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嘆氣妥協,“你有沒有兩人的照片,我找老同學打聽打聽。”
“有,上面把照片傳真過來了。”
他將林燕燕和許小燕的傳真照片拿給她。
傅泠看了一眼,照片是沒有色彩的,但還算看得清五官和正題人像。
“行,明天我出去一趟,有消息聯系你。”
說完她喝完咖啡,起身回自己房間。
……
次日,傅泠早早起床跟旅館負責人點了一日三餐,還說了送飯時間才出門辦事。
她前腳一走,后腳許淑瑤又找到旅館負責人。
“老板娘你有沒有手磨咖啡?”
“只有速溶的,手磨要到市中心才有的賣。”
老板娘瞌著瓜子,瞧著她似乎很中意咖啡,出于好奇多問一嘴。
“你昨天買的咖啡不好喝?”
許淑瑤笑笑,說:“好喝是好喝,就是太苦了大家喝不習慣。”
“手磨的比速溶更苦。”老板娘嫌棄不已。
咖啡在他們這邊不是什么稀罕東西,因為郭民太卷的緣故,幾乎大家每天早上都要來一杯。
許淑瑤當然知道手磨咖啡苦,她想要的是現在做一杯,添加合適的糖口感會更好,而且手磨咖啡比速溶的味道純正也更健康。
“哈哈,我就是想讓大家嘗一嘗更苦的,不然總說我故意整她們。”她撓著腦門,隨便找個借口糊弄過去。
老板娘說不過她,也不想操心那么多事,索性直接了當問。
“那你需要我幫你做點什么?”
見她松口,許淑瑤一喜,笑呵呵從掏出早就準備好的錢放到老板娘面前。
看到一大沓錢,老板娘眼睛都亮的,手里沒嗑完的瓜子直接扔到垃圾桶里。
她見錢眼開道:“小姑娘,你只管說事,這片區還沒有我辦不成的事。”
“老板娘我就是想拜托你,每天早上和晚上給我們送手磨咖啡上來,她們要是問起來你就說是你請我們大家喝的,行不行?”
“你出錢了你怕啥?”
“怕人眼紅,嘿嘿。”
老板娘被她實誠話逗笑了,最后答應幫這個忙。
畢竟,有錢不賺是二傻子。
這么多錢,大概有個兩千來塊,買咖啡的錢能去三分之二,剩下的屬于自己,也有個好幾百塊呢。
事情交代完,她興高采烈回去繼續復習上課。
明天就要打響第一槍,大家還要商量戰術。
五個國家都要輪流比一次,接下來還要個十來天呢。
……
與此同時,棒國的奧數隊伍里,許小燕穿著時髦,打扮的像一個財閥大小姐一樣,踩著恨天高跟在奧數老師身后。
老師對她點頭哈腰,恭恭敬敬為她開門鋪路。
她領著許小燕來到奧數比賽人員面前,一副討好樣。
“明小姐,這里就是我們明天要參加奧數比賽的隊員,你看淘汰誰合適?”
其他人看到老師帶一個陌生進來,頓感不悅。
“老師,我們明天就要比賽了,這個時候你帶一個外人來干什么?”
“就她吧。”許小燕淡淡道,抱著小貓咪隨意找了個位子坐,看都沒看一眼被自己一句話決定命運的人。
老師心領神會,看向說話之人,神情嚴肅。
“青知你被學校開除了,現在立刻馬上收拾東西滾出去。”
大家懵逼中帶著震驚,部分同學放下手里的書,看著荒唐的一幕,很是不解。
被開除的青知也是一臉懵。
“老師,明天就要比賽了,為什么要開除我。”
“自然是有比你更優秀的選手,明小姐比你厲害多了。”
說著老師還一副討好樣,倒了一杯水遞給許小燕。
許小燕接過水,心安理得的喝著,不咸不淡道:“水有點涼。”
“我馬上給您換溫熱水。”老師卑躬屈微,低姿態的樣子很像一個輸家。
其他人完全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只知道青知被開除了,而且還很強硬的態度。
青知原本還想鬧一鬧,卻被老師帶來的人強硬的把人帶走了。
“明小姐,你看還有哪里不滿意的?”老師跪在許小燕的腳邊,為她捶腿捏肩。
許小燕享受著這份待遇,眼睛四處打量了一下教室里,嫌棄的掏出一張銀行專屬身份卡,交給老師。
“教室太簡陋了,重新布置一下,還有大家用腦過度休息不好明天怎么參加比賽,你去預定一家高級一點的酒店和吃飯的地方。”
“好好好,明小姐我辦事你放心。”
話畢,老師拉著其他九個人到一邊,千叮萬囑一定要伺候這位大小姐。
有人不服氣,本想大聲質問,但轉頭對上許小燕滲人的眸子后,小聲問。
“老師這個明小姐到底是誰?”
“我們國家的財神爺。”
老師拿出剛才許小燕給自己的那張銀行身份證。
大家看到卡時,像是什么都明白了。
這張卡可是在銀行起碼有上千萬的資產,這樣的人除了是財閥以外,她們無法想象還有誰能有這般殊榮。
突然大家心里都有一個共通點,還好她們不向青知那樣莽撞無腦,不然被開除的就是自己了。
“你們好好伺候著,這姑奶奶可是上面重點關注對象,伺候不好都得完蛋。”老師頓了頓,又說:“比賽不比賽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把她哄開心了,至于比賽……”
想了想,老師把目光轉道最有希望打入前三的尖子生上。
“圓明明,你好好看書,明天比賽就靠你了。”
圓明明眉目緊擰成一團,看了看被伺候得好好的許小燕,他眼里極是厭惡感。
花錢進來的人,除了是花瓶還是花瓶。
……
同時另外一邊,傅泠一直到晚上才回來。
她回來的時候,是晚上九點左右,看到許淑瑤他們還在學習,
不禁感嘆她們的毅力。
這時顧一燁正從自己房間出來,手里端著一個燒水壺,見她回來小聲說。
“我給她們送壺熱水過去就回來。”
“嗯,不著急,你跟她們說一聲明天就要比賽了,今晚早點休息。”
傅泠拿著資料越過顧一燁,徑直回到房間里,等他回來在商量接下來的事。
說起來,有件事她不知道該不該告訴許淑瑤,但現在又是關鍵時刻,搞不好會讓她分心,所以還是有必要問問顧一燁,也許他有不一樣的想法。
想罷,她腳步一轉來到高大尚他們房間,三人正坐在床上大牌,看到她來嚇得把牌藏了起來。
“傅、傅小姐,你回來了。”
“你們要玩什么我不管,但現在我餓了,去給弄點吃的來。”
話畢,她眼神有意無意落在幾人的被子上面,想了想到底是沒揭穿他們那點小心思。
“哎,保證完成任務。”有臺階下,當然是要下啊。
她前腳出房間,高大尚后腳便出旅館去給兩位大佬買夜宵,順道也給他們買了一些,當然大嫂的必不可少。
顧一燁房間里。
他拿著傅泠調查來的資料,眉目緊擰成一團,面沉凝色。
“林燕燕死了?”
“嗯,死了有好幾天,尸體還是被過路這路人發現的。”
傅泠品著咖啡。走至他身旁歪頭看了一眼他手里的照片,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我問過了,她身上這些瘡都是老傷了,致命的是脖子上的勒痕,還有就是……”
說到這她頓了頓,憐憫道:“她死之前被是個男人……那個過。”
“什么?”顧一燁一個大直男那懂得她這么隱蔽的話。
見他沒聽懂,傅泠默默送他哥白眼,直白了說:“就是被很多人睡過,同一時間同一地點。”
顧一燁怔住。
他默默放下手里的照片,心頭不免也升起一股憐憫之心。
“許小燕呢?”比起林燕燕的死,她們好像并不驚訝,似乎這些都在意料之中。
傅泠嘆了口氣,唉聲嘆氣說:“林燕燕的死是她一手安排的,目的是拿到林家在這邊的家產后獨吞,出事后人就找不到了。”
顧一燁眉頭緊鎖,有些不耐煩,“她手里肯定有林家這的秘密,而且還是關于我們國家的,必須把人找出來帶回去!”
“你說的簡單,你讓我上哪去找人?”傅泠生氣的把沒喝完的咖啡放到桌上。
隨后她轉身出房間,因為她在窗戶邊看到賣完夜宵回來的三人了。
果然沒一會高大尚就送來夜宵,還給許淑瑤他們送了一份。
傅泠吃著夜宵,見他坐在桌子前盯著資料檔案看,無奈勸解。
“你也吃點睡覺吧,明天就要比賽了,等她們參加比賽的時候,我再出去找人想想辦法,看能不能找到一點線索。”
“嗯。”也只能這樣了。
他心急也沒用,誰讓自己在這邊沒有認識的人,語言也不通,想找人幫忙都還要考慮怎么跟對方把事情說明白。
許淑瑤打開門看到高大尚送來的夜宵,又看了看時間已經十點左右了。
明天比賽時間是中午的十二點,雖然時間還有很多,但這兩天的學習任務挺重。
沉思片刻,她身體側開,將門徹底打開,并朝房間喊了一嗓子。
“大家吃完夜宵都去洗漱睡覺吧,明天就要比賽了,希望大家全力以赴。”
“呼,終于可以休息了。”
付琳琳像脫韁的野馬,搶過高大尚手里的夜宵,直奔自己房間狼吞虎咽了起來。
她為了能擺脫許淑瑤慘無人道的學習世界,自己又重新開了一間房。
說起來,之前她還跟許淑瑤很不對付,但這兩天卻格外聽話順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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