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穿書七零我有五個大佬女婿 > 第208章 上門提親的來了

這回請了廚子做菜,來幫忙的李向陽媽輕省多了,只用在灶房幫白蘇盯著就行,而白蘇跟她嫂子韓秀梅一起,在包喜糖。李向陽進屋說,有客人來了。白蘇一出門,就看到打頭的鄭廠長,才剛跟鄭同和打個招呼,說他太客氣了,就見錢嘉佑扶著錢主任從后邊車廂那兒下車了。還有一臉燦笑跟著下車的錢弘毅。“錢叔,你們怎么也來了?”
周長卿和蘭花結婚,白蘇都沒有讓賀巖告訴錢嘉佑一家子。他們一家三口來了,令白蘇欣喜不已。“來討杯喜酒喝!”
白蘇迎人進屋,錢主任笑呵呵道:“聽說你哥回來了,好多年不見,我和嘉佑也是要來登門來拜訪的。”
“然后小杜他媽,前些日子在我們醫院住著,這不就打聽到了你二女兒今天結婚,干脆我們一家子就來討杯喜酒喝。”
“這么大的事兒,都不告訴你錢叔。”
幫著韓秀梅在笨拙的包喜糖,指揮白展鵬登記禮簿的白茅,聽到動靜也迎了出來。“錢叔,嘉佑,好多年不見了!”
白茅出來替白蘇解圍,看到錢嘉佑身邊跟著高大帥氣的錢弘毅:“弘毅都長這么高了,你小時候叔叔還抱過你,我喊展鵬來跟你一塊兒玩。”
白茅沖屋里喊了一聲,白展鵬馬上沖出屋,跟錢弘毅大眼瞪小眼。桂花幫他介紹:“展鵬,這是錢弘毅,跟我一個學校的,比我高一屆。”
“我聽桂花姐提過你,來,一塊兒包喜糖吧!”
白展鵬一見面就喊人家錢弘毅一起幫著干活,白茅和錢主任父子倆都笑開了。“我家野小子就是個人來瘋,見到誰都自來熟,讓他們玩去。”
白茅喊錢嘉佑父子:“錢叔,嘉佑,咱們屋里烤火說話去。”
廂房里頭早燒了一爐炭火,錢嘉佑父子被白茅引進屋,只感覺屋里頭暖烘烘的。錢主任看著桌上擺的全家福,感嘆道:“一晃這么多年過去了,這屋里還跟你爹當年在的時候差不多樣式,要不是小蘇侄女上醫院來考赤腳醫生,我們兩家就走散了。”
“是啊,還是那年從部隊回來路過省城,咱們見過一回。”
見到故人,白茅也想到了他家老爺子還在的時候,唏噓不已:“錢叔,聽我妹子說了,她辦藥坊的事兒,你和嘉佑在其中幫了不少忙。”
“這不我外甥女結婚,沒想著大辦,就沒敢驚動您老人家。”
“還打算等過完年,我帶著妹子和家人來縣城一趟,給您老拜個年的。”
錢主任朗聲笑道:“那我們一家子可就等不及了,弘毅那小子天天在家嚷嚷著,要來和平大隊玩,嘉佑也說很久沒見到他小蘇妹子,要來看看。”
“這不就趁著你們家辦喜事,來湊個熱鬧。”
錢主任很會聊天,跟白茅這么多年沒見,也不生分。他問白茅:“大侄子,說說你的情況,在海島部隊過得怎么樣?”
“好著呢,就是展鵬那孩子有些皮,我那個媳婦兒很兇,一會兒喊來給叔你看看。”
白茅說了自己的近況,跟錢嘉佑聊上了:“嘉佑,我妹子說你家有兩個,怎么沒一起帶過來,你這些年過得怎么樣?”
“那小子太皮了,坐不住,我怕帶他來又闖禍了。”
錢嘉佑接話:“之前在省城,在醫院干了幾年基層,后來我爹不是回縣城醫院上班,往縣城調就進衛生局混個事情干了。”
“其它沒什么,就是孩子有些皮,你弟妹去得早,這些年我又當爹又當媽的。”
無事不登三寶殿!錢嘉佑父子是來吃周長卿和蘭花喜酒的不假,他們這趟趕來,還因為白茅一家子回來了。確認了對白蘇的心意,知道自己還有秦炎越這個強有力的競爭對手,錢嘉佑就覺得該先下手為強。將他的情況交代了,錢嘉佑看向他爹錢主任。錢主任接收到信號,順著他的話接下去:“是啊,我們嘉佑福薄,他媳婦兒沒了后,這些年也一直單著,這又當爹又當媽不容易,今天來吃周知青和蘭花的喜酒,我這老頭子突然就覺得,也該給他找個伴兒。”
“大侄子,你身邊要是有合適的,給他介紹一個。”
錢主任說著說著笑了:“說起來,我們嘉佑還跟小蘇侄女挺聊得來的,我還說要不跟你說說,將他們兩個湊一對兒。”
錢主任打著哈哈,白茅卻聽得一個頭兩個大。要之前沒有秦炎越那一糟,以他的直男屬性,的確聽不出他錢叔話里有話。但是,秦炎越一個沒結過婚的硬石頭,都能瞧中他妹子。錢嘉佑這個單著的,有這個心思還算稀奇嗎?錢叔應該不會無緣無故說這個話!可他妹子好像沒有再找一個的心思。之前秦炎越逼著他透過自己媳婦兒去傳話,結果無功而返,還被氣回縣城去了。這又來一個,該怎么拒絕?蘭花她們爹也死了好幾年,她妹子一直單著,怎么就突然走起了桃花運?白茅還當跟錢嘉佑父子跟他敘舊呢,冷不丁被他們父子來這么一下。這種場面,他實在不懂得如何應付。這會兒,他只恨沒有把韓秀梅同志喊過來,替他擋一擋。面對錢嘉佑父子如此直白的試探,白茅招架不住,想著跟錢嘉佑到底這么多年沒見,直接拒絕錢叔父子,好像也不適合。正當白茅左右為難,急得背脊開始冒汗的時候,廂房門突然打開了。一陣冷風灌進來,秦炎越穿著梨花給他做的新呢子大衣,邁著大長腿走進來。“老白,你躲這兒干什么?”
秦炎越跟錢嘉佑父子點頭打個招呼,站在了火爐旁。終于來了個解圍的,白茅一口氣透過來了。秦炎越邁過門檻進屋后,不急著坐下來,反而走過來站在了火爐旁。他長得高,居高臨下,有點壓迫的意味。見他站著不動,白茅正要示意他坐下,秦炎越扯了扯自己的呢子大衣:“你覺得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