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穿越娘子重生兒,春風十里伴崽行 > 第162章 接招
  聽到大兒的追問,劉氏氣惱道:“當初給這個賤人生路,就是要她滾出京城,現在這個賤人不僅不走,還敢來招惹我,是在找死!”

  “閉嘴,你們還不快說,是想讓人家再來羞辱我嗎?”

  唐大郎已經暴躁起來,就是面對母親弟弟也不掩飾自己的兇煞,一腳踢開椅子。

  自己不能再不明不白被人暗算,這次是丟荷包挨一巴掌,下次萬一是一把刀呢?

  自己只是隨便找的酒樓吃飯,安氏又是怎么找到的,是巧合還是有預謀?

  想到自己以后隨時會遇上危險,唐大郎冷汗從背脊冒出來!

  他在外到底還是任過一方主官,判案主宰過別人性命,就是比一般人頭腦靈活,想得多自然也怕死。

  沒想到自己回京兩月,家里人對之前欺瞞著做下的陰私事只字不提,任由自己面臨危險。

  唐大郎怒氣沖沖,官威爆發,比唐品山要有氣勢得多。

  唐二郎見他動了真怒,以后還想靠這個兄長撐腰,見狀,只能將唐玉書和安氏之間的事說了。

  不過在他的描述中,安氏是個不講理,一根筋,不知廉恥的鄉下愚婦。

  給秦氏當幾年婢女,生下孩子就想嫁給三郎,癡心妄想沒有得到滿足,就大吵大鬧,不僅在外敗壞唐家名聲,還要勒死親兒。

  劉氏抹淚:“她是自愿離開三郎的,自顧著享福去。現在孩子丟了,你二嬸還在尋找!”

  母子倆默契將自己敲暈安氏,企圖勒死秦牧,最后只能將安氏趕走的事掩藏過去。

  唐大郎喘著粗氣,自己剛回京就被一個仇家盯上,真是好娘,好弟弟!

  “那她現在人呢?你們就沒有去找過?”

  劉氏遲疑一下:“她一個棄婦想在京城里活下去難,找不找也……”

  她想說找不找都礙不著唐家,可突然想起大郎丟的荷包,頓時又心疼得捶胸,罵道:“那賤人就是個禍害,肯定在哪個青樓暗門子當妓子!”

  唐大郎眉頭緊鎖,酒樓里安春風捏著嗓子嬌柔說話的樣子,還敢直接闖進男人堆他還記得。

  娘說的話可能是真的!

  但回想那女人看自己的眼神,冷漠中帶著嘲諷……

  唐大郎又搖頭。

  不像,不像煙花之地的女人!

  只是安氏為玉書堂弟以前的侍婢,三郎都不想再找回,自己冒然去尋有些說不通。

  對這個跟廣安伯府和孫家聯姻的堂弟,唐大郎是有心結好的。

  同為廣安伯府效力,又是兄弟,以后兄弟同心協力,縱橫官場,簡直是天賜的緣分。

  父親這一輩子碌碌無為,就留下這位族弟京中求學是做得最好的事情。

  母親幫忙做媒孫家,那也是錦上添花。

  家里事都是好的,只有那個被攆出門的賤婦不知道懺悔,不僅拐走孩子,敗壞唐家門風,現在敢挑釁自己,以后肯定還要賴上堂弟。

  唐大郎當縣令時見過那些被休后不知廉恥,還對著夫家死纏爛打的潑婦。

  現在安氏明顯就是這樣的,恐怕等三郎有名聲就要出來訛詐。

  還有一個多月就是春闈,其他學子都在走門路四處鉆營,只有唐玉書還安安穩穩溫書閉門不出,只等金榜題名時出人頭地、一鳴驚人。

  唐大郎打定主意,現在關鍵時刻就不能去打攪唐玉書,那就自己先悄悄將人找到再說。

  安氏在東城酒樓報復唐大郎,唐家要偷偷開始尋人的事當天就被下人告訴萍姨娘。

  唐大郎不是唐品山,萍姨娘說不上話,只能趕緊將消息告訴安娘子提防著。

  可是她并不知道安春風具體住在哪里,送不出消息,只能苦等安春風自己去鋪子。

  偏偏這幾天安春風忙得團團轉,都沒想起果盤鋪子。

  用了三天時間,玉嬤嬤才將要送趙王的禮物裝進禮盒。

  月娥畫的仕女圖也好了。

  那是些卷軸白絹小圖,上面是只穿著bra的仕女或坐或站或半躺,身上薄紗半遮半掩,動作嫵媚多姿但不輕浮。

  整個畫面很好展示文胸穿法,又是一方別具一格的春光圖,比那些露骨的妖精打架圖高幾個檔次。

  想來,月娥在教坊司就是替人繪春光圖的。

  安春風看得嘖嘖稱奇:“絕塵師父這畫功了得啊!簡直栩栩如生!”

  月娥面無表情:“有人比我畫得更好!”

  “誰呀!能不能將她招攬來?”

  安春風決定多招幾個畫師。

  雖只有持貴賓卡的客戶,才可以有這種絹畫,但只有月娥一人作畫,顯然太累。

  誰要是把愛好當職業,都會很快厭倦的,自己需要的是長久特色。

  月娥沉默片刻,才冷冷道:“就是唐大郎!他最擅長人像,惟妙惟肖,過目不忘!”

  玉嬤嬤已經跟她說了初一安娘子在酒樓遇上唐大郎的事,還把跟銀票放在一起的那方小印給她看過。

  時間雖然才過去七八年,可月娥像是已經心死,捏著唐大郎的那方小印也沒有再說出一個字,沒想到此時主動說出唐大郎。

  “什么?過目不忘!”

  這話就像一記驚雷劈在安春風的頭上,她猛的站起,頓覺不妙!

  懂繪畫的人看事物不是平面,而是立體,會看整個身形舉止,簡單面部遮擋能起的作用不大。

  安春風有一個預感,只要自己跟唐大郎再見一面,很容易就要被認出來。

  她頓時懊惱不已,看來自己主動找事的確是魯莽飄了!

  可唐大郎擅長肖像畫的事,又有誰能提前知道呢!

  心里后悔也只是轉瞬即逝,跟唐家的仇恨總是有爆發的那一天。

  同在京城,自己不可能一直躲藏,總會有拋頭露面的時候。

  秦牧要漸漸長大,如今進了學堂,跟同窗交往來去,免不了郊游訪友,時間長了也是要跟唐家相遇。

  還不如早早擠破這膿包,把矛盾放到明面上來。

  安春風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底氣十足,有跟唐家硬扛的勇氣。

  自己現在銀錢不愁,只缺信得過的人手。

  第一個念頭,安春風腦中想到依然是金湛。

  此一時彼一時,計劃趕不上變化。

  幾天前她還覺得自己的私事不方便去麻煩別人,危險真正來臨,顏面就沒有存在的必要。

  哪怕金大人現在還在停職反省,也要登門騷擾,反正……好像已經騷擾過了,豁出臉皮就什么都不怕!

  另外自己教過北城兵馬司軍士們急救術,跟各處伍長多少有交情。

  如果金湛不方便出手,也可以安排其他人多加照顧,不怕唐家生事。

  第二個方法自然是找一個強大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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