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蕭對著眾人說道:“不如去那邊的茅草屋一探究竟,估計鳳凰的虛影也與此有關,各位意下如何?”
江梨倒是回頭看了一眼季清蕭,從別人口中說出,比她親自說,更有可信度。
不得不說這場意外是幫了她一個大忙。
修士們聽季清蕭這么一說,他們也覺得可能真的是這個原因。
不然哪里有這么巧,他們剛剛到達這里,地下就出現了裂縫。
一時間眾人都覺得這是一份機緣。
柳清婉在心中罵道,真是一群蠢貨,被耍的團團轉。
季清蕭和江梨幾句話就把他們忽悠過去了。
隨即十幾人就向著茅草房走去。
推開門的一瞬間,就落下了許多塵埃。
季清蕭身后離得近的幾位修士,紛紛掩住口鼻。
等塵埃散去,他們才緩步進入屋內。
一步一個腳印。
出乎他們的意料,茅草屋內空蕩蕩的什么也沒有。
有幾個修士不相信,開始在屋內翻找起來。
無功而返。
他們從屋內退出,過了好半天。
一個修士禮貌的說道:“諸位我就先行離開尋找自己的機緣了,我叫王崇明是長生宗的長老,此番多謝江道友相助。”
聽到他這般說,眾人也決定分頭行事。
剛道完別,就只聽的“砰”的一聲。
他們向著聲源看去,原來是王崇明發出的。
只見他又重新換了一個方向,他這次小心謹慎的伸手摸了摸他的上方。
他似乎被一道透明的墻攔下了。
待他從空中下來后,眾人迫不及待的圍上前去。
季清蕭問道:“王道友上面是怎么回事?”
“上方有一道力量在阻止著我出去。”
“這不是什么也沒有嗎?”
那個健碩的體修抬頭看了看上方湛藍色天空說道。
然后他不信邪的向上面飛去。
他也沒有莽撞,也是像王崇明一樣用手先感受了一番。
在下方的修士看見他拿出了他的銅錘,一錘砸向了上空。
然后他像是受到了什么重創,從天上掉了下來。
幸好下方有修士運起靈力接住了他。
他緩了口氣說道:“多謝各位。”
慧空說道:“這位道友上方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的技能反噬到自己身上了。”
隨即他就扯開自己的衣服。
柳清婉立刻捂住眼睛說道:“這位道友你倒是提前說一聲,我們這里還有六位女修呢。”
江梨倒是面不改色,在21世紀,夏天光著上半身的男人多了。
那壯碩的男修,噌的一下紅了臉。
“不,不好意思。”
然后柳清婉便轉過了身去,其余幾位女修也有些不好意思,白皙的臉頰上飛上了薄紅。
若不是柳清婉說起這件事情,她們都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
但是她們并沒有做出和柳清婉一樣的動作。
她們想看位修士到底要做什么。
柳清婉手指偷偷露出縫隙,往四周看了幾眼,就只有她一人背對著大家。
不由得有些尷尬。
她只好趁大家不注意重新又轉過去。
那壯碩的修士見女修們都看著他,表情有些不自然。
本來很快就能解開自己的衣服,他卻磨蹭了很久,手都在發抖。
終于他的胸膛露出來了。
上面赫然就是他銅錘的印記,直接腫了起來,在他黝黑的肌膚上顯得有些可怖。
這下他們都不敢輕易向上面發動攻擊了。
修士們都紛紛飛上去,觀察了一番,什么有用的消息的都沒得到。
他們被困在了結界之中了。
江梨說道:“我們或許誤打誤撞來到了秘境主人留下的遺跡,可能暫時都出不去了。”
那位壯碩的修士嘆了口氣:“我在秘境還沒得到機緣,就要被困死在這里了嗎?”
“不一定要從這里離開,我們在去別處找找出口吧。”柳清婉說道。
宋高明贊同的點了點頭。
長生宗那位長老也贊成,“也好,找到出口大家都互相通知一下,天黑之前來這里集合。”
“行。”
“就聽王長老的,比在這干等著強。
“……”
修士們紛紛離去,原地還剩下江梨和季清蕭等幾人。
娃娃臉身旁的師弟正要離開,他一把將其拉住。
拽著他上前一步道:“我就先介紹一下自己,我叫沈實這是我師弟張岳山,相必幾位留在這里也是發現了異常。”
江梨多看了他一眼,心想,難道這人也注意到了池水中的陰陽魚。
但是她并未答話,想看看他下一步會說什么。
倒是慧空說話了,他詢問道:“沈道友發現了什么?”
他也不藏著掖著。
直接告訴了在場的幾人她的猜測。
“你們看泉水中的兩條魚,一黑一白,黑為陰白為陽,現在是白魚占據上方,說明目前我們應該還不會遇到災難,若是黑魚……”
雖然他沒說完,但是在場的幾人都知道他想要表達什么,如果黑魚占據上方,他們恐怕會諸事不順。
這還是他們的保守猜測。
“師兄,你可別亂說。”他師弟張岳山湊到他耳邊小聲說道。
“你就這么看不起你師兄?這陰陽魚我可是聽師父講過的,可以預測吉兇。”
“啊?我怎么不知道。”
“你天天就知道修煉能知道什么,怎么還敢質疑你師兄了?”
“不,不敢。”
一看張岳山就是被他平日里欺壓的多了。
其實他不知道什么陰陽魚,他在整理師父的物件時發現了手札,上面就畫著一黑一白的兩條魚。
上面只寫著能預測吉兇,別的都是他胡謅的。
在心動的人面前,肯定要好好表現的。
他教訓完師弟,回過神來見著幾人都看著他,不免有些尷尬。
他嘿嘿一笑,“這只是我的一個推測,推測。”
說完,他便有些埋怨的看向他師弟,害得他在江梨面前丟臉了。
慧空點了點頭,“我認為沈道友說的有些道理,我佛宗對于陰陽也頗有研究,黑為惡白為善,與你所說也有相應的聯系。”
一個女子的聲音響起,“這泉水中的陰陽魚,在從狹縫中出來時,我就已經注意到了,我留下來也是為了查看這兩條魚。
說起來有些慚愧,我并未想到這么多。”
緊接著她又說道:“對了,我也介紹一下,我叫蔣依云,大家都說說自己的看法吧。”
然后她將目光投向了江梨。
江梨見到狀,氣定神閑的說道:“我所知道的并沒有沈道友和佛子多,我只觀察到這陰陽魚,游行的軌跡永遠都是一個圓形,循環往復。”
她停頓了一下說道:“不出意外的話外出尋找離開方法的修士,要無功而返了,我們應當是困在了結界當中,離開的契機在泉水中。
這也是我的猜測而已,諸位不必當真。”
輪到最后一個人季清蕭表態了,他只是搖了搖頭。
他說道:“抱歉,我并未看出什么線索。”
然后幾人都陷入的沉思。
結合方才沈實和佛子的猜測,他們覺得江梨的推測可能性是最大的。
離開的機會就在泉水之中。
六人有默契的走到泉水邊,觀察著游動的陰陽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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