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人在南宋,我與蒙古爭天下 > 重逢祝姐
    程冬弈苦笑著掛上了電話,正想轉身離開,不料迎面開來一輛大紅色奔馳小跑,嗤一聲剎停在了他身旁。

    車窗搖下,祝曉玲從車內探出頭來,臉上滿是欣喜之色:“真的是你,剛才我還以為看錯人了呢!”

    程冬弈笑了笑道:“祝姐,好久不見了,你倒是越來越漂亮了。”

    祝曉玲笑逐顏開道:“還沒吃飯吧,去我家幫你做頓好吃的,上車。”

    盛情難卻,程冬弈只能拉開車門坐了上去。祝曉玲的家離租房并不遠,兩分鐘后車子直接停在了小樓下。

    “冬子,幫我去后車廂拿菜,今天你還真有口福,我今天買了好多菜,正準備犒勞一下自己呢!”祝曉玲從后座上拎起一個大號塑料袋下了車,程冬弈打開后車廂一看,哇塞,還真豐富,四個大塑料袋裝得滿滿當當,還有個蛋糕盒子?

    “祝姐,今天你生日?”程冬弈拎起塑料袋,詫異的轉頭問了一句。

    祝曉玲啟齒一笑道:“對,要不怎么說你有口福吧,別傻站著,上樓去。”

    兩人拎著東西上了樓,一進門程冬弈就聞到一股子特別的香味,不由得抽了抽鼻子:“什么東西?好香。”

    祝曉玲把手里的東西放好,指了指桌上的花瓶道:“薰衣草的味道,我最喜歡這種香味。”

    程冬弈循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見到花瓶里有一大簇紫色的薰衣草,笑了笑道:“這味道不錯,改天我也弄一把擱花瓶里放著,聽說聞了這香味對睡眠有好處。”

    祝曉玲微微一笑,上前接過了程冬弈手中的塑料袋道:“別傻站著,坐下來看會電視,我去做飯。”

    程冬弈笑道:“要幫忙么?”祝曉玲眼皮一眨道:“要,待會你幫忙吃就行。”說完拎著袋子進了廚房。

    程冬弈坐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這時口袋里的手機響了起來,掏出來一瞧居然是劉有福打來的,隨手按下接聽。

    “冬子,打電話找我啥事呢?”

    程冬弈笑了笑道:“也沒啥,剛巧考場離你家不遠,想試試嫂子的手藝呢。”

    劉有福干咳了兩聲道:“哈哈,你嫂子的手藝相當不錯,簡直是進得廚房上得大床,咳咳!是出得廳堂才對。”這貨一時口快,趕緊補漏:“你啥時候過來?”

    程冬弈勉強笑道:“我已經找到了飯票,改天再去你家蹭飯。”兩人閑聊了幾句掛上了電話。

    電視里正播放午間新聞,程冬弈對本地的新聞沒什么興趣,正想換個臺,不料卻發現屏幕上正播放著一條讓他不得不看的新聞。

    “日本籍男子坂野剛夫因涉嫌殺死同伴被逮捕,在第一看守所內打傷兩名同監犯人之后畏罪自殺……”

    小鬼子居然自殺了,這消息讓程冬弈多少有些意外,他從書包里掏出那張皮紙思忖起來,這上面到底寫的什么,讓兩個小鬼子把命都丟在了異國他鄉……

    翻來覆去的瞧了一陣,也沒發現有什么特別,看來只有等上面的半截字翻譯出來才會有結果了。

    就在這時,祝曉玲幫過來一張桌子,開始大碟小碗的擺起菜來,她買的大多是熟食,隨便回下鍋就能吃,倒也方便快捷。

    祝曉玲還特意開了一瓶紅酒,倒上兩杯,這才脫去腰際的圍裙坐到了桌旁。

    程冬弈端起酒杯,笑著一敬道:“祝姐,生日快樂!”祝曉玲舉杯一碰,淺淺抿了一口,雙眼定定的望著對方的眸子道:“其實我應該謝謝你。”

    程冬弈自然明白她說的是什么事情,把杯中酒一飲而盡道:“過去了的事情就不用提了,今天是你生日,可惜我沒帶什么禮物,剛巧這里有個偶爾得來的小東西,就送給你做生日禮物了。”

    說完從口袋里掏出個綠瑩瑩的小觀音,放在了祝曉玲桌前。這東西還是那晚從騙子方家豪手中得來的,一直帶在身上,今天就當是借花獻佛了。

    祝曉玲拿起翡翠觀音看了一眼,臉上的表情微微一變,低聲道:“冰種菠菜綠,這禮物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程冬弈瞇眼一笑道:“沒想到祝姐還是個行家呢,像這種東西我還有不少,你要是不收下這飯我可就不吃了。”

    祝曉玲聽他這樣一說也不好再推遲了,大方的把翡翠觀音收下,笑道:“難怪聽思雨說你現在身家億萬,住豪宅開名車的,我當初還有些不相信呢,現在看來這一切都是真的了。”

    程冬弈尷尬的笑了笑,拿起桌上的酒瓶倒了兩杯:“運氣好而已,跟朋友去騰沖賭了幾塊石頭,沒想到都開出了高翡,并不像她說的那么夸張。”

    祝曉玲也沒有追問,一個勁的給程冬弈夾菜添酒,這貨來者不誤,一瓶紅酒很快清潔溜溜,祝曉玲又拿來了一瓶珍藏的白蘭地XO,各倒了一杯,低聲提醒道:“這酒度數高,喝多了容易醉。”

    “沒事,就算來半斤二窩頭也灌不醉我。”程冬弈不以為然的笑了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這酒不錯,口感柔和醇厚,比那帶餿味的紅葡萄汁好喝多了,他不知道的是白蘭地其實也是葡萄酒的一種,它本身的意思就是,葡萄酒的靈魂,不過酒味更濃后勁更足罷了。

    嘗了白蘭地的味道,程冬弈發誓這輩子再也不喝什么紅酒了,要喝也選這個夠味的,一邊吃菜一邊自斟自飲,眼瞅著一大肚瓶白蘭地被這廝灌去了四分之三。

    祝曉玲也喝了不少,酡紅的臉頰格外嬌艷,連眼神兒都開始有些朦朧起來,別看白蘭地味道不錯,這可是地地道道的四十三度烈酒啊!這玩意年份越高越醇,一點都不覺得割喉。

    酒勁上來,連自詡酒量不錯的程冬弈也犯起了迷糊,這坑爹的洋酒瓶子至少能裝兩斤半,小程同學這頓飯吃下去連走路都搖搖晃晃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當程冬弈自然醒來時驀然發現躺在一張陌生的大床上,扭頭一看床頭還掛著祝曉玲的大幅藝術照,腦海中依稀還記得好像發了一場很真實的夢,低頭一看,他才發現自己居然只穿了條褲衩。

    心頭咯噔一跳,程冬弈左眼皮跳了跳,剛才發生的一幕頓時清晰無比的浮現在了腦海中,他臉上的表情開始變得僵硬了。

    而且他發現了兩件特尷尬的事情,居然是祝曉玲,尤其是床單上那灘血跡?

    程冬弈徹底懵了,祝曉玲明明是結過婚的,為什么還會流血?難不成是離婚幾年不那啥?這樣解釋貌似也不太合理吧!

    現在該怎么去面對祝曉玲成了最大的問題。

    程冬弈越想心越亂,爬起來胡亂穿上衣服出了房門,祝曉玲正坐在客廳里看著電視,見到他出來若無其事的打起了招呼:“醒了,都說了白蘭地喝多了容易醉,要不要再躺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