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說話,聽傅硯辭和白枝叫她林知晚。停云這才想起來,林知晚是香蕉娛樂前些年重金培養的頂流,和國民頂流沈隨出演過電影《歸途》。
但是去年被娛樂記者爆出來,林知晚并非是林家的真千金,新晉小花林桉歌才是。
“小傅總,她是香蕉娛樂的藝人林知晚,和白枝之前組成過女團。”停云小聲的提醒道,并且越過秦軒拉了拉小傅總的衣袖。
傅硯清深邃的眼眸里染上了幾分似笑非笑的味道,而且這味道愈發的重。
“知晚,你誤會了。”白枝解釋道:“我們剛剛是在玩游戲,我玩輸了。傅總只是給我端杯酒而已,并沒有其他的意思。”
“是啊,我們剛剛只是在玩游戲。”
“是嘛?”
“這位大姐,麻煩你搞清楚點好嗎?”停云咬著牙,默默地翻了個白眼:“是你突然闖進來潑了傅總一身,現在搞得好像我們傅總欠了你什么似的。”
“等會再和你道歉,我和白枝有點私事,不好意思啊。”林知晚說完,正準備拉著白枝的手走出大門。
但下一秒,傅硯辭先一步攔下了她們。
“你...”
“我什么我?”傅硯辭問:“你們先玩,我也和你有點私人的事情要和你好好說說。”
說完,傅硯辭掰開了林知晚拉著白枝的手,拽著她轉頭去了另一個包廂。
“什么情況啊?傅硯辭居然和那個女人認識。”停云陰陽怪氣的問:“白枝,你這朋友真夠厲害的啊?”
“停云,她是我朋友。首先被潑的不是你,你沒必要那么陰陽怪氣的在旁邊煽風點火,其次,林知晚她今年才26。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今年好像快28了?”
白枝語速極快,不假思索的懟道。
“好了好了,繼續玩吧,少一個兩個也無所謂。”秦軒在一旁打圓場道。
傅硯清看戲似的目光打量在白枝身上,倒是出現了一絲晦暗不清的神情:“白枝,我今天才發現你有這么厲害的朋友?我從來都沒見過敢潑我哥的人,她還是第一個。”
“小傅總,是我的錯,我會向傅總說清楚的。”白枝垂下雙目嘆息道。
白枝說完,轉身跑去想追回傅硯辭和林知晚。
她不知道林知晚和傅硯辭是什么時候認識的,但是她現在敢篤定,傅硯辭現在肯定不會放過林知晚。
強烈的鼓點,喧嚷的人群,妖嬈性感的女子和年輕瘋狂的男人.即使是坐在角落也充斥著酒杯的碰撞及失控的笑聲。
傅硯辭嫌吵,拉著林知晚去了隔壁的包廂。
因為公司包下了一排包廂給公司的當團建的地點,所以無論傅硯辭去哪里,都沒有人敢打擾傅硯辭。
“你不是說要談事情嗎?把我帶到下面來你想要干什么?”林知晚問。
傅硯辭沒有說話,而是默默地掃了桌子上的點餐二維碼,眼眸里都是憤怒之余的無可奈何。
沒過一會,一個穿著女仆裝的小姐姐端了一排小洋酒,推開了包廂的門。
“先生,您點的酒到了。”
“放這里吧。”傅硯辭指了指桌子上,示意放這里就好。
“我是ayana的小姐珍妮,請問先生需要珍妮講解這一款酒嗎?”珍妮櫻唇輕啟,嬌軟甜膩的喊道。
“真下頭。”林知晚在一旁回懟了一句,并且往沙發角落挪了挪。
傅硯辭眼底閃過幾分晦暗不明的笑意,下一秒輕咳了幾聲:“我隨便點的,你想說就說吧。”
“好的。”珍妮甜軟的應了一句,隨后從女仆裝的口袋里拿出了一雙白色的手套,半跪在了傅硯辭面前。
聽說今天訂vip包廂的傅總大有來頭,家里有礦不說,人也是一副貴氣逼人的模樣。自己在樓下開會的時候,就看見這個男人經過,那時候便下定決心接近他。
可是,旁邊這個女人...不會是他的女朋友吧?
不對。
有女朋友怎么可能會來這種地方,還會接受自己的服務?
珍妮心想著,手上的服務也半點沒停。
“這是拉弗格28年單一麥芽威士忌44.4度,經歷于四分一桶再到豬頭桶大小的波本桶陳釀,然后再放到雪梨桶再熟成12個月,并以原桶強度裝瓶。”
“而且,威士忌的芳醇圓潤口感。獲得權威網站whiskybase綜合評價分,絕對是您珍藏德不二佳品。”
珍妮的聲音甜膩嬌軟,帶著一絲清甜的尾音。
“先生,需要嘗一嘗嗎?”
“不用,給她。”傅硯辭撇了一眼旁邊的林知晚,意思已經很明確了。
“給我干嘛,你自己點的我可不喝。”林知晚搖了搖頭,又把視線轉移到了傅硯辭德身上。
“林知晚,你可別給臉不要臉。你剛剛還說要給我道歉,現在翻臉不認人了是吧。”
傅硯辭沉下臉來,眸色犀利。
林知晚尷尬的又坐回去了一點,接過了珍妮遞的酒:“喝酒賠罪是吧,好我喝。”
林知晚纖手持著高腳杯,淺斟一口,美酒入喉一氣呵成。
“喝完了,我可以走了吧。”林知晚輕緩緩的說。
“這酒一瓶十萬,我這一身少說也有四五十萬。我也不要你拿錢來賠,你就把前面這兩瓶珍藏版威士忌喝了,我就放你走。”
傅硯辭將手指撫上額角,聲音依舊輕緩道。
“還有你今天就穿著睡衣出來找白枝,會不會太過慵懶風?”
“讓我陪酒就罷了,你還人身攻擊了不是?”林知晚沒好氣的問。
“要不然這樣,珍妮你現在幫我把門關了。”傅硯辭突然想了個主意,拍了拍半跪在地上的珍妮道。
“好的,稍等。”
“你干什么?”
林知晚心想,這個傅硯辭是不是有毛病啊,一件衣服有那么貴嗎?
以前林知晚計量單位是元,小說里是以萬計算的。所以現在請客給同事喝奶茶,吃飯什么的都是灑灑水。
但相比于丑惡的資本家,林知晚還是有點不夠看的。
“要不然這樣,我們來玩個游戲。你和她石頭剪刀布,你贏了她幫你喝,你輸了……”
“我輸了怎么樣?”
傅硯辭頓了頓,輕笑道:“脫一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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