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穿書后,咸魚娘娘不小心成了團寵 > 第119章 等這一切結束,留下來

誰料——夏落十分不配合地往后一仰,雙眸圓瞪,夸張地扯著一邊的嘴角,露出一臉看色胚的表情。她兩只小手捏住洛翊宸的臉,往兩邊用力一扯,那張冷冽的俊臉立馬被她扯得變了形。兩人之間流轉的曖昧旖旎的氛圍頓時消失殆盡。夏·真·氛圍粉碎者·落,絲毫沒有察覺到那張變形的俊臉臉色越來越差,邊使勁揉搓著,嘴里還嘟嘟囔囔前言不搭后語。“你知道啥你知道?你倒是好,天天和別的女人逍遙快活,害得我被別人嘲笑也就罷了,還得硬著頭皮陪你演戲!還要成天心心念念怎么保護宇文峙!”
“你爹我活了兩世,就從來沒受過這么大的委屈!”
......此話一出,空氣中瞬間陷入死寂。一陣陰風吹來,夏落一激靈,醉意被徹底驅散,她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么,頓時就有種恨不得一巴掌扇死自己的沖動。她戰戰兢兢地對上了洛翊宸的眸子。洛翊宸微瞇著雙眼盯著她,那是透著死亡意味的凝視。夏落嚇得一哆嗦,隨后福至心靈——她突然迷茫地看了看四周,隨后滿臉無辜地眨著眼,望著洛翊宸嬌滴滴地道。“臣妾怎么在這?明明剛才在床上睡覺的。”
隨后又無奈地撩了撩額角的發絲,“哎,臣妾自小就有夢游的習慣,夢里還喜歡胡言亂語,想來是又發作了,殿下不要在意哈。”
洛翊宸面無表情地看著她矯揉造作的樣子,都氣笑了。她剛才說那話的意思,不是吃醋了?還有,什么活了兩世?保護宇文峙又是什么意思?不過,看她這么拙劣的演技都好意思拿出來了,肯定是不會說實話的。洛翊宸用冷笑蓋住眸底一閃而過的失望,渾身透出危險的氣息。“呵,孤倒是沒想到,你竟想當孤的爹。”
夏落急忙否認,“臣妾沒有,您別胡說!”
她心里卻小小地舒了一口氣。還好還好,這狗男人沒把她剛才的醉話當真,不然她真要被拖去當怪物燒死了。看洛翊宸不說話,她小心翼翼地抬頭,“殿下,您是不是生氣了?”
洛翊宸呵呵一聲,“跟你在一起,孤想不生氣都難。”
“哈哈......”夏落尬笑兩聲,轉移了話題。“殿下,走之前臣妾就準備好了解毒藥浴,現在正是時候,不如您先去泡藥浴吧?”
洛翊宸盯了她幾秒,看得她不由得有些心虛,才幽幽道,“你壓在孤的身上,孤怎么起來呢?”
夏落這時才意識到,洛翊宸抱著她的兩只手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垂了下去,她此時正心安理得地趴在他的身上不知待了多久。她滿臉漲紅,洛翊宸還火上澆油,“不知羞。”
夏落訕訕地從地上爬起來,嘴上還嘟囔著,“我又不是故意的,明明是你攔著我不讓我起的......”別以為她剛才醉醺醺的就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她多少還是有那么一點點印象的!洛翊宸起身后就向內室走去,一陣窸窸窣窣之聲之后便是入水的聲音。夏落終于伺候完了這個大老爺,撲通一聲就四仰八叉地躺倒在了貴妃榻上。她捏了捏依然脹痛的眉心,然后用被子把自己滾成了一個圓潤的咸魚卷。這段時日她和洛翊宸兩個人又回到了分著睡的日子。也不知道是哪天,她等他的時候不小心在貴妃榻上睡著了,半夜洛翊宸進來了,也沒有叫醒她。從那一日起,她就自覺乖巧地抱著被子睡在了貴妃榻上,洛翊宸也什么都沒有說。夏落大大地打了個哈欠,眼皮子像灌了鉛一樣愈來愈沉。今晚太累了,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么長。那荷花蕊后勁也太大了,沒想到演個醉酒失意,還把自己真搭進去了............待洛翊宸從內室里走出來,便看到夏落正在貴妃榻上呼呼大睡。貴妃榻在外間,離門口比較近。現在雖然是初夏,夜間的風也不免微涼。夏落把薄薄的錦被裹得緊緊的,只剩一個小腦袋露在外面。洛翊宸走過去,一把把她連人帶被子撈進了懷里,向寢殿走去。他身上氤氳的草藥味水汽讓夏落皺了皺小鼻子,半睜開眼,看到是他,又閉上了,囁嚅著唇,“你洗好了?”
洛翊宸嘴角溢出一聲,“嗯。”
洛翊宸抱著她走進寢殿,輕輕地把她放到大床上,她一骨碌就滾到了大床的最里面。洛翊宸蹙眉,“你跑那么遠做什么?”
夏落睜開一只眼,睡意朦朧地嘀咕,“之前幾天不都是這樣的嘛?”
洛翊宸拿她沒辦法,在她的身邊躺下,然后把她摟了過來。“孤與香鸞,什么也沒有發生,什么也不會發生。”
剛沐浴完的洛翊宸身體微涼,抱起來很舒服。夏落被他摟在懷里,舒服得昏昏欲睡。“嗯,臣妾知道的。”
兩個人都沒繼續說話,靜謐的空氣流轉著一絲微妙的忐忑。過了一會兒,洛翊宸嘆了口氣,道,“孤不說,你就不問嗎?”
這段日子,她整個人很是清冷寂寥,任誰都能看出她是在默默隱忍著他另有新歡的悲涼。如果不是他對她太過了解,怕是連他都會相信,夏落是真的醋了。可不知為何,這段時間他的心頭總是堵得難受,有時竟隱隱地希望她是真的難過。夏落只是把頭埋在他的胸口,沒有說話,洛翊宸只好繼續道,“孤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有孤在,以后沒有人會傷害你。”
“孤,再也不想繼續演下去了。”
她以為他與香鸞親近是為了引出兇手,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怕了。怕自己離不開她,怕自己失控的樣子。可是他錯了。僅僅這一個月,他便思念如狂,才知道——他早就離不開了。而現在,他選擇坦然接受。洛翊宸摟著夏落的手指緊張地動了動,緩緩道,“等這一切結束,留下來。”
說完,他意識到自己的話過于強硬,又放軟了語氣,添了一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