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梨一眼望去,大家都在專注于著自己的事情。
魏朝陽和桑榆二人正在研究,從江梨那里要來的城主府內的糖。
祁連玉似乎還耿耿于懷,于江梨所說的那個陣法,還在不停的尋找著線索。
于是,江梨再次將修仙界的地圖拿出,研究著這幾座城池。
孫沁蘭也湊了過來與江梨一起看著這地圖,試圖找出它們之間的共同點。
這些被屠的城池之間跨越了宗門,還間隔了好幾座城。
江梨在思考著他們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連著屠三座城不是更省事嗎?
唯一的突破點就是同在長生宗內的常驛城與建都城。
想到這里,江梨茅塞頓開,他們這么做或許就是為了掩蓋真相,轉移眾人的目光。
關鍵點不是屠城提升修為。
邪修的目的是為了帶走這些修士,不然修仙界也不會一直的有人在失蹤。
想通了這一點,江梨便從常驛城入手,還真發現了問題。
長生宗內距離常驛城最近的有兩個城池,一個是臨朝城,一個是承明城。
臨朝城她也是有所耳聞的,這可是修仙界最大的銷金窟。
這兩個城池分布在完全相反的方向,與常驛城連成了一條線。
三座被屠的城池離長生宗的承明城距離更近,而且那邊消失的修士也是最多的。
正常人一般都會懷疑稱明城有問題。
可江梨就是莫名的覺得邪修的舉動似乎在欲蓋彌彰,想將世人的目光聚焦在承明城。
洗脫臨朝城的嫌疑。
孫沁蘭察覺到江梨似乎有些開心,便問道:“江道友是不是發現了什么?”
江梨對著她展顏一笑,說道:“是,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這一笑直接把她看呆了,相識這么久了她從來沒有見江梨笑過。
本來第一次見她就以為這是人類容貌的極限了。
直到方才她一笑,孫沁蘭只覺得他們百花谷最漂亮的花也比不上眼前人分毫。
難怪孫楠那家伙自從在秘境中出來后便一直對江梨念念不忘。
從玄天宗回家后像著了魔一般,一直念叨,恨不得讓整個百花谷都知道江梨收下了他的蜂蜜水。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孫沁蘭覺得自己的臉頰發燙,用手背摸了摸臉。
正要和江梨說些什么,卻發現原來她早就收拾好了地圖,正在往魏朝陽和桑榆的方向走去。
江梨見著兩人將糖果掰開,從里面挑出了黑色的小點,看起來有些像蟲卵。
然后桑榆站起身說道:“眾位道友,我知曉他們是怎么將修士帶走的了。這糖里面有攝魂草的成分,能讓人失去意識。
我認為最主要的還是這里面的黑色的蟲卵,我猜測這就是控制修士的東西。
但我和朝陽都沒有研究出來這是什么蟲子的卵。”
這些蟲卵被兩人放在一塊干凈的白布上。
季清蕭走上前接過,仔細端詳。
只聽見銀月說道:“這是魔域的東西,這蟲子體內蘊含的魔氣非常的少,你們修為不夠感受不到。”
魏朝陽詢問道:“那你知道這是什么蟲子?”
這倒是把銀月問住了,他也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我又不是魔域的人。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到那些消失的修士。”
江梨說道:“要出城肯定是要去城門口的,那里或許能有收獲。”
他們跟著地上城民遺棄的物件,往城門走去。
隨著離城門越來越近,一路上的物件也愈發的變少。
慧空突然說道:“我聞到了淡淡的有血腥味。”
“沒有啊。”魏朝陽使勁的吸了一口空氣,回答道。
空見和空遠也點了點頭,道:“空氣中確實有一股血腥味,修佛之人對這些氣味比較敏感。”
江梨說道:“去前面一看便知。”
眾人默默的加快了自己的步伐,不一會兒就到了城門口。
確實見到了二、三十具尸體。
這些人中不只是城民,還有來到常驛城的其他宗門的修士,身上還穿著宗門的衣服。
他們有些疑惑,為何會在這里殺了幾十個人。
眾人還在思考這個問題時,江梨此時已經走到尸體旁邊,觀察著他們身上的傷痕。
她瞧著他們身上傷痕似乎是不同法器造成的,地上也有少量打斗的痕跡。
他們的表情不太對,有些害怕、驚慌和后悔。
季清蕭說道,“你們看地上還有糖紙和散落的糖。”
聽見他的聲音,江梨轉頭對著眾人說道:
“我懷疑這就是那些沒有吃糖的人,被邪修發現后強制要求他們吃糖,反抗的人最后都死了。”
這樣一來他們臉上的表情也就能解釋的清楚了。
出了城門后,魏朝陽問道:“我們應該去哪里呢?按照原計劃去建都城?”
江梨回答道:“不,我們去臨朝城。”
然后她將自己的發現又解釋了一遍。
聽完這番話,他們也感覺邪修是在混淆視聽,極力擺脫臨朝城的嫌疑。
臨朝城附近的城池除了常驛城里面的城民消失,其它城池安然無恙。
也未曾聽說有修士消失的消息。
這么多城民遷移,一定是選擇最近的城池,只能是承明城和臨朝城。
這么多人就算是大型靈舟也會往返很多次,白天會更容易被發現,最好是在當天晚上就能到達。
季清蕭沉思片刻后,回答道:“我贊成江仙子的提議。”
“還有我,我也贊成。”魏朝陽趕忙說道。
孫沁蘭道:“就算判斷失誤,我們到時再回承明城就好了,我也同意。”
然后,江梨繼續說道:“靈舟上裝著如此多的城民,目標太大了,我猜測邪修的老巢或許是在城外,也可能有地下暗道,通往城內。
我認為我們可以在城外搜尋一圈后再進城。”
見眾人都同意后,他們便向著臨朝城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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