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穿越六零:我只想做米蟲小說閱讀 > 第382章 我會好好還賬的
“你看她,眼熟嗎?我懷疑她是特務。”付夏夏覺得這女人的身份最好能認出來,要不然可能后患無窮。
兩人聯手之下,將那十來人拿下了,幾乎都沒有劉海幾人發揮的余地。
聽到對象的話,本來還想和她好好說會話,這會也顧不上了,走到女人面前,仔細看了看。
雖然化妝弄了點,臉上也滿是淤青,這都是付夏夏剛才看不順眼,使勁那拳頭揍的。
確實有點眼熟,把自己身邊的人過了一遍:“師子璇?”
看到女人的眼睛忽閃了下,看來他說對了,只是他想不通,這明明是從小就在夏國生長的人,夏夏為什么說她是和之國人,看來,下來要好好的查一查了。
“師子璇?是誰?”這名字聽起來有點耳熟啊,就是想不起來在那里聽過。
“一個不重要的人。”謝澤天冷漠的說,本來就不熟悉,沒必要說出來徒增煩惱。
付夏夏卻指著那女人控訴道:“她想殺我!”
“你放心,如果真是特務,國家不會放過她的。”謝澤天拉著她的手溫柔的說道,他剛才可是看到他對象是怎樣揍人的,沒看到那女人現在還癱在地上起不來嗎?
甲賀櫻子也就是師子璇,沒有想到,謝澤天竟然是如此的無情,好歹兩人都是從小就認識的。
“謝澤天,我父親不會放過你的!”她用盡最后的力氣喊道,此刻的她完全是強弩之末,隨時可能暈厥過去,要不是她先前受傷了,也不會如此的狼狽不堪。
謝澤天沒有理會她,這已經不是個人恩怨問題了,這是國與國之間的事,不是她父親出面就可以解決的。
“她父親是誰?”付夏夏悄悄的問,現在是拼爹的時候到了嗎?
不理會那個女人,自己對象可不能不回答了。
“你們幾個把這些人全都打暈,快速找人接手。”然后帶著付夏夏到了一邊去。
“她父親也是修真界的人,當初我剛開始修煉的時候,他父親指導過,至于她父親的實力,好像快要金丹期了。”謝澤天極其平淡的口吻訴說著,仿佛再說一個毫不相關的人。
雖然當初給過指導,但那也是拿他爺爺的一個人情換來的,等價交換,誰也不欠誰的。
“夏夏,不說他們了,我想你了!”兩人來到了一顆大樹背后,謝澤天摸著付夏夏嫩滑的臉蛋說道。
艷若桃花的笑容在付夏夏的臉上浮現,讓好久不見她的謝澤天一是看傻了眼。
“傻瓜,我也想你了,每天都想!”狗男人雖然惹禍了,但她也出過氣了,就大方的原諒他吧。
于是,為了證明自己更像,他雙手捧起付夏夏的臉頰,兩人柔軟的雙唇碰觸,甜蜜的感覺讓謝澤天瞬間加深了這個吻,此時的他,無論是嘴里,就連心里也充滿了甜蜜蜜的感覺。
他這輩子所有的柔情都給了她,抱著她就像是抱著整個世界。
這些天來的疲憊再見到她的那一刻,仿佛都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激動地心情讓她此時去跑個馬拉松都完全沒有問題。
付夏夏被她的吻弄得頭皮發麻,身體的力氣好像一下子就被抽走了一樣,兩條腿也軟的像面條,要不是這狗男人還抱著她,估計都已經坐在地上去了。
良久,謝澤天才饜足般的離開了甜美的嘴唇,強迫自己不去看,就怕又把持不住自己,現在這個環境不適合,還有那么多人等著他處理呢。
付夏夏有點想再來一次,他們可是好久不見了呢,她沒出息的眨巴著眼睛看著謝澤天。
“你這個妖精,總是勾引我。”謝澤天說出口的話毫無說服力,他的動作明明就再說:妖精,我就喜歡你勾引我。
付夏夏厚臉皮的說:“那是,不勾引你,勾引誰啊!”
說話的同時,摟在對方腰上的手,還來回的摩挲著,頗有連色狼的架勢。
謝澤天被她的動作搞得有點心神蕩漾了,連忙拉住對方作亂的小手,抓在了她的大掌里面。
“好了,等回去好好補償你!”
“行吧,聽你的,那本大爺改天再收賬吧。”付夏夏狡黠的回道,這狗男人自制力還真強,
謝澤天被她的話說的有點失笑不語,這也偷總是古靈精怪的。
“你放心,等我們結婚后,我會好好還賬的。”還賬兩個字被謝澤天說的有點重,帶著一股說不出的旖旎味道。
謝澤天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個男人是誰?”
“哪個?”付夏夏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然后看著那男人醋意十足的樣子,恍然大悟:“你說小白啊!我的臨時司機吧?”她不確定的說,她本來想說小弟的,但小白可能不愿意,司機是最合適的。
一聽是司機,謝澤天就開心了,鬼知道剛才看到她后面跟著一個男人的時候,他就想把那男人一腳踹出去,可后來看到那男人竟然還躲在夏夏的后面,就知道,他和夏夏肯定沒什么關系,但還是忍不住內心的酸意。
“以后離其他男人遠一點!”謝澤天占有欲十足的說道,可能是覺得自己的話太過于命令化,怕夏夏心底不舒服,又說道:“我也不會靠近其他女人的。”
付夏夏倒是沒有生氣,她知道這男人在意她,就用臉高興的在他胸膛上面蹭了蹭:“你放心吧,我肯定不會有其他狗的。”
謝澤天本來想問,他們不是在說遠離其他男人的事情嗎,和狗有什么關系?
可是被胸膛上面那顆毛茸茸的腦袋搞得有點血脈噴張,于是自詡自制力強大的男人又沒忍住,吻上了垂涎不已的玫瑰唇瓣。
另外幾人則是圍著鄒梨白在說話。
“這位,怎么稱呼?”秦俊彥打頭問道,這男人可是和付夏夏一塊過來的,兩人什么關系?他可不能讓人挖了兄弟的墻角。
鄒梨白看著這些多多少少掛著傷的男人們,他有點不習慣被別人摟著肩膀,僵硬的嘴角說:“我叫鄒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