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穿書后,女配拐走了清冷大佬 > 第 397 章 下棋(1)
  “她...最近還好嗎?”

  在狐二身影徹底離開前,云鳳棲開口問起。

  狐二暫時頓住。

  每每回去復命,她總會在書房內看到主母。

  上一次復命之時,主母拿著手中香囊,湊到主子面前比劃,而后神情苦惱地收回了香囊,主子笑得無奈,直夸香囊好看。

  她是不知道主子是怎么睜著眼睛說瞎話的。

  主母迷失在主子一聲聲夸贊中,見到她進來,眼睛明亮地拉著自己,問她香囊如何,她只能違心地說出一句,很...別樣的美。

  狐二嘴角慢慢彎起,她道:“主母很好。”

  小遲將另一房間內的小甜背起,大聲喊:“頭兒,走了!”

  兩人靈力一運,腳下生風,直躍下了樓。

  “咻!”

  有什么東西迅速飛來!

  云鳳棲接住,只看到是一張卷起來的紙,翻開來一看。

  “云大小姐,忘了說,你前日因入魔損壞的東西,記得走前結一下賬啊。”

  “小遲留。”

  云鳳棲問過客棧老板后,才知因心魔失去理智的自己損壞了多少東西,小遲那兒只付了他們損壞的那部分,剩下的也理應是她來。

  小遲碎碎念:這自然是要明算賬的,不做冤大頭!

  也幸得有結界在,沒有將這整個客棧夷為平地,不然客棧老板得有的哭了。

  茶肆之中。

  準備離開的云鳳棲,問茶肆老板要了一張紙,一些墨,在紙上寫了些什么,折了幾下,遞給茶肆老板,給了些靈石,托他等那位穿銀白色斗篷的女子下來時,將紙轉交給那位女子。

  云鳳棲臨到門口,停了下來,轉過身往樓上看了看。

  似有些期待一個人的出現,只是二樓樓梯口空空,并沒有人出來下來。

  “小鳳棲,我們不走了嗎?”

  君御離見她停下,疑惑地順著她的視線看去。

  云鳳棲回頭,下意識摸了摸頭上的空間發簪,“走吧。”

  那日將心魔壓下的時候,她腦海里浮現的是,那日在靈獄中,云卿佞在外邊拿著空間發簪的身影,似救贖的光。

  她欠她太多。

  君御離發現云鳳棲的異樣,“小鳳棲,你剛剛是不是哭了?”

  他有點不知所措,以為她是為心魔的事情發愁,安慰道:“沒事的,心魔很快就會消失的,我也會幫你的。”

  云鳳棲抹掉眼淚,搖頭,“沒事,我沒事。”

  心魔正在消退的事情,她還沒有告訴君御離。

  她只是一時覺得感慨罷了。

  她心有愧疚,也不敢出現見云卿佞一面,更不敢親自對她道歉。

  她心里也沒底,不知道云卿佞還愿不愿意看見她,她不敢貿然去打擾。

  “小鳳棲,你剛剛在紙上寫了什么啊?那穿銀白色斗篷的女子是誰啊,怎么從沒聽你提起過?是你朋友嗎?”

  “不是朋友。”云鳳棲否認。

  這朋友二字,她擔不得。

  “云卿佞”三個字喉嚨處上上下下,始終沒有說出來。

  她心知君御離對云卿佞還有怨氣在的。

  云鳳棲說,“我有所虧欠的人,也救過我的人。”

  君御離倒是沒有想到云卿佞身上,他若有所思點頭,“竟然是這么重要的人,以后如有機會,那定得請來好好回禮一番。”

  云鳳棲不愿意多講,他也就不繼續問下去了,趕緊換了個話題。

  茶肆,二樓,最適宜觀雪景的雅間內。

  窗外,雪撲簌撲簌地下著,將能看到的兩三家店鋪頂上都上了白色的染料。

  這間雅間的位置,向外看,視野開闊,沒有多少房屋樓閣遮掩,能看到極遠處,群樹被披上雪毯,湖泊冰面晶瑩。窗外底下,更無幾人過路,留著一方安靜。

  云卿佞手剛伸出窗外,去接雪,就被容夙的大手包覆,拉了回來。

  “卿兒,不若與我對弈一番?”

  怕某人怨念,容夙率先問道。

  想將她的注意力從外面的雪上收回來。

  除了窗邊這地兒,房間內其余地方都是暖暖的,大塊暖石擺了多處。

  容夙靈力一揮,離窗有一段距離的棋盤上,黑子白子回到了棋罐中。

  棋盤上,原本就布著一道局,估摸著是茶肆老板留著,有興趣的人碰上,可解一番。

  “不要,我棋藝比不得你。”云卿佞堅決不動身。

  在棋盤上,那他不得給她殺個片甲不留。

  吃過多次虧的云卿佞會答應才怪。

  “除非...”云卿佞瞇起眼。

  她遲遲不說話,容夙問:“除非什么?”

  ...

  容夙的雙眼被青色綢帶蒙住了,看不見棋盤上的棋子。

  儲物袋里正好有這一嶄新的綢帶,云卿佞也記不清是什么時候放進去的了。

  棋盤上重新被布置了一棋局。

  為云卿佞所布置。

  她腦子里也就只記得兩三個棋局了,這還得感謝一下棋神了。

  給容夙看個三秒過后,她就將他雙眼蒙上了。

  云卿佞心里偷著笑,這還不得她贏?

  容夙雙眼被蒙上,有些不適應,下意識地伸手去碰那青色綢帶。

  “不許摘下來。”云卿佞出聲提醒。

  容夙乖乖地放下手,“卿兒,綢帶有些緊...”

  云卿佞一愣,忙去給他調整一下綢帶,輕聲問:“我剛系的時候,怎么不出聲?”

  “我...說話了。”

  “啊?說話了嗎,我沒聽見?”

  “卿兒方才好像有些...開心,沒聽見我說話。”

  哪能是開心啊,豈止是有些啊,簡直是太興奮好嘛,終于輪到她在棋盤上殺他個片甲不留了!

  云卿佞心知自己可能是得意忘形了,將他忽略了,心虛轉移話題,“現在呢,感覺怎么樣。”

  被蒙上眼睛的容夙乖得不行,小幅度點了點頭,“正好。”

  云卿佞隔著綢帶,輕輕吻了吻他眼睛,以作抱歉。

  容夙藏在綢帶下的眼尾不自覺地上揚,嘴角也是。

  容夙小心翼翼地去摸裝著白子的棋罐,有綢帶作阻擋,沒了視線,他拿東西有點兒不方便。

  云卿佞將棋罐放到他手里后,才坐了回去。

  這棋局,她黑子先下。

  棋子碰撞棋盤,清脆的聲響。

  黑子落下,輪到白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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