的話,那真的沒幾人是話少的了。

  她現在只想讓容夙好好休息。

  畢竟誰家的道侶誰心疼。

  這一夜,容夙入睡得很快。

  云卿佞又朝他懷里挪了挪。

  此刻,外邊的一切都打擾不到這一對眷侶。

  有時候,真的挺希望時間停在當下便好。

  可萬事萬物永遠不停在流動。

  夜去朝來。

  客棧的樓下,早早坐著狐一和狐二兩人,這段時日的陰霾一掃而光。

  客棧老板算著店內的賬。

  狐一時不時地往樓上看看,又往外邊看看,有了心思調侃,“這都這么晚了,主子和主母還沒醒?”

  “你管呢。”

  狐二還是有點兒想念少語寡言時的狐一。這會兒狐一不停地叭叭,沒個消停,看樣子,是又開始欠揍了。

  “小白昨晚一聽說主母回來了,今日一早,又跑去主子書房前跪著去了。喊他一起過來,死活都不來,說跪著舒坦。”

  狐一說完,就笑得開懷,明顯就是幸災樂禍得不行。

  這小子不好,他就開心了。

  “...”

  狐二沒理他,由他在那邊自言自語,自說自笑。

  也不知道是誰前兩日,看著小白跪著,還嚷嚷著讓他起來先別跪了。

  狐二捏了捏眉心。

  早間狐一恨不得把頭湊在狐小白耳邊嘲笑,狐小白拳頭都捏硬了。

  要不是她攔著,兩人估計又得打起來了。

  還有那個紫眸男子,也是個愛看熱鬧的,在旁邊抓了一把瓜子,時不時地喊兩句,“打起來,打起來!”

  那紫眸男子也沒跟著過來,不知道去哪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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