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人在南宋,我與蒙古爭天下 > 又碰上了
    正準備掛電話,那頭的男人笑開了:“哈哈!今晚十點四十五分在羅馬大帝不夜城一百六十八號包廂重傷兩人,一人雙臂橫斷性骨折,一人右臂粉碎性骨折,這還算是小揍一頓?起碼夠得上判個三年以上了。”

    程冬弈聞言心頭一震,忙道:“你別唬我,大不了賠錢,師傅還讓我幫領工資呢,拿去賠錢應該夠了。”

    程冬弈雖然嘴上硬朗但心里不免仍有些沒底,對方能在短短幾分鐘內知道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和被揍那兩家伙的傷勢,這明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電話那頭的家伙能量之大絕不是他所能想象的。

    電話那頭又開始沉默了,足足過了十來秒后才說道:“程冬弈,這件事我可以幫你解決,不過你要答應一件事情。”

    程冬弈猶豫了一下道:“不妨先說來聽聽。”

    電話那頭說道:“明天下午我會來江城,到時候你請我吃飯。”

    程冬弈詫異道:“就這事?”

    嘟!那頭突然掛上了電話,程冬弈一臉狐疑的收起了電話,心說,不就一頓飯么,吃鮑參翅肚我也請了……

    這一夜風平浪靜,就好像什么事也沒發生過一樣,第二天天還沒亮一陣敲門聲把睡夢中的程冬弈從睡夢中驚醒。

    程冬弈迷迷糊糊起床開了門,見門外站著一臉愁容的白冰。

    “嫂子,現在才幾點呢?”

    白冰沒有回答,而是側身擠進了門,一臉急切的說道:“昨晚我好像見到你把周俊峰和方總胳膊折了……”

    程冬弈昨晚就已經確定這事已經解決了,不可能留下任何尾巴,至于電話那頭說的一頓飯他毫不在意,三條胳膊換一頓飯,怎么合計都是他賺了。

    “對,那兩混蛋就該給個教訓,昨晚要不是我趕過去,還指不定會出點啥幺蛾子。”程冬弈很爽快的承認了昨晚的事情,怕毛,早知道連那倆混蛋腿也一塊折了。

    白冰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但隨后又變成了緊張與慌亂的神色:“就算他們再怎么不對你也不能下手沒個輕重的,我是怕……”

    程冬弈故意打了個哈欠道:“嫂子,這事你放心,打了這倆混蛋我連膏藥不用陪一張,算他們倒霉了。”

    白冰將信將疑的望著程冬弈道:“你確定真沒事?”

    程冬弈不以為然的笑道:“有事的話昨晚就來了,你以為我還能一覺睡到大天光嗎?”

    白冰這才把一顆忐忑不安的心放下,一臉抱歉道:“昨晚本來說好是同事聚會的,沒想到……”話說到一半,眼圈兒又紅了。

    程冬弈又打了個哈欠道:“嫂子,我還想再睡會!”白冰點頭道:“睡吧!待會吃早餐叫你。”說完很識趣的走出了房門。

    程冬弈躺回了床上,雙手枕頭又睡了過去,說實話昨晚他也糾結了很久才睡,趁著現在補一小覺再說。

    早上七點,程冬弈準時背著書包下了樓,飯桌上叔嫂倆誰也沒提昨晚發生的事情,程冬弈把兩串車鑰匙擺在了白冰面前。

    “嫂子,咱家車庫里有兩臺車,你想開那臺都行。”

    白冰昨晚已經見過了那臺甲殼蟲,但兩串車鑰匙同時擺在眼前還是讓她有些意外,雙眼一亮道:“還有一臺是什么車?”

    程冬弈故意買了個關子道:“待會你去車庫看唄,我保證你不敢開去上班。”

    白冰微微一笑,也沒有再繼續問下去,心里的好奇反而加重了幾分,不敢開去上班的車?待會還真要去車庫瞧瞧才行了。

    吃過早餐程冬弈騎上電動摩托去了學校,反正車庫里有兩臺車了,就算白冰不敢開幻影上班開甲殼蟲還是行的。

    到了學校把電動摩托停進了車棚,這里的車棚有位離休的教師承包的,每天只收一塊錢停車費,電摩托和電單車還能在這里充電,不過要加收兩塊錢,安全便利。

    一天的學習緊張而又枯燥,轉眼又到了下午放學的時間,剛取了車開出校門,程冬弈兜里的手機一陣高唱,只得停在路邊接聽。

    “程冬弈,現在來上次你和毛志龍打架的爛尾樓。”

    電話里男中音帶著磁性,讓程冬弈聽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看來對方來之前備足了功課,連他的老底都查得一清二楚,說不準連底褲啥顏色都知道。

    程冬弈掛上電話,開著電摩托慢悠悠的向爛尾樓行進,心里還一邊琢磨著對方的身份,最后得出一個結論,不管怎么著對方應該沒有惡意,至于葫蘆里賣的什么藥等見過面后自然會知道。

    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船兒迷路了就任它漂著,想太多了反倒無謂。

    程冬弈來到那天收拾機車黨的地方連個鬼影兒也沒見著,左右掃視了一圈只發現了一條蔫啦吧唧的流浪狗,正伸長著舌頭躲在兩塊坍塌的水泥預制板下乘涼。

    停下車,程冬弈掏出手機正準備撥,一個電話突兀間打了進來,瞧了瞧上面的號碼立刻接通,磁性男中音再次傳入耳中。

    “上天臺,上次你同何尚練摔跤的那棟。”

    嘟!電話再次掛斷,程冬弈抬頭向那棟爛尾樓頂望了一眼,見到有一點亮光閃了閃,看來對方正用望遠鏡一類的東西在窺視自己,一抬手向樓頂方向虛空豎了個中指,反身上車直接開到了那棟爛尾樓腳下。

    上樓時他故意加重了腳步,踏得樓板咚咚作響,每上去一層就會抬頭望一下頭頂,用特殊能力透過樓板看一看上面的情況,這并不是程冬弈在故弄玄虛,而是因為他感覺到了一絲異樣,具體哪里不對還真說不上來,不過小心一些總是好的。

    正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初次見面不管對方是誰都不能掉以輕心。

    走到離頂樓還有一層的位置,程冬弈依然沒有放松警惕,抬頭透視最后一層樓板,眼前的情景讓他倏然一驚。

    兩名拿手槍的黑衣男子正守在樓梯口兩旁,裝著消聲器的槍口正對著樓梯口,神色凝重,仿佛只要等程冬弈一冒頭就會扣動扳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