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謝邀:人在書中,已成反派! > 第一九五章
  種師道看著自己弟弟布下的陣型就把他叫過來一陣的痛罵,隨后就讓索超帶著上萬操長斧的步兵站到了陣前,然后在后面又派了大批的神臂弩步兵。

  這個時候種師道讓人給對面的完顏阿骨打送去了一句話。

  “契丹逆命,皇宋正欲興師問罪,爾等來此意欲何為!”

  這句話要是遼國君臣聽到了會很耳熟,因為這話最早的時候是高粱河車神滅亡北漢的時候,回答契丹的一句話,河東逆命,正應興師問罪。

  這話完顏阿骨打完全的聽不明白,要知道這位之前還是個野人呢,怎么可能知道這是什么意思,他只知道這是在挑釁,所以就下令把來這個使者給割了鼻子和耳朵送了回來。

  “辛苦秦學正了,來人送他下去休息吧,去拿金創良藥,送他去休息吧,好·好·休息!”

  種師道看著面前的秦檜說到。

  秦檜這貨因為是太學的學正,是個不怎么管事的官,人也不常在朝堂,上次送人闔家富貴的時候大家就沒有想起來他,這一次剛好送他一程,要不是他的岳丈家是王珪的長子,他也是要闔家一起的,雖說這些時日里京城鬧了賊,秦府府內的水井通著無憂洞,家里出了事了,全家都被人擄了去,到現在還不知道怎么樣呢。

  這一位下去以后種師道就看著眾將說到:“宋金海上之盟今日廢矣,兩國交兵,不斬來使,今日對方辱沒使者,那么便已不是盟友了,敲鑼擊鼓動手吧!”

  他話剛說完對面的完顏阿骨打就帶著鐵浮屠一路前行向著宋軍前進,隨后拐子馬可開始了向兩翼的奔跑,鐵浮屠到了距離宋軍八百步就開始了小跑,拐子馬也都開始了奔跑。

  看著三人為聯,貫以韋索的鐵浮屠,大家一點都沒有緊張,反而對馬著皮甲人著鐵甲的拐子馬,有些在意,這些拐子馬在史書里只出現了一次所有人都認為鐵浮屠和拐子馬是一種東西,現在看來確實不是一種東西,拐子馬應該是鐵浮屠的后備兵員了。這些人也是三人為聯,貫以韋索的,這就難怪岳飛能以札麻刀砍馬腿大破金兀術了,這種騎兵一旦有了克制的方法就再也沒有了,上了戰場那就是一個死。

  現在宋軍就開始把一槍三劍箭搭到了八牛弩上拿著錘子對著弩機一敲,嘣的一聲,上千支一槍三劍箭就射了出去,不過不是射人而是射馬。

  鐵浮屠打人是沒用的,只有打馬才有用,三人為聯,貫以韋索的鐵浮屠里,只要一組有一匹馬死了,一組鐵浮屠就廢了,他們是無法帶著一匹死馬跑起來的,雖說鐵浮屠的鐵鏈都是可以解開的,但是解開了又有什么用,這需要時間的,有這個時間宋軍就可以在射一次八牛弩了。

  就像現在,宋軍連射了兩輪八牛弩,雖說射死了不到千匹的戰馬,但是鐵浮屠的沖鋒是完不成了,而神臂弩是可以三百步破甲的,這幾萬的神臂弓弓手對著金軍是箭如雨下,一連射出了六輪弩箭,拐子馬完全的當不足這些弩箭,紛紛被射下馬。

  他們完全不明白,西夏的平夏鐵鷂子為什么要用鉤索絞聯,為什么要做到雖死馬上而不墜,因為鐵鷂子的根本就不是什么破陣的前鋒,而是沖陣的死士,他們即便是死了他們也要去沖破敵陣的。

  所以宋軍的西軍養成了射馬的習慣,所以別看西軍經常大勝西夏,即便是野外合戰也大勝了西夏,但是細菌是沒有俘獲多少馬匹的。

  現在也是一樣大家都是對著戰馬進行射擊,金軍的戰馬吃痛就開始亂跑了,整個拐子馬的陣型也亂了,而那些騎兵一個個的被摔下馬來,他們要是拿著長槍什么的也就沒有什么事了,摔下馬最多就是長槍脫手或者槍身斷裂,可是這些人手里拿的都是狼牙棒。

  狼牙棒一斷那個頭也會亂飛的,但是這個東西和槍頭不一樣,這是重兵器,砸在人身上可是會死人的。

  金軍里面不少人都是被這些亂飛的狼牙棒打中的,然后這些人一個個的全都重傷倒地了。

  到了現在還沒正式交手呢,金軍又有些不行了,而這個時候宋軍擂鼓鳴鑼,那些操長斧的士兵們開始前進了,這長斧兵可是宋軍的王牌部隊之一,南宋名將楊存中曾以長斧戰敗了金人的拐子馬:“金以拐子馬翼進。存中曰:‘敵恃弓矢,吾有以屈之’.使萬人操長斧,如墻而進。諸軍鼓噪奮擊,金人大敗。”

  而現在鐵浮屠已經進了三百步距離都已經開始沖鋒,退是退不了了,這個時候那些長斧手們都手舉長斧,排列成行,身后站著長槍手,那些人把長槍駐在地上槍頭朝上,形成槍林。

  完顏阿骨打看著這一幕嗷嗷痛叫的沖了上去,內心充滿了悲戚,這怎么和說好的不一樣呢,不應該使我們一沖對方就亂了么,這么多年來不是一直都是這樣的么。

  不過局勢已經不容他多想了,他只知道要是這一戰輸了他們就死定的,女真的本族人手還沒有十萬呢,他們的幾十萬大軍可都是投降的契丹部隊,要是他們這些人敗了,女真一族就沒有未來了,爭奪天下失敗了,他們連退回深山老林的機會都沒了。

  他是帶頭沖鋒的,不過命好沒有一支箭射中他,特也不是鐵浮屠,所以他是最先和宋軍近距離交戰的人,在他沖到宋軍陣前的時候只覺得身上一痛,然后眼前一把大斧直直的剁了下來,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的死法和之后的那些鐵浮屠的死法都是一樣的,長槍刺體,長斧剁身,然后人就成了左右兩扇,大家看著這一幕瞅了瞅大宋的那些皇帝,看來還真是這些廢物拖累了這支強軍。

  而兩宋的皇帝都在那里看著,嘴里發苦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出了趙恒以外他們所有人,都沒有想過大宋的軍隊會這么強。

  “這不是我們的鍋,我們從來都不瞎指揮的,這都是文官的問題!”

  趙恒冷著臉喝了一口茶說到。

  他的心里還有一句話沒有說,但是他也沒法說,因為把大宋變成大慫的那一位,可是他的老爹,這讓他怎么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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