噶爾贊的嘴被裹腳布死死堵著,劇烈的疼痛讓他面容扭曲。
顧長卿走進快活樓后,他的臉色很不愉。因為大廳內,充斥著濃烈而刺鼻的血腥味。
看著雙手被斬掉的噶爾贊,顧長卿直接給了扈三娘一巴掌。
“無法無天!!”
“還愣著干什么。用細繩將他的雙手捆死,順便弄些金瘡藥,別讓他死了。”
扈三娘一臉的氣憤,不過她還是乖乖讓人,執行顧長卿的命令。
一切工作準備好后,顧長卿冷著臉道:
“地方舍棄就算了,你給殿下惹來大禍啊!”
扈三娘不以為然道:“帝國遲早是太子的,殺個吐蕃使臣,用得著大驚小怪?”
顧長卿的手揚起來,最終還是沒有扇下去。
他怒其不爭道:“太子殿下雖然是帝國太子,畢竟還不是皇帝。說再多也無用,趕緊安排人撤離吧!”
“那這些吐蕃護衛呢?”
顧長卿狐疑看著她的熊大,眼前煙視媚行的女人,也只能做些勾引人的把戲。
他冷厲著道:“帶上吧,出城后找個地方處理掉,挖個深坑將他們埋了。”
長安城每天進進出出的貨物很多,帶十幾個人出去再簡單不過。
更何況還有太子的皇商打掩護,顧長卿一行人很快來到驪山腳下的大營。
驪山大營,李承乾培養新軍的地方。自從李績與牛進達待在黨羌后,大營由牛君寶與李弼掌管著。
李弼,李績的弟弟。受李績影響,李世民封他為衛正卿。
簡單點講,就是與掌管宮禁的官職。
檢驗過腰牌后,看守營地的士卒將他們迎了進去。
很快,營地角落一處不起眼的房子里,噶爾贊被吊了起來。
顧長卿對手下小旗吩咐道:“十位吐蕃護衛處理干凈,不得留一點痕跡。
至于他嘛,本官總覺得能從他嘴里撬出些什么。”
說完后,繞著噶爾贊轉了一圈。
“先用鐵蒺藜鞭子,抽一頓再說。”
幾個小旗懵逼了。
真是看不出來,文弱得跟書生模樣的總旗大人,骨子里倒是挺狠辣的。
鐵蒺藜鞭子抽在人身上,很少人連一下都扛不住。
鐵蒺藜甩進肉里,然后硬生生扯下皮肉的感覺,一般人真扛不住。
“啪!!”
“啊嗚——!!”
果然不出所料,第一鞭子就讓噶爾贊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他的褲襠處,頓時淅淅瀝瀝的,透出一股子騷味。
顧長卿臉色露出一絲絲厭惡神色,不愧是高原上的賤種,連一鞭子都承受不住。
“啪啪!!”
“啊——!!嗚嗚......別打了。我說,我什么都說。嗚嗚......”
噶爾贊身子不停擺動著,似乎想要躲避鐵蒺藜鞭子的抽打。
然而,一切都是徒勞。
更讓他感到無比絕望,即便他哭泣著求饒,書生樣的頭領并沒有發話。
總共抽了二十鞭,噶爾贊直接暈過去。
“用鹽水將他激醒!!”
眾人嘴角抽搐兩下。
此人究竟做了何事,讓文弱得像書生樣的顧長卿,用如此狠辣的手段折磨他。
“噗通!!”
一桶鹽水從頭到腳的淋上去。
“啊——!!”
被吊著的噶爾贊像極了抽搐的魚,他的胸膛劇烈抽動著,快速起伏不停。
頭顱高高昂起,發出像狼嚎一樣的慘叫聲。
過了許久,都沒有停下來的跡象。
“說吧,將你知道的一切告訴本官,起碼能換來一個痛快。”
看著露出惡魔般微笑的顧長卿,噶爾贊像小孩子般“嗚嗚”哭個不停。
噶爾贊知道的東西不多,即便如此,顧長卿臉上露出狂喜的神色。
抓到大魚了!!
顧長卿盯著手下給了噶爾贊痛快,冷厲語氣中夾雜著喜悅道:
“將他的衣服燒了,面孔搗爛后埋了。”
看著機要文書弄好的審訊稿,顧長卿起身離開了。
......
皇宮內突然傳出長孫皇后病了。
頓時,后苑內怨聲載道。
李世民與李淵嬪妃眾多,她們就像金絲雀一般,被牢牢的困在后苑之中。
一年中難得有個七夕節,可以讓她們放松一下。卻不曾想如此好的日子,皇后娘娘居然病了。
看著賴在東宮的觀音婢,李世民整個人都有些心塞。
現在他都吃兒子的醋,每當高明回東宮,觀音婢總往東宮跑。
甚至她多半會住在東宮。
“二郎,您也別轉悠了。本宮與高明聊會天后,自然會回去。”
似乎怕長孫皇后改變主意,在李世民催促下,眾人又來到皇后的寢宮。
長孫皇后躺在長榻上,慵懶的伸了伸懶腰。
“二郎,觀音婢的七夕禮物呢?”
李世民直接蚌住了。
眼神頗為幽怨的盯著李承乾,不是高明喜歡亂送禮物,此刻他用得著如此尷尬?
這娃也是,實在太寵他的母后啊。
長孫皇后眼神嫵媚的勾了下李世民,接著嫣然巧笑問李承乾:
“高明,送給母后的禮物呢?”
李承乾朝羅瑩瑩點下頭,她轉身離開了。
沒過一會兒,上百名宮女抬著箱子,等候著羅瑩瑩的傳喚。
“母后,禮物都在箱子里面。不過最名貴的,還是屬于這箱珠寶。”
李承乾話音落下,羅瑩瑩乖巧的將寶箱打開,里面的珠光寶氣直接亮瞎李世民的狗眼。
他忍不住咽口唾沫,然后再揉揉眼睛。
李世民嫉妒得眼睛發紅!
他也想要這箱子首飾,賞賜給后宮的嬪妃,晚上嘿嘿......
李承乾看著老爹笑起來賤賤的樣子,忍不住踹他屁股一腳。
頓時,皇后寢宮內所有人都不淡定了,太監宮女們驚恐的耷拉著腦袋。
李泰眼神中滿滿都是敬佩。
大哥好牛逼啊,居然敢踹父皇的屁股!!
李世民迷糊著問李承乾:“高明,剛才是你踹父皇屁股嗎?”
李承乾表情要多無辜有多無辜。
一旁的長樂當然向著她的哥哥,一臉疑惑問:
“父皇,剛才沒人踹你呀,你是不是產生臆癥了?”
“真沒有??”
長樂從后面蹦上李世民的背,右手扯著他的胡子,假裝生氣道:
“父皇,怎么連麗質的話都不相信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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