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怎么起立這么早!”姜靈在廚房忙活炸油條時,姜耀杰揉著惺忪的睡眼推開了廚房的門。
“怎么起來這么早,再睡一會現在還早!”姜靈忙活著手里的油條說道。
“妹妹今天要去考試,我趕馬車去送她!”姜耀杰道。
姜靈看了一眼灰蒙蒙的天小聲說道:“在休息一會,這會還早,等一會我叫你!”
姜耀杰剛想說什么,姜靈家的大門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干娘,開門是我,趙謙毓!”
聲音傳入姜靈的耳中,姜靈有些詫異現在天幾乎都沒有亮,這孩子怎么會跑過來。
她快步走到門口,趙謙毓正笑瞇瞇地站在門外。
“你怎么過來了?”姜靈看著趙謙毓略帶驚訝地問。
“干娘,我聽說歲禾妹妹今天參加但是,我來給她助威加油!”趙謙毓說著說著臉色逐漸潮紅起來。
姜靈一副看破不說破的樣子,把趙謙毓帶了進來對趙謙毓說道:“困不困,要不要去睡會。”
趙謙毓搖搖頭說道:“沒事沒事,大不了一會我在睡覺!”
姜靈笑了笑,讓趙謙毓和姜耀杰自己在院子里玩,自己則繼續鉆到廚房里開始做飯。
不一會姜歲禾揉著略帶惺忪的睡眼出現在姜靈的面前,她打了個哈欠詢問道:“娘,誰來了?”
姜靈擔心姜歲禾一會考試會打瞌睡連忙低語道:“歲禾再去休息一會時間還早!”
姜歲禾搖搖頭道:“不了娘,我睡醒了不太困,你在做什么我幫你吧!”說著來到姜靈的面前。
姜靈連忙把姜歲禾帶了出去對姜歲禾說道:“今兒可是你考試的重要日子,你在外面呆著就好!”
屬于油條的很快從廚房飄了出來,姜靈炸好油條后,又煎了幾個雞蛋,隨后又煮了一些豆漿,又拿了幾盤自己做的小咸菜放在了幾個孩子們的面前。
“娘……這……這是什么?”姜歲禾看著自己面前一根油條兩個煎蛋一臉茫然地詢問道。
“啊這……這個……”姜靈剛想說這是“一百分”。但突然想到這個年代考試的結果好像并不是按照分數計算。
她轉了轉眼圈對姜歲禾說道:“啊,這個啊,這個是你外婆家的那邊傳統,是一種很好的寓意,娘希望你但是成功!”
姜歲禾雖有疑惑,但聽到自己娘這么說高興地點點頭,大口大口地吃著油條和煎蛋。
“歲禾妹妹,我……我……我也有東西要送你!”趙謙毓滿臉通紅的看著姜歲禾低語道。
姜歲禾有些奇怪的看著趙謙毓沒有說話,趙謙毓有些緊張的捏著自己衣角搔搔頭道:“這……這給!你!”
說著從自己的懷里拿出了一個粉紅色的香囊,香囊上面還繡著精美的荷花。
“這……這里面是一道符!那老道士說這道符可以保你高中,所以……所以送給你!”趙謙毓說道最后的時候臉紅得如熟透的蘋果一般。
姜歲禾有些不好意思的挫折衣角小聲道:“我……我就是冬試而已,也不是去考狀元,趙大哥你太客氣了!”
這一聲軟綿綿的“趙大哥”趙謙毓只感覺血液沖頭,自己的身體都變得異常熾熱。
他慌張地對姜歲禾擺擺手顯得異常慌亂,說話也變得顛三倒四。
“不……但是……這個……沒……哎呀歲禾妹子你就收下吧!”說著筷子一摔一把將香囊放在桌子上,自己朝著外面跑去。
姜歲禾有些驚訝地看著眼前這一幕,姜靈淡淡一笑安慰道:“我去看看謙毓,你們慢慢吃!”
姜靈剛走出門外,就看到趙謙毓惺惺地坐在馬車上,揮動著馬鞭。
“怎么了?才吃這么點就不吃了?”姜靈沒有戳破趙謙毓的心思。
“干娘,我……我……”趙謙毓猛然抬頭,眼梢眉角已經藏不住他對姜歲禾的感情。
姜靈表情依舊平靜,她沒有打斷趙謙毓的話,坐在他身邊耐心的等著他的后文。
“我……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干娘,歲禾她……我……”趙謙毓說到最后有些懊惱地揉著自己的頭發。
姜靈只是微笑著看著眼前的少年,依舊沒有說話。
“干娘!我……我怕是喜歡上歲禾妹妹了!”過了許久,趙謙毓靠在馬車上垂著頭幾乎用蚊子般的聲音說道。
“我知道!”
姜靈的這句話如同一聲炸雷,傳入趙謙毓的耳朵,趙謙毓只感覺大腦嗡嗡作響,眼神甚至出現了短暫的眩暈。
他捂著頭使勁地晃了晃,一副不可執行的表情看著姜靈試探的詢問道:“干……干娘,你……你知道?”
姜靈平靜的點點頭看著趙謙毓說道:“我為什么不知道,你是我干兒子,歲禾我是閨女,你那點小心思,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趙謙毓被姜靈說得有些不知所措,顯得拘謹,姜靈輕輕地拍了一下趙謙毓的肩膀道:“小毓你的事你自己要努力,歲禾雖然是我女兒,但她的事情我并不做過多干涉!不過現在她馬上要冬試了,你這會可不能亂了她的心智!”
趙謙毓抬頭看著姜靈有些茫然的點點頭道:“干娘,你放心,這話我想……我想過一陣說,你放心我不會擾亂她的心智的!”
“謙毓,你要想好,你畢竟是廣平縣縣令的兒子,而我們家歲禾不過是一階農婦的孩子,我希……”
“干娘,你不能妄自菲薄,你真的特別優秀,甚至我爹都非常欽佩你,若我真的和歲禾妹妹在一起,我感覺還是我高攀了呢……”趙謙毓皺著眉頭打斷姜靈的話。
姜靈聽后滿意的點點頭轉移話題道:“剛才沒吃飽吧,走和我回去再吃一口!”
趙謙毓說出自己心里想法后,整個人變得異常輕松,他笑著點點頭和姜靈重新回到了院子內。
這會姜耀杰和姜歲禾已經吃完,桌子上只剩下念慈和姜之善兩個人。
趙謙毓輕咳一聲,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吃著早飯。
酒足飯飽之后,姜耀杰本想架著自己馬車送姜歲禾去靈慧學院,誰料趙謙毓卻搶先一步,說自己的馬車比這邊的大,坐著也更加平穩一些。
姜耀杰拗不過趙謙毓,點點頭帶著姜靈和姜歲禾坐在了趙謙毓的馬車上。
趙謙毓示意小廝,小廝鞭鞭打馬朝著靈慧書院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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