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月扣下扳機,把槍里面剩余的魔力全數發射。
手槍在射出最后一槍時,因為無法承受住強大魔力的溫度而自毀了。
不過...這樣就夠了!
按理來說,就算是艾普莉雅的魔力所造的魔力子彈,也很難對黃金倉鼠造成什么有效的傷害吧。
畢竟艾普莉雅剛剛對它的頭來了一記直直的重拳,那黃金倉鼠也沒收到太大傷害的樣子。
可是,憑借鐘月的槍法,又怎么只會拘泥于只是射中黃金倉鼠這么簡單呢?
只見數法魔力子彈連成一條直線,直直地向著黃金倉鼠的**射進。
黃金倉鼠還較勁于和艾普莉雅的角力之中,哪里能有心思去防范自己的后庭。
只覺得身后一陣劇烈的疼痛,直接讓它疼的仰天長嘯。
艾普莉雅可不會放過這么一個機會,直接一招升龍拳把這巨熊打到半空。
隨后一躍而起,也不管什么招式的了,反正就是有多少力氣,就打多少力氣。
待艾普莉雅魔力快要耗盡的之時,一拳把巨熊擊落地面,而艾普莉雅也平穩落地。
“知道本大小姐的厲害了吧!哈...哈...”
嘴上說的挺帥,可滿臉的疲憊卻反映了艾普莉雅魔力已經耗盡的這個事實。
只見黃金倉鼠兩個口都開始狂吐鮮血,上面那個口是艾普莉雅的杰作,至于下面那個口嘛,啊哈哈。
鐘月看到黃金倉鼠變成了這幅模樣,總算是松了口氣,受了這樣的重傷,就算是死不掉,那也該...
可就在鐘月這么想的時候,受了如此重傷的黃金倉鼠居然緩緩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騙人的吧...喂。”
明明已經是傷痕累累,巨獸口中的鮮血還流個不停,看上去已經是一吹就倒的模樣。
可是,在它站起來,直視著鐘月的時候,它那恐怖的壓迫力,居然比原先有過之而無不及。
它好像已經斷定艾普莉雅那邊短時間內無法行動,所以它對著,目前唯一沒有受傷的鐘月發起了進攻。
鐘月下意識地想要逃跑,他的身上雖然沒有受傷,可他也沒有和這怪物對戰的手段啊。
就算是鐘月所認識的,普通的熊,赤手空拳的情況下他也沒有把握能贏,更何況這種來自魔幻世界的怪物。
“鐘月...快走...”
艾普莉雅的魔力是真的見底了,就算她還能動,沒有魔力的她也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罷了。
剛剛那一套連擊打不死,基本就可以斷定是他們的敗北了。
巨熊一步一步地向著鐘月走來,要跑嗎?他能跑到哪里去,他一個普通人能從這到處是魔物的森林里逃跑?
逃跑生還可能性是——零。
真沒想到,昨天晚上還在考慮之后的路到底要怎么走,在今天就因為這莫名其妙的怪物死掉。
早知道他當時就不跟艾普莉雅說他發現了什么新的魔物了,學分要來干什么啊!能有性命重要?
此時,巨獸已經站在了鐘月的面前,那渾身是血的巨獸,只要輕輕揮一揮手,鐘月就會死掉。
誒...罷了,不過是撿來的重生...就這樣吧。
他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死亡的來臨,可他等了好幾秒,死亡的疼痛沒有來,反而他感受到一股暖暖的液體濺射了他一身。
他詫異地睜開眼睛,那溫暖的液體不是別的什么東西,而是,那頭黃金倉鼠的血液。
鐘月睜開雙眼,只看見原先那巨大的怪物的頭顱像是被什么利刃一擊砍下,掉在了地上。
失去了頭顱的巨獸失去了力量,撲通一聲摔倒下地。
巨大的身軀開始快速地收縮,變回原先那巴掌大的倉鼠模樣。
而把這頭巨獸殺死的人,是艾普莉雅嗎?不對。
一名身穿銀色鎧甲的騎士,不知何時居然單膝跪在了艾普莉雅的跟前。
從那沾滿鮮血的寶劍可以得出,殺死黃金倉鼠的人,就是他。
“我的公女殿下,請恕我姍姍來遲。”
艾普莉雅一臉疑惑“你是?”
“啊,失禮,我這就摘下頭盔。”
銀色的頭盔一摘下,擺脫了束縛物的金色的秀發飄散在這陽光之下,散發出閃爍的光芒。
鐘月只能看到她的側顏,可哪怕只有半張臉,也足以讓看到這張臉的人難以忘懷她的面貌。
倒不是說她美得讓人流連忘返,相反,只要是見過她的人,就絕不會用漂亮、美麗這樣的形容詞去形容她。
要用簡單的說法的話,這個少女,長得真帥啊。
赤紅色的雙瞳散發出一股惡狠狠的殺氣,嚇得鐘月下意識地后退,連忙躲到草叢里面。
“你就別難為他了,愛爾麗特,他怎么著也是我的隊友。”
金發的少女原先那冷峻的面孔一散,露出了十分溫柔的笑容看著艾普莉雅。
“好,是小莉雅的朋友,我會好好待他吧。”
這好像并不是艾普莉雅想要的結果,不過算了...愛爾麗特的性格十分怪,也就不解釋了吧。
“鐘月,過來吧,你不用怕,愛爾麗特是我們的人。”
鐘月顫顫巍巍地走了出來,他倒不是害怕這個金發的少女,他怕的是...這個人到底看到了多少。
在進到森林之后,鐘月就一直提防著誰會跟蹤他們,不是自夸,在反偵查方面他比艾普莉雅還要厲害。
是因為剛剛在生死關頭沒有注意到嗎...還是說愛爾麗特的偵查能力遠高于他?
無論是哪種原因,從生理上,鐘月都對這個突然出現的女騎士十分地不信任。
她到底看到了多少,他的手槍?他的真實面孔,還是說更多的東西,這個人值得信任嗎?這一系列的問題開始在他腦海里計算。
“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愛爾麗特,教會那邊的圣騎士,同時也是下任主教的有力候選人。”
教會嗎?卡蒂家是與教會的關系親密,是自己人?
“小莉雅,你怎么可以這樣介紹我啊,顯得多生分啊。”
這和剛剛鐘月看到的還是一個人嗎?剛剛那個面露殺氣,長得無比英俊的少女,此時在艾普莉雅面前,居然顯得像個小女孩一樣。
不得不說,這樣的反差感還挺可愛的。
“那你想我怎么介紹你...我也就小時候和你見過一兩次。”
“你應該給他介紹,我是你的最好的朋友,不對,是摯友,是你最可愛的小愛爾。”
艾普莉雅聽到這里差點就吐了,愛爾麗特小時候還不是這樣的,怎么長大后變成這幅德行了。
這在艾普莉雅面前的愛爾麗特看起來很可愛,可鐘月這邊,這番話可是帶著陣陣的殺意啊。
就像是小孩子在聲明這個人只能和她當朋友的這種感覺,看上去很幼稚,可若是你不肯自愿離開,就要殺了你。
加上這么一個前提的話,再幼稚的事情也會變成恐怖事件。
艾普莉雅糾結了一會,最終,她還是問了一個沒有意義的問題。
“萊克斯她...怎么樣了。”
鐘月沒有任何遲疑,立馬去探查萊克斯的狀態。
其實鐘月明白,就算不用去確認,他也早已知道萊克斯死了。
可他就像艾普莉雅問的那個沒意義的問題一樣,還是做了這么一個沒用的動作。
“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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