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家老太太覺得丟人,打完兒子還覺得不解氣,仗著自己是長輩,斷定姜寒煜不敢和她動手。
就想上前教訓林惜阮。
老太太剛一抬手林惜阮就被姜寒煜拉到了自己身后,高大的身軀將她瘦小的身子遮擋的嚴嚴實實。
隨后他一個錯位,臉色陰沉的對上了黃家老太太,被瞪的老太太立即嚷嚷道:“怎么?你還想動手打我這個老婆子不成,別忘了我可是你長輩!”
面對黃家老太太的胡攪蠻纏,姜寒煜臉色沉了沉,語氣卻仍就平靜,道:“怎么會?您是長輩,我自然敬重您,只是我也答應了阮阮,她嫁給我之后,再不許有人欺負她,我是粗人,認死理,既然答應了阮阮,就該說到做到。”
姜寒煜身軀高大,林惜阮被他護在身后,心里暖暖的。
黃家老太太對上姜寒煜那如利刃般銳利的眼眸時,氣勢一下子弱了一節,她害怕若真惹惱了眼前這個糙漢,他動起手來咋辦?
黃招福攙扶著黃招財起來,倆人剛剛和姜寒煜動過手,知道對方不是好惹的,這會兒低著頭大氣不敢喘。
鎮住了黃家人,姜寒煜這才轉身去看林惜阮,“怎么樣?有沒有嚇到?”
他擔心林惜阮這么個嬌滴滴的小姑娘會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到,林惜阮搖了搖頭,揚起一個笑容,道:“沒事,我不怕。”
剛剛幸虧有姜寒煜在,不然……她真的可能會吃虧!
看著眼前的笑容,姜寒煜皺了皺眉,想著她剛剛說的那些話,講的小時候的遭遇,讓他實在是笑不出來。
他不知道,眼前這個看著開朗樂觀,不管什么時候都努力生活的小姑娘,小時候過的這么難,這么凄慘。
也難怪她處處都為林雨桐著想。
原來,她身子那么弱,是因為小時候落下了病根,姜寒煜不敢去想,那么小的一個孩子從山坡上滾下來,又高燒不退,她是怎么撐過來。
單單是想一想,他都覺得心疼不已。
心疼的同時,姜寒煜心中也滿是疑惑。
姜景隸雖然平時不著調,可他選人絕不會沒目的。
再結合之前姜景隸和林惜阮之間的相處,他們并沒有表現出相熟,或是刻意避嫌的模樣,交流時也從不避著他,完全沒有算計了他之后的心虛。
莫非……姜寒煜看向林惜阮,難道眼前這個女人,根本不是姜景隸送來的?
姜寒煜一時想不通,如果林惜阮不是姜景隸送來的,又怎么會陰差陽錯出現在自己的床上。
不過不管如何,他都決定等眼下的事情解決完之后,先派人調查一下林惜阮的身世。
黃招娣眼見娘家人都靠不住,一邊使勁的咳嗽,一邊掙扎的起身,還斷斷續續的發出呻吟聲,企圖賣慘博同情。
街坊鄰居見黃招娣呻吟哀嚎,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喊林惜阮好歹先給黃招娣看看病。
黃招娣心里暗暗得意,“阮阮,你真的不管媽了?”
林惜阮看著她媽演戲,暗罵那些人眼瞎!
剛想拆穿黃招娣的偽裝,就聽一句“讓開”嘔,朱德業從人群中擠了進來。
老林家事情鬧得大,他在村委會都聽說了,一想到姜寒煜的身份,朱德業片刻都沒耽誤,趕緊拿著外套就趕了來。
剛一踏入林家大門,他就訓斥道:“吵吵嚷嚷的像什么話?有什么事不能好好進屋說?”
黃家老太太一見村長來了,仗著自己年紀大頓時開始倚老賣老起來,“村長啊,您來的正好,快給我們評評理,林惜阮這個白眼狼六親不認,哪有爹媽生病都不管道理?”
朱德業見姜寒煜面色陰沉,他咽了一口口水,想著他們村的規劃不會被這黃家人給鬧沒了吧?
“行了行了!別嚷嚷了!你們別的村的,來我們村瞎鬧什么!”
黃家老太太不依,一把將大兒子拉到身邊,“那我閨女病了我不得來看看,村長您瞧瞧,她不但不管她媽,還指使她男人打自己的親舅舅,您看看我家招財這胸口被打的!”
黃家老太太說著扯開黃招財的衣服,露出被打的發青的胸口。
朱德業可不管他被不被打,他現在恨不得立馬將這黃家人趕出去。
這些人平常在自己村作威作福就算,現在居然還敢把跑來得罪他好不容易討好的大金主!
“你兒子啥樣,誰不知道,別是在別處得罪人來這訛人?”
朱德業接觸姜寒煜次數不少,他不覺得以姜寒煜這樣的身份,會主動打長輩。
村民們從頭看到尾,聽村長這么說,有人站出來給姜寒煜作證,證明是黃家倆兄弟先動的手,黃招財也是被他弟打的。
朱德業一聽當即拉下臉來,“老太太,你還有啥話要說?”
黃家老太太本就是個不講理的,她當即一拍大腿,嚷嚷道:“林惜阮這個賤蹄子伙同這個野小子一起打自己的舅舅,都沒人給我說理嗎?哎呦,沒天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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