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穿書七零我有五個大佬女婿 > 第407章 回京城的事情有消息了

秦炎越被她取悅了!也不嫌棄她的話肉麻,緊緊將她抱住:“小蘇同志,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你像個妖精?”
“秦同志小心,那我要吸你的精氣了!”
白蘇攀上他的脖子,踮著腳尖在他嘴上啃一口:“這樣行嗎?秦同志,能不能去見我哥嫂了?”
他媳婦兒這樣,秦同志感覺不止是吸精氣,把心挖給她,也不是不可以。娶了一個像妖精的媳婦兒,真是拿她沒辦法。秦同志被啃笑了:“能……”得知周大江喪心病狂想在臘肉上涂敵敵畏,毒死他妹子一家,白茅和韓秀梅對白蘇的擔心不比秦炎越少,將行李什么的安頓好,就要往賀家趕。白蘇這邊動作更快,已經帶著桂花梅花找上門了。看她妹子和外甥女不像是受了驚嚇的樣子,白茅和韓秀梅這才放心。韓秀梅這次回來過年,在海島的時候就準備了四包東西,一箱子是他們一家子的換洗衣物,三個大包裹都是吃的。到了羊城搭火車的時候,又逛了一圈,給白蘇買了呢子大衣和床單枕套,還給幾個外甥女一人買了一件衣服。羊城的服裝業發達,衣服款式新潮,價格也便宜。這樣一來,原本的一個行李箱加三個包裹,又多加了一個包裹。在省城的時候卸下一個包裹給韓老,拎回家的還有幾大包。韓秀梅拉著白蘇展示她回家過年的成果。“這一袋全是果干罐頭椰子條椰子粉什么的,這一袋全是海鮮,有曬干的海魚貝類,也有加工好直接能干吃的海貨。”
韓秀梅才將包裹打開,梅花就不停的驚嘆。“謝謝舅媽,我最愛吃這個椰子粉了,用開水一沖泡,甜甜的,比奶粉還好喝。”
“哇噻,有我最愛吃的芒果干,這么一大包。”
“好多海鮮啊,這個小魚和魷魚絲,可以直接吃的嗎?”
韓秀梅點點頭,小梅花馬上動作賊快撕開包裝,捻了一條魷魚絲塞進嘴里嚼著。“好香好香,舅媽最好了!”
白展鵬比梅花高了一個頭,他伸手在梅花頭上揉了揉:“沒良心的小吃貨,我不好嗎?這些吃的都是我去挑的,挑的都是你愛吃的口味。”
“表哥也好,舅舅舅媽都好。”
梅花一碗水端平,嚼著魷魚絲笑瞇了眼:“我一早就盼著表哥和舅舅舅媽回來過年,望眼欲穿,終于把你們盼回來了。”
“表哥,我還等著你一起做米花糖呢,我很講義氣,我跟我媽說等你回來一起做米花糖。”
小梅花真是為了一口吃的睜眼說瞎話,白蘇和桂花簡直沒眼看。是白蘇說等白展鵬回來一起做米花糖,這會兒小梅花吃人嘴軟,說自己是個講義氣的女子。白展鵬太了解自己妹妹了:“我看你不是盼咱們回來過年望眼欲穿,你是盼著我們帶吃的回來,盼得望眼欲穿。”
被白展鵬戳破了,梅花朝他做鬼臉,一屋子人都笑了。韓秀梅拿著一件外套在桂花面前比劃,讓她進屋試穿看合不合身。白展鵬就纏著他姑姑:“姑姑,能不能等我外公來了,再做米花糖?”
韓老也要來和平大隊過年嗎?如果她哥嫂和展鵬留在和平大隊過年,那韓老來跟他們一起過年也不奇怪,畢竟在西北那么久,他們一家子已經很久沒有好好團聚。在哪兒過年不是問題,一家人在一起才是過年。比起韓秀梅從海島帶回來的一堆果干和海貨,米花糖真不是什么稀罕東西,白蘇不理解展鵬為什么一定要等韓老來了,才打米花糖。等韓老拿起錘子敲打著模框里出鍋的米花糖,眼睛濕潤了,白蘇才知道對于韓老來說,打米花糖是一種回憶,更是一種情懷。“秀梅的媽媽就是湖省人,以前過年我們家打了米花糖,她就拿去分給大院的孩子吃,對我來說打了米花糖過年,才是真正過年了。”
韓老老淚縱橫:“小蘇啊,這一趟我來得太值了。”
“是展鵬說,要等您老來了,才打米花糖。”
白蘇這樣說,韓老看向白展鵬的目光里滿是慈愛:“展鵬是最像他外婆的人。”
“組織也說過要我留在京城,我還是想來展鵬外婆長大的地方看看,所以就來省城工作了。”
白蘇也是從秦炎越嘴里,才得知韓老最護犢子。她嫂子韓秀梅從小就沒了媽,韓秀梅是他和妻子唯一的血脈,自然在韓老這兒奉若珍寶。將嫂子韓秀梅養大,一直沒有再娶妻生子。韓老也是個癡情人啊!白蘇就覺得原身也太不應該了,其實她嫂子也是個缺愛的人,嫁給她哥白茅算是下嫁了,以后她要加倍對自己嫂子好。韓秀梅真是那種,你對她好一點,就能掏心掏肺的人。這樣的女人上哪兒找去?韓老是個大人物,白蘇還怕他來和平大人過年招待不好。沒想到白蘇的招待卻處處合韓老的心意。他是經歷過磨難的人,在西北這些年也艱苦樸素,在和平大隊過年,四處走走逛逛,還讓白展鵬帶他去看了大隊的藥坊。“和平大隊藥坊辦得不錯,暖棚蔬菜的推廣種植也弄得很好。”
韓老逛過一圈跟秦炎越說話:“炎越,你來基層這兩年,磨煉得很不錯,將這里治理得很好,我在西北這些年,很多人家食不果腹,但是和平大隊過年,家家戶戶院子里掛著臘肉在曬。”
“過年能吃上一口肉,是很多百姓最期盼的事情,你做到了。”
韓老拍了拍秦炎越的肩頭:“省城那么多市縣,你這里治理得最好,算是我手下一員大將了,我真有點舍不得將你放回京城去。”
“但是我看小蘇同志應該能考上大學,也不忍心你們夫妻兩地分離。”
“你是我看著長大的孩子,我和秀梅她媽的遺憾,不想在你身上重演……”韓老這樣說,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秦同志,唇角翹了起來。“韓老,這么說來,我回京的事情有定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