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闕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沈幼凝已經找到了?”
江淮景點頭,“謝司珩跟著你跳下去了,你說他這是什么意思?”
容闕丟掉了手中的木棍,面色沉靜:“無非是想拉攏我而已,想不到我拜入佛門兩年都還不得清凈。”
“不理他不就行了。”
容闕就不說話了,江淮景檢查了他的傷口,“都是些皮外傷,還沒沈幼凝嚴重。”
容闕的眼皮跳了跳,伸手按在了他的胳膊上:“她受傷了?”
他聳肩:“不止呢,還是謝司珩抱回去的。”
容闕瞳孔微微張,“她能答應?”
“為什么不答應?她傷了腿,不答應難道還要爬出來嗎?真是可惜,這種好機會你沒有撞上,這也說明你們沒有緣分啊。”
容闕便想起了凌云大師的話來。
王爺與這位姑娘并無緣分,還是盡早做了斷吧。
那姑娘身世坎坷,命中原有一樁不被世俗所待的孽緣。
她的孽緣……是謝司珩嗎?
想起他折返出去撞上她與謝司珩說話的模樣,容闕又覺心中酸澀不適,但顧及江淮景在旁,他什么都沒有說。
江淮景看他臉色不好,便也不再刺激他,只是默默在的前面領了路。
天陰沉沉的像要下雨。
樹林里既冷又暗,恍惚像在異世界。
就連江淮景都忍不住緊張地閉了嘴。
到了下山路口他這才敢喘氣:“可憋死我了,再走不出來,咱倆都的交代在那里了。”
容闕卻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他們人呢?”
“自然是下山去了,難不成你還讓一個傷員在那里等你?”
容闕轉身便走。
至于下了山的三人,謝司珩原本是想帶沈幼凝去醫館的,無奈這附近沒有醫館,只能進城尋。
沈幼凝卻不是很放心,畢竟容闕是跟著她跳下去的。
沈幼宜也不信任他:“沒關系,我家公子懂醫術,等他回來再看便是了。”
沈幼凝點頭附和著她的話。
謝司珩看勸不動便也坐上茶鋪給自己的護衛發了信號。
他坐在沈幼凝的對面,這會兒的她已經疼的麻木了,她沒有喊疼,也沒有說話,只是面色蒼白地靜靜地靠在沈幼宜的身上。
他的目光又順著她的臉落到了她的胸口,想起抱著她時貼身的觸感,他忍不住喉嚨發緊,趕忙別開視線喝了一口茶水,山腳下的茶水粗糙,有些難以下咽。
他含在嘴里想吐掉,余光瞥見了她的視線,只能默默將茶水吞了下去。
聽聞容闕已入佛門,在定南王府代發修行中。
容老夫人急得團團轉,遍尋美人塞入容闕院里。
眼前的人肌膚勝雪,眉眼顧盼生輝,即便與后宮佳麗三千一起比較,那也是不輸的美人。
想必也是容闕院里的人吧。
只是之前問她時,她又忙說自己只是侍女,想來,還是容闕不解風情,平白耽誤了這樣的美人啊。
想到容闕,謝司珩又忍不住笑了笑。
他一笑沈幼凝卻茫然了,這樣的情景下他還笑得出來嗎?莫不是對容闕幸災樂禍的?原本他們之間也像是有仇的樣子,她忍不住多嘴了一句:“四公子……認識定南王嗎?”
謝司珩知道她的懷疑,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問道:“定南王誰不認識?難道姑娘你不認識嗎?”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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