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別打,別打了。”
俗話說,軟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
光頭哥豪橫,遇上比他橫的林家兄弟,他也只能求饒。
“呵,知道求饒了。”林彥弘譏笑一聲。
他以前學文,現在練武,想要弄死光頭,輕易而舉,而且可以換著花樣來。
“上京我遇到很多牛氣沖天的人,如你這般敢在我面前放肆的,你是第一個。”林彥弘道。
他在上京名氣還是很大的。
不知道他的在少數,或者是級別不夠。
光頭顯然屬于后者,否則林家年輕一代齊聚,但凡在上京有能量的,總會認出一個。
你不找麻煩,麻煩總是找上你。
歸根結底,還是林曉雪和林筱筱美貌犯了錯,偏偏還帶著倒刺。
再者,他們能如此肆無忌憚,證明不是初犯,常在河邊走,難免會出現意外。
林曉雪和高筱筱就是光頭的意外。
“大哥,周少說不定你認識,那不是大水沖了龍王廟嘛。求您別再打了,我現在就叫周少來。”光頭道。
他如此做,心里卻打著如意算盤。
只要周少來,認識則可,可免一場血光之災。
不認識,憑著周少在在上京的能力,保他不在話下。
說不定,剛才的往愁,當場就報了。
林彥弘見他心懷不軌,又準備動手
周少,狗屁周少,在他宗師修為面前,一文不值。
“三哥,等等。”林曉雪阻止道:“讓他搖人。”
大過年的,有人送溫暖,也挺不錯。
只希望那什么周少的為人不要太差,否則,明年掃墓的人多了一家。
主要還是林曉雪行事,比較喜歡這種給人希望又讓人絕望。
人嘛,既然喜歡仗勢行兇,那就連人帶勢一起連根拔起。
林曉雪發話,其他人自然不會反對。
林彥弘給他一個手勢:“叫吧。”
聞言,光頭一喜,用帶血的手摸出手機。
“周少,我被開了,你快來救我。”電話一接通,光頭就求救道。
將位置給了周少,光頭掛了手機,賠笑地看著林彥弘:“周少就在酒吧,稍等幾分鐘。”
林彥弘沒理會他。
光頭臉上唯唯諾諾,心里巴不得周少立馬出現。
他再不來就不用救了。
腦殼一直流血,用手根本捂不住。
幾分鐘后,一名年輕人排著一個濃妝艷抹的女郎搖搖晃晃走進來:“是……是誰敢……敢……動我周家的人?”
這句話本來很有氣勢,但他舌頭被絆住,說出來毫無威懾。
“周少,您終于來了。”光頭看到年輕人喜出望外,瞬間從地上爬起來:“就是他們把我頭開了,你看。”
這句你看,還真有幾分受氣的小媳婦模樣。
他把曾經呼風喚雨,不可一世全拋之腦后。
周少順著他的手指看向林彥俊,又環視一圈。
當目光落在江婉月身上,他眼前一亮,覺得無比驚艷。
看到林曉雪時,他再挪不動眼神。
他一把把身邊的女郎推開:“哎呦,這妹兒正點,來和哥哥喝一杯。”
周少也是酒場老手,說著就要去林曉雪身邊。
光頭見狀,感覺腦門有點疼。
果然,他還沒坐下,玄真君已經出現在他面:“兄弟。”
周少抬頭看他一眼:“你誰呀?”
說著,他伸手想要將玄真君推開。
他的手還懸在空中就被玄真君抓住。
然后“咔嚓”一聲,周少壓抑的看了眼玄真君,又看看自己的手:“斷了。”
玄真君也有些意外,眉頭一抬:“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
周少拉了張凳子坐下,然后掏出手機:“喂,你好,我需要一輛救護車,最快的速度。
人快死了,在京東酒吧。”
林煙兒漫不經心,朱無道也不會自討沒趣。
“不打緊,什么時候上班,通知我一聲。”朱無道說著就起身準備離開,至于薪酬福利什么的他懶得理會,上班的目的也不在于此。
在商場打拼這些年,林煙兒什么人物沒見過,第一個不用正眼看自己的,朱無道是頭一個。
欲擒故縱?林煙兒心底第一時間冒出一個詞。
拋開身價不說,就憑西南第一美女的名頭,林煙兒很自信,在這一畝三分地,沒有人可以蓋過自己一頭,這更讓她想不出朱無道有什么可以不正視自己的理由。
“既然是私人保鏢,那你就得24小時保證我的安全,還有一些小事情也需要你處理。當然,我也不會虧待你。”林煙兒一副理所當然的口吻。
“行。”朱無道而答應得也很爽快。
刀山火海朱無道都不曾畏懼,保護一個普通的安全不值一提。至于能做多久,那就是未知數了。
“好,那晚上八點,豪林酒店有聚會,到時你和我去一趟。”林煙兒也不拐彎抹角。
“那晚上你給我電話。”說罷,朱無道也不客氣,轉身離開。
林煙兒黛眉微蹙,有些不悅。
從小到大,她還是第一次被人如此無視。更者,自己可是總裁,更是朱無道的直屬領導,完全一點規矩沒有。
工作是有了,安身之所還是個問題,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想著,朱無道不知不覺來到公園。
恰巧看到一個少年正在涼亭外的平地打拳,而涼亭內坐著一位老者,滿臉帶著欣慰的笑容。
少年出拳凌厲,帶著破空聲。
一套拳打拳之后,已是滿頭大汗。
“不錯,不錯,這套伏虎拳你已經能夠融匯貫通,觸摸到內勁的門道,再有十年,宗師可期。”老者摸著胡須。忍不住夸贊。
少年也是一臉傲然:“有爺爺親自指導,最多半年我就能踏入內勁。”
“嗯。”老者點點頭。
朱無道上次遇到的殺手實力比起老者弱了些,饒有興致的坐在一旁觀看。
不過,少年拳法自是入得他的法眼,此時也失去興致,搖搖頭起身離開。
這一幕恰巧被少年看到,頓時眉頭一鎖:“你,站住。”
朱無道打量四周一眼,似乎只有自己一個外人:“你是在叫我嗎?”
“廢話,除了你這里還有別人嗎?”少年頓了頓:“怎么,你看不起我的拳法嗎?”
“談不上,馬馬虎虎。”朱無道回答。當然,這已經是客氣的說法,如少年所說,他還真瞧不上。
少年頓時怒了,輕喝一聲:“放肆。”
“住手。”老者連忙出口阻止,可以已經晚了,少年眨眼間來到朱無道勉強,拳頭直奔面門而去。
朱無道嘴角一揚,舉手就抓住少年拳頭。
“太弱,速度也慢,你這一拳連蒼蠅都拍不死。”
少年震驚地看著朱無道,抽不回拳頭,起腳踢向他的脖子。
朱無道輕微一送,少年頓時失去重心,人在地上滾了兩圈才停下來。
“內勁?”老者第一時間判斷:“但我怎么感覺不到他體內的內勁波動?”老者暗自詫異。
他已是內勁巔峰的高手,就是內勁圓滿也不可能逃過他的感知。
“宗師?可宗師也不可能把內勁隱藏如此完美,一點也感覺不到?”老者驚訝不已。
少年滾了兩圈,手借力,撐地站起,憤怒得臉都泛紅。
在西南,他還從來只有他揍人的份,那丟過這樣的臉。
“找死。”無畏者無懼,雖然是短暫的交手,驕傲的少年已經被憤怒沖昏頭腦。眼中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以牙還牙,要將朱無道打趴在地上求饒。
未等少年出手,朱無道拈起空中落下的一片枯葉,隨手一扔。
“嗖!”
枯葉在空中劃出一道殘影,少年只感覺脖子一涼,伸手一手。再看,手上已染紅鮮血。
“拈話傷人!”老者與少年同時驚呼出來:“這是宗師的手段。”
西南只有一個宗師,同時還是西南的第一高手,折梅手袁勇。
再觀眼前少年,不過二十四五模樣,如此年輕的宗師,聞所未聞。
“多謝先生手下留情。”老者連忙道謝。
然后轉頭對少年喝道:“還不快給先生賠罪。”
少年不敢猶豫,結巴道:“對,對不起。”
朱無道擺擺手:“無妨。”
“先生,老朽乃是西南鄭家鄭建國,這是我孫子鄭原。”老者介紹道。
朱無道不知道鄭家什么來頭,但看其舉止,應該在西南有些地位。
他的猜測不假,還是小看的鄭家在西南勢力。
鄭家可是西南三大家族之一,因為鄭建國內勁巔峰實力,隱隱壓另外兩家一頭。在西南,黑白兩道都有舉足輕重的地位。
“先生,我有一事相求,還未先生應允?”老者再次開口。
朱無道不解的看向老者,兩人可謂是萍水相逢。
第一次見面老者就有事相求,這倒是出乎朱無道意料。
“何事?”朱無道問道。
“鄭原這小子資質還不錯,老朽想請先生收他為徒,鄭家必有后報。”
機遇不止是給有準備的人,更是給善于抓住機會的人。
折梅手袁勇在西南無人敢惹,就因為他有著宗師實力。鄭建國雖內勁巔峰,和宗師仍有很大的差距。宗師之下皆螻蟻,這是形容兩者之間不可逾越的差距。
如果能傍上朱無道這樣的宗師高手,不說可以和袁勇抗衡,但這西南第一世家位置便無人可以撼動。
朱無道上下看了眼鄭原,資質還不錯,但也僅限于不錯,連天才都算不上。
“天賦還算不錯,但想拜我為師,還差得遠。”朱無道直接拒絕了。
鄭原是心高氣傲之輩,能拜在宗師門下倒也拜服,聽朱無道的話心中不爽。
鄭建國臉色一沉,有些惋惜。轉念一想,雖然不能讓鄭原拜入宗師門下,退求其次,結交一番,托個人情也不錯。
未等他說話,朱無道先開口道:“雖然不收親傳,若是愿意,拜我門下,做個記名弟子如何?”
“多謝先生。”鄭建國心中大喜,連忙拱手道。
鄭原一聽只是記名弟子,有些不悅。
以他的資質,成為宗師是遲早的事,居然只能成為記名弟子,而且對方看上去比自己也大不了幾歲。
見鄭原若有所思,鄭建國喝道:“孽障,還不謝過先生。”
鄭原不情愿,還是老實道:“拜見師尊。”
“你不是親傳弟子,以后叫我老師即刻。”
“是,老師。”
“先生本是宗師高手,現在又是原兒老師,不知可否屈尊府上一敘?”鄭建國邀請道。
“如此就有勞鄭老。”
鄭建國大喜,連道:“哪里,哪里,先生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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