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田書院收到李承乾的旨意,立即行動了起來。
水利這塊對藍田書院學子們而言,簡直是小菜一碟。
與其他書院不同,藍田書院教學方面更務實。
低年級的還強點,每年有寒暑假。高年級學子雖然設置了寒暑假,但往往需要完成各種課題。
早年間關中各地的水利,其中都有藍田書院的影子。
為了幫助運河的修建,李承乾特意幫藍田書院制作了些小工具。
最主要一點,那就是度量衡中與‘度’有關的器物,簡單點來講就是尺子等。
自秦始皇統一度量衡以來,各個朝代都有自己的度量衡。
對李承乾而言,他個人感覺此時大唐在‘度’方面,有些不夠精細。
他秒出一堆尺子,不僅有直尺,還有三角尺、半圓尺。
放著也是浪費,還不如用它們當做測量長度的‘度’。
尤其是三角尺以及半圓尺的出現,讓書院學子們制圖容易了許多。
于公明感嘆著道:“半圓尺真是劃時代的產物,讓我們能隨心所欲的繪制角度。”
蔡沛丟下手中的鉛筆,附和著道:“的確沒錯。如此簡單的工具,幾千年來卻一直沒人發明出來。”
虞成輔眼中滿滿都是敬佩:“世人皆言殿下其智近妖,的確是名不虛傳啊。”
運河總設計師魏叔玉催促著道:“都別閑聊,沒事多測算幾次,千萬別出大問題。
如果讓負責看奴的侯敬、張大安、尉遲寶玉、程丑牛等人笑話,你們在書院可難抬得起頭。”
蔡沛拍著胸脯道:“放心吧學長,定不會讓那群痞子們看笑話。”
虞成輔氣憤著道:“就是,他們真是一群該死的痞子,踢球最喜歡下黑手。”
于公明解釋著道:
“學長,不是我們不愿意加快進度,勘探與測量他們提供的數據不大足。
要保證精度上準確無誤,由不得不小心謹慎啊。”
魏叔玉眼中閃過一絲笑意:“有信心最好!!老師說過,運河修好后會專門立碑記功,傳世萬年的那種。”
“什么!!”
虞成輔、蔡沛、于公明等人震得瞳孔瘋狂收縮,呆愣得嘴巴張得大大的。
良久。
于公明不敢置信問:“學長,您...您說的是真的?”
魏叔玉直接踹了他一腳:“你不相信學長,怎么連老師的話都不相信?”
得到肯定答復后,幾人心中泛起驚濤駭浪,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究竟是何種石碑,竟然能傳承萬年?
有了刻碑留名的榮耀,虞成輔、蔡沛、于公明等人動力十足,三天后保質保量的完成施工圖紙。
隨著運河圖紙完成,京洛運河在十月底正式開始動工。
一條死傷上百萬的運河,正式破土動工起來。
與此同時,長安至碎葉的鐵路上,一輛輛火車不停往長安運送著天竺的俘虜。
作為戰敗的俘虜,他們所受到的待遇自然很差。
沒上火車前還強點,上火車后那些俘虜們,從來沒有遭受過如此大的罪。
一節節車廂里面,像擠滿了沙丁魚,里面的味道聞之令人作嘔。
不過有一節車廂中,單獨關押著一個俘虜。
從呆滯的眼神來看,他應該沒少受到一些折磨。
作為王國首領,戒日王的運氣不錯,他并沒有被李世民處死。
原因很簡單,一是準備留著他,作為立碑時祭碑的俘虜。
另一方面,作為古代帝王,李世民多少有點特殊的愛好。
他的特殊愛好,有點像后世小腳盆,喜歡玩什么夫犯前目。
正因為那樣,才導致李世民在火車上,被艾西瓦婭等天竺女人下毒。
車廂另一側,渾身甲胄的段云疑惑著問:
“頭兒,他真的是戒日王國的國王,怎么看都不像啊。”
林默用手打了下他:“王將軍親口吩咐的,還能有假?”
說完后林默看著神情呆滯,眼神空洞的戒日王,他心里其實也挺有些懷疑。
“頭兒,用得著浪費一節車廂押送他,還不如多裝幾百個奴隸更劃算。
要我說就該在天竺處死他,真是浪費人力物力。”
林默這次真沒忍住,又踹了他一腳。
“你以為王將軍他們不想?如果是戰場上,殺了也就殺了。
但現在他是我們的俘虜,王將軍他們就沒有資格處理他,懂不懂??”
車廂內總算安靜下來,只不過火車車輪發出的“哐當”聲,讓人怎么都靜不下來。
“去,給他喂點水與流食,別讓他掛了。”
為防止他自殺,戒日王五花大綁的綁得嚴嚴實實。
段云用布巾綁住鼻子,不情愿的走了過去。
“真他娘的臭,跟個豬玀一般!!”
段云罵完后,用筷子撬開他的嘴,給他喂了點水與流食。
“頭兒,他也太臟了吧,會不會沖撞太子殿下?”
林默皺著眉思索一陣:“等到長安后,先帶到驛站清洗一番吧。”
......
李承乾壓根沒想到,那么多大臣為了‘千古留名’,甘愿給老爹牽馬。
一大早他正在院子里練著太極劍,一群大臣跑過來求見。
“殿下,真讓他們在外面等?”劉瑾小心翼翼著道。
“孤貴為太子,他們等等又有什么關系。一大早過來擾人清夢,肯定有事求著孤啊。”
劉瑾諂媚拍了個馬屁:“殿下真是無比聰慧。”
李承乾收功后,鄙夷眼神看著劉瑾:
“孤不是給了你一本《葵花寶典》嗎,怎么到現在連門都沒入?”
劉瑾求饒著道:
“殿下您別捉弄老奴,天底下哪里有您說的那么玄乎的武功。”
李承乾面無表情將太阿劍拋給他,然后來到偏廳,一頭扎進氤氳著霧氣的溫池里。
“殿下,要不派兩個宮女伺候您?”
李承乾不置可否的點下頭,繼續在浴池里游著泳。
沒過多久,正當他躺在溫暖的水面漂浮著,一道瓷白的身影悄咪咪下了浴池。
作為被李承乾收藏著的女人,她們被翻牌的機會很少。
妮麗夫人怎么都沒料到,機會竟然在不經意間來臨了。
唯一有點可惜,就是女兒阿依莎的親戚,來得不是時候。
作為疏勒族的女人,妮麗夫人更偏向西方人種。
妮麗游到李承乾腳邊,探出頭后溫柔看了眼他,然后聽話的將頭埋進水里。
頓時,水面蕩起有規律的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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