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修士本來已經做好必死的準備,卻詫異有人將其攔下。
一切都發生的太快。
他們根本沒有看清那人的真面目,她就已經置身于山河畫帶來的烈焰之中。
他們向后看去,才發現江梨已經消失。
人群開始熱鬧起來。
“一定是江仙子。”
“她能擋下星華帝君的攻擊嗎?”
“景夕師姐你要相信她,從我第一天在畫意峰看見江梨,我就知道她一定會走的很遠。”
“是啊,景師叔,東極界飛升的修士都說她是救世之人,放心。”
她聽著同門這般說,看著烈焰中模糊的身影,還是放心不下。
她身旁有修士大聲道:“江仙子果然是救世主。”
“我們有救了!”
“我就知道江仙子不是簡單的人物,方才我還聽見那群冤魂說她是大祭司。”
“什么大祭司?”
“我也不知道,我聽他們提到了神界。”
“……”
南景咳嗽一聲,虛弱的笑了笑。
長贏一行人也互相對視一眼,能看見他們眼中的喜悅。
很快又各自嫌棄的轉過頭去。
星華帝君有些詫異,究竟是誰能攔下他致命的一擊。
縱觀整個世界能輕松攔下他全力一擊的修士,還沒出生。
他腦海中瞬間劃過江梨的面孔,他向前方看去。
心道,果然是她。
山河畫帶著的火焰把江梨包裹。
等火焰消失后,他才看見站在人群中的江梨。
他的本命法器在她手中偃旗息鼓。
星華帝君不由自主后退一步,他喉結微動,吞咽下口水。
江梨明明什么也沒變,但又什么都變了。
還是那張臉,卻一個眼神就讓他莫名的感到恐懼。
星華帝君腦海中那道神念的聲音再次響起。
它對他破口大罵。
“你這個蠢貨,你還以為自己聰明的不行,到現在你都還認為,一切都盡在你的掌握,我看你要怎么收場。”
他手握權利這么些年,自然聽不得它刺耳的話。
他硬著頭皮說道:“你以為她真的能打過我?不過是一個剛到仙帝的黃毛丫頭,我已經半只腳踏入神界。”
“我當初瞎了眼,才到你們世界挑選到你這個自大的廢物,若不是我你能有如今的成就。她已經快成圣了,只差一道天劫而已。”
“成神?神界早就坍塌,還成神,等等你說什么?”
“怎么你還沒聽清楚?神界已毀,不會有新的神格誕生,她只能是成圣,圣人已經是超脫六界之外的存在。
我當初沒看見她身體中的鴻蒙紫氣,居然分散溶于經絡之中。”
“那又如何?我身負此界三分之二的氣運,法則不會讓我死。”
“你還是一如既往的無知,蠢貨,要死你自己去死,別帶上我。”
星華帝君被他說的腦羞成怒,大喝一聲,“閉嘴。”
在場的修士都被驚到。
突然就安靜下來。
江梨凌空而立,她前方就好似有臺階一般,她一步一步向他走去。
“好手段,居然能瞞過我,在我眼睛下方動手。”
她根本就懶得搭理他。
她轉頭對著身后的修士說道:“離開這里。”
修士們頓時大腦一片空白,不由自主的按照她說的做。
離開很遠的距離,只能勉強通過衣服的顏色來分辨兩人是誰,他們才停下。
直到這時,他們才反應過來,江梨方才說的手什么。
江梨見修士們都離開后,她右手兩指并攏。
在空中輕輕一劃,萬劍齊發。
她不再需要玉衡劍,她就是劍。
前世的記憶覺醒,一切事物對她來說都是順手拈來。
《天花引》也是她無聊時創造的功法,隨手一拋,就落到東極界。
只贈與有緣人。
兜兜轉轉她又回到她手中。
此時四周溫度驟降。
修士們離的這么遠,都難以抵抗住這樣的寒冷。
眉毛上凝結著白色的霜,一呼一吸之間鼻腔中都帶著刺痛。
帶著毀天滅地的力量,就向星華帝君而去。
星華帝君想要用的本命法器抵擋,卻發現他的法器,還被江梨攥在手中。
此刻以然來不及,他運起仙力,一道火墻就出現在他身前。
冰劍在他面前融化。
又一道劍氣斬向他,直接破開他的火墻。
他意識到不對,飛速閃開。
劍氣依舊將他的肩胛骨捅了對穿。
星華帝君雙眼泛著血絲,狠聲道:“去死。”
他五指彎曲成爪,默念口訣收回自己的本命法器山河畫。
卻紋絲不動。
江梨聲音一絲起伏也無,比以前更冷了。
她用平靜的語氣說道:“你想要嗎?”
山河畫就像是她的法器一樣,在她手掌之上懸浮著,轉了幾個圈。
所到之處全被冰封,打向它的主人。
星華帝君手中出現一條火龍,與山河畫相碰撞。
他的本命法器他不敢使出全力。
山河畫有損傷,他也會遭到反噬。
山河畫卻完全無視他的火龍,穿破他的手掌。
他的右手直接整個手掌都沒了,鮮血淋漓。
“你找死!”
他左手拿著本命法器,展開畫卷。
大山、江河、巖漿、妖獸,全都撲向江梨。
她單手運起仙力與之抗衡,所到之處全被凍結。
一道劍光閃過,一把透明色寒氣森森的巨劍橫在畫卷上方。
直接劈下。
山河畫碎裂成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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