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劍,一舞風云動 > 第54章 我們一家子
  次日,鐘月按照規定時間再次去到皇帝的御書房。

  “兒臣參見父皇。”

  “起來吧。”

  “關于兒臣于昨天所說的建議,父皇認為如何?”

  陽宗帝撇了一眼鐘月,又看了一眼小李子。

  小李子立馬跪了下來,把那拿來墊桌腳的紙張拿了起來。

  陽宗帝接了過來“你說的是這個?”

  鐘月看到他寫了許久的建議,被陽宗帝如此對待,氣的渾身發抖。

  “是...”

  只見陽宗帝用力一握,把手中的紙張揉成紙球,向著鐘月的臉直直地丟了過去。

  雖然只是紙球,可陽宗帝那不留力的一球,直接把跪在地上的鐘月打得趴下了。

  這下鐘月實在忍不了了,他費盡心思想了那么多,居然就被當猴耍?反正不過是一死,死也要死得有尊嚴!

  “父皇!這是我...”

  “你還好意思說話?你給朕看的都是什么廢物東西?朕看啊,你是被圣王國給洗腦了!”

  “你怎么可以否認我這三年里的努力!父皇,我知道你看不起我,覺得我是個廢物,可是...這是對天陽國有用的東西!”

  “有用?你再說信不信...”

  “為了天陽國的未來!我哪怕死也要說!”

  還沒等鐘月說出口,一股無形的力量直接把他從御書房轟了出去。

  “來人啊,把這個孽子押下大牢!聽候...不!先打一頓,注意別打死了。”

  鐘月還以為周圍的仆下會上前為他求饒,再不成也得考慮下,哪里知道他們想都沒想直接把他架了起來。

  “父皇!我沒錯!我沒錯!”

  在這之后,廢物王子在御書房公然頂撞陽宗帝這事算是傳遍了皇宮。

  慢慢地,這皇帝的家事,居然還成了官員們的趣談。

  正常情況他們可不敢談論皇帝家事,只不過這個廢物王子除外就是了。

  官員a“你說這王子是真蠢還是假蠢啊?他難不成看不出皇上很討厭他?”

  官員b“啊哈哈,他呀不蠢,不就是仗著皇上只有他一個兒子,只不過呀...他卻沒料到,有些時候呀,人不光光只有理性的呢。”

  官員c“不過,我倒是挺想看看那留學三年的廢物王子呀,是不是真帶了好東西回來。”

  官員a“你就別想啦,那東西呀,皇上看完后都成燒灰咯。”

  次日早朝后,陽宗帝把鐘月打落大牢懲罰一事雖說讓滿朝人都知道了,可卻沒有一人打算拿這個大作文章。

  畢竟,沒人想去為這個廢物申冤,至于阿諛奉承之事,倒是有不少朝廷命官,借著痛扁一頓圣王國的法制,來表明立場。

  不過,這些話陽宗帝聽完后并沒有露出高興的表情,甚至對這些只知道拍馬屁的官員們表示不屑。

  一周之后,有一些忠臣們看著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已經有些坐不住了,就算鐘月再怎么魔力貧乏,那也是陽宗帝唯一的孩子。

  這么久還不放出來,是他們未來要效忠的皇帝啊,難不成陽宗帝真不打算要這孩子?打算把皇位讓出去給別人不成?

  就算是把皇帝兄弟的孩子過繼過來,這場奪嫡之爭也會把天陽國弄得烏煙瘴氣,比起這個,倒不如維持現狀,讓鐘月繼承皇位更有益于天陽國。

  效忠于一名魔力貧乏的主公屬實有些屈才了,可歷代皇帝對他們這些臣子的重用之情卻是報效一生也無以為報。

  就在他們打算明天上朝稍微為王子求下情的時候,卻傳出來一個十分震驚的消息。

  皇后居然瞞著皇帝去探望鐘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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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鐘月渾身上下就沒有一處皮膚是完整的。

  他就像個血人一樣,就算有人說,他早就已經死一個星期了,也不會有人懷疑。

  可是,他還活著,每天就在被瘋狂地用刑抽打后用治愈術式回復,在兩個極端之間來回摩擦。

  “把他治療下,哀家有話要和他說。”

  說罷,刑房的行刑官便為鐘月使用了治愈術式。

  或許有人會覺得,那么多傷口,治愈之后肯定就會舒服許多吧?然而并不是這樣的。

  快速的治愈伴隨而來的傷口愈合,那全身的疼痛以一種快速的速度轉變為另一種極端,重新長出的新肉讓鐘月渾身奇癢難耐。

  這樣的癢,別說是連續一周,光是一次都可以把人逼瘋,這所謂的治愈,實際上才是這刑罰之中最為痛苦的過程。

  “啊啊啊...癢...啊啊啊啊啊啊!讓我撓下...求你了當我撓一下,放開我,放開我我!”

  鐘月拼盡全身力氣,試圖擺脫那被鎖住的四肢,然而無論他如何用力,冰冷的鐵鏈都讓他動彈不得。

  渾身的痛感會讓大腦為了防御而產生一種激素,讓人的痛感消減,可癢卻不一樣啊,這疼能忍,癢則是讓鐘月的精神近乎崩潰,到了發狂的地步。

  然而,身為母親的皇后孫儷婷看到這一幕,卻完全不帶一絲一毫的表情,像是看著一個陌生人一般。

  “你們都下去吧。”

  “是,皇后娘娘。”

  待牢房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時孫儷婷看著鐘月因為癢而痛苦得面容扭曲,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口水流的滿嘴都是。

  要不是因為喝水喝得少,不然估計此時早就控制不住失禁了。

  “你這模樣可真讓我惡心,居然讓我為了你來那么骯臟的地方”

  若是其他的重犯,身為皇后的她會這么說倒是不奇怪,可這個所謂的重犯,是她十月懷胎的孩子啊。

  鐘月強行忍耐住那無比折磨的瘙癢,哪怕渾身還在顫抖,現在也要好好地整理好自己的思路,把現在的情況搞清楚。

  “我...可沒..讓你,癢...啊啊啊啊,我...沒讓你...來啊...”

  “我就不和你打啞謎了,你自己的計劃非把我搭進來,還在裝不知道?”

  鐘月現在確實不是處于最清醒的狀態,可他對自己的計劃還是記得住的,他并沒有把這位所謂的母后給算進計劃里。

  可她卻過來了,鐘月快速地把皇后來探望他這么個情況加入自己的計劃算了一次。

  確實,加入了皇后這個因素后,會對他的計劃增加很大的可信度,不過...他可沒這個本事去勸服皇后進來插一腳呀。

  “是父皇...讓你來的?”

  “是。”

  “這樣啊...”

  “他都假戲真做了,把你弄成這幅德行,你就不恨他?”

  “……”

  明明心里早就有了答案,恨,能不恨嗎?可是不知為何,鐘月卻不能把這句話說出來,選擇了沉默。

  “你做那么多事情,得益的都是他,準確的說,得益的是我們一家子,你就不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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