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穿書后,女配拐走了清冷大佬 > 第 372 章 他怕
  棋神在自己殿中,躺在搖椅上,用著法力拋著棋子玩,嘴里念叨著,“執棋者,眼觀六路,耳觀八方...”

  “棋神!你給我出來!”

  殿外傳來的聲音,嚇了棋神一大跳。

  等他反應過來來人是誰的時候,差點沒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忙將棋子放回棋罐中,“得躲,得躲。”

  正匆匆要跑離殿中之時,卻被云卿佞用劍擋住了去路。

  看著一把劍擋在身前,再差一點,就能戳中自己。

  穿著半黑半白衣裳的青年,只好轉身賠笑問:“卿上神,來此所為何事啊?”

  他為棋神,便是化棋為用,能以棋為陣法,一步一步將人困住。

  若論靈力法術,他是打不過云卿佞的。

  云卿佞飛身到他身前,將劍收了回來,“我們之間的事,你與容夙說了?”

  她瞇起眼,想起之前,拿著兩壇萬年酒,殷切切地跑來。

  兩人說好,他幫自己破了棋局,那兩壇萬年酒歸他。

  天知,地知,她知,他知,就沒有其他人知道了。

  沒曾想,還是被容夙知道了。

  棋神殷勤笑著,“哎,你也知道,我這人忘性大。”

  對上云卿佞危險的目光,棋神立馬站直,手握緊,“我對天發誓,我不是有意透露出去的。”

  “他這么一問,我就...我就不小心透露出去了。”

  “你...”

  “你當時可說,沒人再比你更靠譜了...”

  眼瞧著云卿佞痛心疾首地用劍指著他,棋神為自己狡辯道:“那不是他趁我不設防地時候問的嘛...”

  “不然,誰都撬不動我這張嘴。”

  其實是夙上神只提了一次,他就什么都說了。

  夙上神武力值多高啊,他敢說假話嗎他?啊?

  棋神萬不敢把心里話說出來。

  “啊!”

  “哎呦!”

  “哎呦哎呦!”

  “別打,別打,姑奶奶喲,我錯了還不成嗎?”

  “啊!哎呦!如果下次還有棋局,我白給你解成不?哎呦!”

  “萬年花釀還給我!”

  “那不成,棋局我都解了!”

  “啊!哎呦!!行行行,還!我還!”

  棋神一瘸一腳地從殿里拿出那兩壇萬年花釀,他有點依依不舍。

  那他不是白給人解棋局了嘛,還挨了一頓打,這...他好虧。

  “您看,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要不...”棋神想打打商量,“給我留一壇?”

  “...”

  “半壇?”

  “...”

  "一杯!一杯總行了吧!"

  棋神將一小杯子拿了出來。

  “唰!”

  見棋神遲遲不拿來,云卿佞劍又一出。

  “給給給!拿去拿去!”

  “哼!”云卿佞拿過那兩壇萬年花釀,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倒也不是,她走到半路又回來了。

  棋神連忙躲到柱子后面,“萬年花釀都還給你了,你還想做什么?”

  云卿佞慢緩緩將一壇萬年花釀打開,“杯子拿來。”

  棋神一愣,感動地眼淚汪汪,“我就知道,你是個好神。”

  他雙手捧著杯子,遞了過去。

  一滴萬年花釀。

  兩滴萬年花釀。

  ...

  七滴萬年花釀。

  云卿佞重新將萬年花釀蓋上,咧開嘴一笑,“回見。”

  那場棋局,她走了七步。

  棋神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被氣的。

  他念叨著,“不生氣,不生氣,不生氣...”

  “可惡!這分明是在侮辱我!”棋神氣得要將手里的杯子摔碎。

  半途,卻將杯子收了回去,將里面的萬年花釀飲盡。

  “算了算了,不能跟這萬年花釀過不去。”

  棋神傾倒杯子,看看是否還能傾倒些萬年花釀出來,可惜,什么也沒有了。

  他緩緩往殿內走去,“步步似棋,落子無可悔。生局死局,又有誰人知?”

  云卿佞坐在夙神殿前,雙手撐著自己的下巴,兩壇萬年花釀隨意地放在一旁。

  百年花樹有花瓣飄落,落于她衣裳上,頭發上,落于萬年花釀旁。

  她也不甚在意,殿門前,不知坐了有多久,也不知出神了多久。

  “怎么不進來?”清淡嗓音響起。

  容夙也不知何時到來的,將她頭發上的花瓣拿開,彎下腰將她抱了起來,輕聲問:“為何坐在地上?”

  若不是他突然想來殿外看看,也不知什么時候才能發現她。

  “若我不出來,你是不是就這樣一直坐著?”

  云卿佞摟著他,笑了幾聲,“我哪有這么傻。”

  “看看你什么時候能發現我,你不出來,那我就只能灰溜溜地走了。”

  “胡說。”容夙將她放到秋千上,揉亂她的頭發,“那又為何將氣息隱藏?”

  云卿佞無辜道:“試試你到底關不關心我。”

  容夙緩緩推著秋千,好笑道:“試出來了嗎?”

  云卿佞點點頭,“試出來了。”

  “你沒能第一時間發現我。”

  “所以,你根本不關心我。”

  “你得補償我。”

  容夙早已料到,“那卿兒想要何種補償?”

  云卿佞仰頭看他,“那自然是...”

  “轉世的事情,算不得補償。”

  在她再次開口前,容夙先把話放在了前面。

  瞬間,云卿佞臉垮了下來,她從秋千上起來,“不蕩了。”

  見她坐在石桌旁,背對著自己,容夙無奈,先是消失在了原地。

  過了一會兒。

  由靈力符化成的淡青色的花出現在云卿佞面前。

  云卿佞下意識地想接過,但余光看到某人,將手收了回來,別開臉,“這次哄不好了。”

  “除非...”

  容夙坐在她身旁,耐心問,“新的棋局,卿兒會解了?”

  不說棋局還好,一說棋局,她就來氣。

  “你分明是在為難我。”

  “這么難的棋局,我怎么會解?我平時又不下棋。”

  “不會解,我也不解了。”

  云卿佞破罐子破摔了,“你就說讓不讓我去吧。”

  容夙沉默半晌,“此次轉世非是兒戲,危險...”

  “你覺得我會怕?”云卿佞歪頭看他,手指著自己。

  “我怕。”

  容夙對上她目光。

  他怕她遇上危險,他怕魔族對她不利。

  他更怕那日看到的景象,真切地發生在他面前,而他卻無能為力,無法保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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