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閃身躲進了房屋的拐角處。
若是有妖跟上一定會暴露。
江梨等了許久,也不見有動靜。
她覺得果然是自己想多了,然后從陰影中走出。
繼續前行。
妖尊心道,還好它現在是隱身的狀態,不然可就暴露了。
她還是那般聰慧。
幸好他也早有準備。
直到,一排排低矮的房屋映入它的眼簾。
它看到江梨停下了腳步,徑直走向了一間房。
她戳破了窗戶,丟進去一棵靈草。
這靈草名為,入夢草。
能致使妖修或者人修快速入夢。
江梨等了好一會兒,才迅速推門而入。
它也在此刻瞬移了進去。
她看著睡得正香的紅雪和紅渠,確定二人不會醒來后。
她走向了紅綺的床。
將妖從里面拖出來,她坐在床沿上思考應該怎么處理。
妖尊看著兩人一模一樣的臉,等會兒就叫商幽將地上昏迷的女妖送走。
所有的事情他都會替她解決。
她肯定是將她帶不出府的。
“只能再委屈你了,實在是不好意思了。”
江梨喂下紅綺一顆丹藥。
這丹藥能讓她再睡上十天半個月。
都是當初魏朝陽塞給她的,什么奇怪的丹藥都有。
完事后,江梨抱起紅綺往外走去,準備將她藏在更加隱秘的地方。
她現在不在這里住了,難保紅綺不會被她們倆發現。
她來到了之前與紅雪散步的地方。
這里鮮少有妖修來。
來的時候她就已經看過附近的地形了,她走進假山之中。
將紅綺放下。
然后不放心又在她身上貼了一張隱身符。
這才離開。
妖尊見她辦妥后,快速往江梨回金和院的必經之路上跑去。
他準備制造一場和江梨的偶遇。
他等候多時,聽見熟悉的腳步聲,它以掩耳不及迅鈴之勢,從花叢中鉆了出來。
江梨就看見一道白色的影子突然竄出。
在她面前停下,像她走來。
這氣息,“白雪?”
聽到江梨喚他的名字,妖尊條件反射的對著江梨搖尾巴。
親昵的蹭了蹭她的褲腳。
“你怎么會在這里?”
它不搭話,像是聽不懂江梨再說什么。
眼神迷茫。
“我知道你聽得懂,別裝傻,怎么會這么恰巧就與我一同在金蛇府。”
一人一狐貍就這么僵持著。
“不愿意說,你以也別來見我了,就這樣吧,就當我從來沒有救過你。”
還是它先敗下陣來。
“我說。”
它情急之下直接脫口而出。
她忐忑的看著江梨,既希望江梨能認出他,又害怕江梨認出他。
然后它改變了自己的聲音,借接著說到:“我是妖尊最得力的屬下,他們都不知道我的存在,再一次執行妖尊的命令受傷后不知道怎么進入青音峰,被你所救。”
未了,他又加了一句,“記憶全失。”
生怕江梨以為他是個登徒子,故意占她便宜。
它不安看著江梨,生怕她真的不理他了。
“那你怎么會來這里。”
“調查妖修失蹤的事情。”
江梨狐疑嗯看著它,她有點不太相信他說的話。
“我真的是來調查這件事情的,你相信我,我不會傷害你,為了報答你的恩情,你想要做的事情,我都會為你達成。
你還是不信我,我可以向天道起誓。”
說完它真的對著天道發誓了,金光閃過誓言成立。
“任何事情都可以為我達成?”
“是,沒有我做不到的事情。”
它又在心中悄悄的加了一句,即便是你要妖尊的位置我也可以給你。
“這么說,我留在妖尊身邊也是有你的手筆了?”
“對。”
江梨若有所思。
突然就笑了,這張平凡的臉上突然美的讓人挪不開眼睛。
它在緊張之下,沒有注意到江梨給她下套了。
一個妖尊的屬下怎么可能影響到妖尊的意愿。
況且妖尊對她的態度,著實太好了些。
根本不像對待下人的態度。
親手為她剝開荔枝。
就連方才他匆忙發出的聲音都與妖尊是那么相似。
還真是巧了,妖尊就是九尾狐。
而白雪恰好也是一只狐貍。
這么一來就能解釋的通了,為什么妖尊的行為那么奇怪。
原來是這個原因。
他不愿意承認,或許是覺得當狐貍的日子太丟臉了吧。
她也不戳穿他。
看來柳清婉一事,也就快解決了。
江梨說道:“好了,我相信你了,你去忙妖尊交代你的事情吧。”
“我不能像以前那樣跟著你嗎?”
“不可以,男女有別。”
它又流露出以前那種可憐巴巴的表情,放在從前,江梨可能會妥協。
現在知道他的身份后,是絕對不可能的。
“對了,有一件事還需要你幫忙。”
它聽到江梨說正事,立馬豎起耳朵聽,生怕漏聽了一個字。
“明日,我要帶金成的夫人,柳清婉離開,到時候你別讓任何妖修插手。”
“我可以直接幫你的。”
“謝謝,但是這是我自己的事情。”
他瞬間就明白江梨的話,她要自己動手。
“好,我答應你。”
“謝謝。”
江梨有禮貌的回復道,然后轉身離開。
既然它與妖尊都是同一個人,當著妖尊的面動手也是一樣的。
江梨繼續往金和院走去。
她知道它就在身后,也沒有去關注它。
有些事還是裝作不知道的好。
回到金和院,江梨把千面取了下來,露出了自己本來的臉。
她要離開的,柳清婉與幾個家族的掌權人都有牽扯。
她還是不要給紅綺樹敵了。
妖尊回到自己的主屋,后知后覺才發現自己的身份似乎已經暴露了。
不過江梨沒有直接拆穿他。
果然一遇到她,他的智商就好像不夠用了。
完全被牽著鼻子走。
但是他甘之如飴。
意識到這一點,他突然就有些坐立難安。
那她是怎么看他的呢?
它回想了自己的經歷,確實沒有做出過分的事情。
最多就是臨別之際,珍重的吻了她的額頭。
平時都是老老實實的。
他應該算不上登徒子吧。
她面色如常應該是沒有怪他吧!
妖尊心中焦慮,靜不下心來,他一夜未眠,直到第二日清晨的到來。
他聽到隔壁耳房的響動,也走了出來。
妖尊看著她站在門外,他輕聲喊道:“阿梨。”
“嗯。”
二人清楚對方已經知道了彼此的身份,都沒有捅破這層窗戶紙。
閉口不提昨晚發生的事情。
“你這是要過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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