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大家還有很多購物金沒有用,想買衛生用品也不難,但購物金并不會增加,用完就沒有了,如果可以的話,他們更愿意先用周邊能交易到的物品。
畢竟購物金還有一個重要的抽獎功能,這個購物金一旦用完之后,你想抽獎都沒地方抽,誰知道這些東西會不會有朝一日成為保命的存在呢?所以現在最好不要去碰,不然也太可惜了。
不然也就幾包衛生巾而已,怎么可能會用不起。
說起來,大多數的穿越者其實都挺‘拮據’的,雖然說跟自己相關的物品都一起穿越過來了,但是這并不能代表他們所擁有的物資就不匱乏了。
首當其中的就是年輕‘單身狗’,在穿越的列車上面這樣子的人并不在少數,雖然說他們都跟別人一起組成了一個小團體,但是個人物資也不會和其他人共享,所以自己有多少資源那都是確定的。
這些穿越者們年輕,在外工作的時間也不久,甚至有很多是剛剛從學生階段跨越到‘社畜’時期的,他們自身擁有的物資本來就是少數,再加上大多數自己沒有‘開火做飯’的時間和能力,所以東西就更少了。
這一穿越……其實并沒有帶太多的東西過來。哪怕算上一開始從各自家里搜羅的東西,其實也很有限。
有些個甚至連油鹽醬醋都搜羅不全。
要不是有那100萬的購物補償金,估計想要溫飽無憂的混下去那還真的挺難的。
而且大家還真的不敢把這些錢全部拿來買東西,畢竟還可以有1萬塊錢抽獎一次的機會呢,鬼知道能抽到什么好東西呢,其中有幾個甚至已經偷偷的開始抽了,當然,抽到好東西的幾率還是非常低的,不然這抽獎比例也不會調到這么夸張的地步了。
當然,最麻煩的還在于他們大多超過了22歲,但是又沒有那么‘大’,所以在年齡減去之后,他們大多數成了那種軟腳蝦,根本就沒有什么自我防護能力不說,連日常生活都非常的困難了。
現在自己組成小隊之后,每天有人輪流跟車照顧他們。
其實說是‘照顧’,其實就是做個飯,畢竟他們這幾歲的小身板,連個鍋都拿不動,根本就是想要做個飯都難。
當然,別人來幫忙照顧他們,他們也是要付出報酬的,世界上哪有免費的午餐呢?尤其是在穿越之后。
購物金是可以交易的,其他的物資大家也可以私下交易,所以用來支付報酬的東西還是足夠的。
這錢不花還真不行,好在他們幾個人湊成了1組,到底可以省下一點人工。
當然,這樣的人還是比較少一點的,一些穿越后年齡變為67歲左右的孩子就和其他家庭組隊了,反正都是5個‘家庭’一個分組,他們湊個單也不是不行,互相照顧幫助嘛。
很多乘務員也變小了,但乘務員這個組合有大齡的也有年輕的,他們又沒有一個家庭都在列車上,所以嚴格上說來,他們穿越之后也成為了一個獨立的個體,但是因為他們本身就是同事,所以大家湊成一個家庭組合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這也算是一個默契了。
除此之外,大多數的組合還是家庭組合,應對起來也會輕松許多。
而年齡大一些的單人穿越者反而比較有優勢,因為他們穿越之后是重新回到了青少年的年紀。一般還保有存款,屬于個人的物資也比較多,所以穿越之后就成了錢財物資都非常豐厚的人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用鉆石王老五來形容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總的來說,對于各位穿越者而言除了當下的生活環境比較惡劣一點、以及對于未來的一些不確定性之外,目前也是吃喝不愁、非常好過的。
當然,一些因為現代化社會便利設施而帶來的‘方便生活’這會兒也是保留不下來了,該丟還得丟。
例如方便的廁所,隨處可見的垃圾桶,梳洗輕松的花灑……
什么都沒有了!
……
“嗝……”
秦小鯉打了個飽嗝,其他人擔心的事情在她這里就是個屁,完全不擔心!爸爸媽媽哥哥都在身邊,還有那么多好吃好玩的東西,她什么都不缺啊!
現在戰斗力也在升華之中,還有什么好擔心的?!
嗷!還有姥姥做的好吃的食物!嘿嘿!
她摸了摸肚皮:“姥姥我吃飽了。”
白姥姥還在另外的車里喂小寶呢,聽到后就應了一聲:“碗放那里,待會兒我出來洗,你們離著爐子遠一點。”
“嗷!好的姥姥!”
白姥爺和大寶則在另外一輛車上,白姥爺負責陪著大寶,這樣也是為了把兩個孩子給隔開來,不然真有點什么傳染起來了才是真的麻煩。
當然,大人目前還是不太擔心的,更何況幾個老人現在重新回到了年輕力壯的年紀,正是抵抗力強的時候呢。
白姨父則是今天這個時間段的防護隊的一員,這會兒出去巡護去了。還穿著蓑衣呢,這東西每輛車上都放了一兩件,剛好穿過來的人力有個做民俗生意的,這東西還囤了不老少的數量。
秦蒼止也吃飽了,將碗筷收起來放到爐子邊上,又將桌子給擦干凈了,這才往車上爬。
秦小鯉喊他:“哥哥,下棋嗎?”
秦蒼止給了個白眼:“飛行棋?no!”
“那五子棋!”
秦蒼止‘呵呵’了一下,邊轉身往車里鉆,邊說:“平板也可以和你愉快交流。”
不是他不想和自家老妹玩,實在是這家伙賴皮的很,一局棋可以打滾好幾次,還是算了吧,他不想年紀小小的就禿頭。
但不玩歸不玩,該提醒的事情還是要提醒一下的:“你如果要吃東西的話注意穿圍兜兜,不然老媽回來該說你了。”
秦小鯉飛了個白眼,不過雖然心里罵罵咧咧,但還是乖乖的把圍兜兜給穿起來了,這圍裙款式的罩衣最適合小朋友了,可以保持里面衣服的干凈。
尤其是毛衣,其實弄得臟兮兮了之后不太好清洗。
圍兜兜前面還有個大兜兜,秦小鯉乖乖的塞好帕子之后又塞了個油紙包進去,里面是各種零食。
沒辦法,吃東西的時候為了以防萬一先把包裝給去掉會比較好,但是又不能直接裝到圍兜兜里面去,所以油紙包自然也就派上了用場。
啊……好無聊!
秦小鯉不是文藝青年,也不覺得下雨天在正統里面聽女聲是什么美好的事情,她看著自己面前一堆小寶的玩具積木,扒拉扒拉~有點昏昏欲睡,但是總不能一天都睡在里面吧。
哎!這種時候應該全家一起燒烤呀!
‘噗呲噗呲!’
‘噗呲噗呲!!’
秦小鯉歪了歪腦袋,沖著發聲的方向看去,只見帳篷處被掀起了一個小邊角,露出了半張臉來,是個男的。
那人見小金魚兒看過來還伸手勾了勾手指頭:“小孩,你過來。”
手上還拿著一顆赤色的東西,有點兒像是糖塊的樣子。
秦小鯉有點無語,沒想到穿越一次居然讓自己遇上了拿糖騙小孩的事情。唔……
好奇!
胖墩墩的身體挪了過去,問:“干嘛呀!”
那人還沒說話呢,就要把手上的糖塊給塞過去,秦小鯉趕緊縮了縮胖胖的身體:“不要!”
這糖一看就不好吃。
她從自己圍兜兜的油紙包里面摸出來了一顆綠色的糖果,這顆糖是軟糖。她還對著那人捏了捏,糖軟的進去又彈了出來,這才把糖給塞進嘴里:“嘻嘻……”
那人:“……”
倒也不用如此~~
不過他你算是看出來了,這小孩是嫌棄自己的糖呢。
“咳咳!”那人咳嗽了下,問:“小孩,你娘在嗎?”
“啊?”
秦小鯉一下子還沒有反應過來這個‘你娘’是個什么意思?好在她也整天調侃‘老娘老娘’的:“啊……”
“你娘,就是那個女大夫!”
“噢,我娘出門啦。”
不過眼珠子一轉,女大夫的名聲都傳到土著那里去啦?
那人聽到女大夫出門了就有些沉默了,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又問:“那、那你娘什么時候回來啊?”
“不知道呀,你很急嗎?”
“也、也不是很急。”
“那你要不要進來等一等啊?”秦小鯉歪了歪腦袋,總不能一直看著人在外邊淋雨吧,這樣子說話感覺也挺奇怪的樣子:“不過我也不知道我娘什么時候回來呀。”
那人忙說:“不用不用,我就在邊上的帳篷里,我家少爺熱得難受,溫度一直下不去,所以我來問問。”
秦小鯉知道沈家有很多很多人,而且不一定都是姓沈的,反正他們門下的門客也很多,具體也分不清楚,但是既然說是邊上的帳篷,那她還是大概有那么一些些的小印象的。
因為他們車前面就剛好是土著的車,車上有個小小少年,一天到晚掀著簾子在那里看,想不注意到那也挺難的。
“是那個小孩子生病了嗎?”
“是的。”
“那我娘回來我就和她說。”
“哎,好,謝謝小娘子。”說完那人就撤了,還留下一把的糖塊,算是謝禮了。
剛剛還說小孩呢,現在就是小娘子了……
秦小鯉自顧自的繼續堆積木,打算再玩一會兒就去馬車上面上網去。
……
而剛剛那個年輕人已經回到了隔壁的帳篷里面去,里邊的王策正在看書,他的確是有點不舒服,也發了熱,但其實狀態還算不錯,剛剛也喝下了濃濃的一碗藥。
作為王青之最寵愛的小兒子,他一不舒服,當然會有大夫照看著,哪怕昨兒晚間不舒服的人非常多,大夫都有點忙不過來,但是不管忽視了哪兒也不可能忽視他這邊去的。
所以他不缺人也不缺藥,但是對于大夫提起的驢部一族的‘人’非常的感興趣。
捂著口鼻這事他當然很清楚,他們的大夫遇到這些情況也會捂著口鼻,不過也只是圍著一張布而已。但驢部一族的人不僅僅捂住了口鼻,用的還是一塊奇奇怪怪的布,就連頭發絲兒也給包裹進去了,顯而易見他們的防護是非常的仔細的。
還有……
“全程都沒有人煎藥嗎?”
“有,只有兩三架車旁有人煎藥,大多數人都是吃一種白色的藥丸子,不過都是稍微大一點的人吃那些,小兒都是喝一種奇奇怪怪的東西。顏色看著有點不同,不像是熬出來的藥。”
這年頭人的探聽功夫和監視手段可不是穿越者們能夠想象的,他們自以為已經做的非常隱蔽了,說不知還是被人給盯上。
王策自己年紀不大,但是手下已經有非常得用的人手了。盯幾個人也花費不了多少功夫,而且除他之外,他們家中盯著那邊的人也是一點也不少,這些消息互通互通,知道的自然就更詳細了。
“沒有見過的藥,全然不同的打扮,這群人應該的確是山里出來的隱世大族??”邊上的侍從王言一從小就跟著王策一起讀書,見識也不錯,這會兒正認認真真的給自家主子分析著:“他們有自己的大夫,也有自己的藥,好像和咱們都完全不同~~”
王策笑了下,說:“他們有自己的傳承,真了不起,也不知道是否有用。”
“奴剛剛去問詢了,說是那女大夫一回來便會告知,另外昨天熬藥的幾戶人家剩下的藥渣也已經取過來,給咱們的大夫看了一下。有幾味藥辨別不出是什么,但是大體也算是對癥,與咱們的藥方也有些微的差異。”
王策嗯了一聲,對這驢部一族的人更是感興趣了。
當然,那女大夫如果給他開一些沒有見過的藥他也是愿意吃的,試一試而已,這又能有多大的事兒呢?
他向來膽大,只要是新鮮的事物就沒有他不敢去嘗試的。
想了想,說:“你去看看,能不能把那女大夫家的孩子帶過來玩耍。”
說起來似乎只是很平淡的一句話,但是這個做法其實并不會讓人太喜歡,如果女大夫覺得自己的孩子被帶去用來威脅自己的話,那恐怕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情。
但王言一沒有任何質疑,對于他來說,只要是自家主子所吩咐的事兒,那自己只管去做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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