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大郎聞言笑了笑,回答道:“蕓娘,毋需憂心!
山人自有妙計,只是時機未至,尚不可泄露天機。”
蕓娘看著穩若泰山的余大郎,建言道:“老爺既然成竹在胸,何不將生意做大一些呢?
需知一日三餐,皆離不開柴米油鹽醬醋茶!
為何不多開設幾家余記商鋪呢?”
余大郎看著賢內助,解釋道:“老爺吾腹藏乾坤,海納百川,有容乃大!
豈會開設這些與民爭利的店鋪?
不過蕓娘提及此事,老爺就勉為其難,在開設一家余記糧油鋪吧!”
蕓娘心知余大郎修建了許多商鋪。
唯一特殊之處,僅有“珍寶閣”了!
此閣修建五層,占地面積達到方圓十丈,建造用料皆是上等青磚以及琉璃瓦。
木柱皆被包漿上漆,染成朱紅色!
房梁也與余府亭臺樓閣一樣,被工匠師傅們染成青綠色,上面畫上云紋彩繪。
蕓娘始終猜不透余大郎在打著什么如意算盤。
遂問道:“老爺,你不會是想靠一座珍寶閣吸引四面八方的商旅吧?”
余大郎似笑非笑,回答道:“珍寶閣,只是賺取錢財的樓閣。
蕓娘莫要想入非非!
時機已至,答案自會揭曉。”
言罷,起身抱著蕓娘進入臥房。
自從蕓娘、柳媚兒以及潘昭娣修煉姒清霜給的功法之后。
余大郎已經好久未寵幸佳人了!
今夜詩興大發,自然要馳騁疆場,重溫舊夢……
小別勝新婚,久旱逢甘霖!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佳人一夜烏啼曉……
第二日,黎明時分,金雞破曉。
余大郎在庭院中修煉無名煉體功法第四重,小周天一百零八式“乾龍不死法”。
他早已對這第四重功法垂涎三尺。
今日起床,只覺神清氣爽,心血來潮,遂嘗試修煉一下第四重功法!
余大郎緩緩的打著小周天一百零八式。
只覺心臟之中的異物,散發出一陣陣暖流。
從尾椎骨一點一點的往上攀升,一直沖上天靈蓋……
余大郎的六陽魁首為之一振,六識好似變得清晰了一些!
如今他今非昔比,知道欲速則不達,不敢操之過急。
僅僅打了一遍,便立即停了下來。
開始打坐調息,修煉清靜無為的道家觀想法。
第四重功法涉及到人體最重要、亦是最脆弱的六陽魁首。
稍有偏差,余大郎可就追悔莫及了!
金烏方初生,便有一人匆匆趕至余府院門前。
余大郎聽見動靜,自然無法安心修煉下去。
他收功起身,打開院門一看。
來人是昨日方被其任命的客棧主事李掌柜……
李掌柜未想到余大郎起床如此之早,詫異過后。
趕忙躬身一禮,招呼道:“老爺,老奴給你請安了……”
余大郎非常反感這種禮儀,直接說道:“李掌柜,日后無需如此多禮!
不知你如此之早,前來尋吾,所謂何事?”
李管事從懷中取出一張寫滿字的麻紙,恭敬地奉上。
言道:“老爺,老奴昨夜打理客棧時,發現些許不足之處。
皆已書于此信紙之上,還請老爺一觀!”
余大郎看見大乾文字就犯迷糊。
何況這張紙上,寫滿密密麻麻的蠅頭小字?
他并未接過紙張,反而直接問道:“你發現有哪些不足之處,一一道來。
老爺平生,最討厭觀書識字!”
李掌柜聞言一愣……
他挑燈夜戰,辛辛苦苦總結書寫了一晚上。
未想到,并未等來老爺的褒獎……
遇到一位不喜好舞文弄墨的老爺,也不知是李掌柜的幸運,還是他的不幸……
真是欲哭已無淚。
李掌柜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他是不敢說,也不敢問,只能默默收回紙張。
恭敬地答道:“經營客棧,毋需請手藝精湛的伙夫廚娘。
但亦不能少了伙夫與廚娘。
畢竟客棧多是給過往商旅打尖住店之所。
老爺需盡快為兩間客棧,請一些伙夫廚娘。
客棧內現在一窮二白,還缺少許多物件,比如鍋碗瓢盆、座椅板凳……”
余大郎也知萬事開頭難,可這缺少的東西又亂又多又雜……
他聽的昏昏欲睡,直接從懷里取出二百兩銀票丟給對方。
大義凜然、慷慨激昂地說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這是二百兩銀票,兩間客棧所需何物,李掌柜皆可自行處理。”
李掌柜未想到自家老爺如此信任于他,只覺熱淚盈眶。
莊嚴肅穆地答道:“古人云:士為知己者死!
老爺如此信任老奴,老奴必不會令老爺失望。”
說完。
恭敬地接過銀票,躬身告辭離去。
臨別時,還用衣袖,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水!
余大郎驚的目瞪口呆,他只是裝腔作勢,敷衍了幾句而已……
至于如此扣人心弦,催人淚下嗎?
不過對方的行為,到是令余大郎想到一個收買人心的法子。
他直踏出家門,尋找一直在工地窩棚里,棲身的泥瓦匠老張頭。
欲在老丈人家宅旁邊,在修建幾排磚瓦房,供他麾下奴仆丫鬟的家人棲身。
這樣這些奴仆丫鬟一定對他死心塌地,感恩戴德。
余大郎與泥瓦匠剛談完建房子的事宜。
幾位設計亭臺樓閣的大師傅,便好似約定好了一般,不約而同地過來與其一談!
余大郎見狀抱拳回了一禮,問道:“不知諸位,相約一起來找吾,所謂何事?”
一老者率先說道:“余員外,珍寶閣的修繕已經進入收尾工作。
接下來便是修建你所言的大乾第一高樓,十二重“摘星樓”!
此樓若是真的要修建十二重,僅用云杉木,根本不可能修建成功。
最好能使用名貴的金絲楠木……
可若是使用此木材,這十二重高樓修繕下來,至少需要花費數十萬兩的銀子!”
余大郎聞言嚇了一大跳!
他半夜三更不睡覺,辛辛苦苦殺人放火兩個月,方才積贊下來四萬多兩的銀票。
近段時間,修建余府后宅、寒山書院、珍寶閣以及雜七雜八的建筑花去了兩萬兩銀子。
手中還剩余兩萬多兩銀票……
他本以為修建一棟十二重高樓綽綽有余。
哪知修建“摘星樓”,居然要花費數十萬兩紋銀。
這把他賣了也不值這么多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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