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闕雖沒追問,但心底卻多留了一絲顧慮。
江淮景有了報仇的目的,事也做得積極得多了。
江父原本還指著他能娶得郡主,為江家帶來無上榮耀,卻沒想會發生這樣的事,更何況他還堵在皇后宮里。
這一堵弄得江父差點與他斷絕關系,如今聽說他又打聽那刺客的消息。
江父更是氣得兩眼發黑,“那與你又什么關系,皇上與大理寺自會去查,用得著你多事?這些天你給我老實待在家里。”
郡主兒媳沒了,江父的態度也差了許多,說完這話便將江淮景困在了院子里。
但容闕早有預料。
人是上午困的,何必是下午來的,理由是老夫人身體欠佳,指名要江淮景看診。
容闕下令,江父不得不從。
到了定南王府,江淮景卻又想起了一件事,那日秋香受辱時,黎長明打翻了一碗藥,那藥里他聞著有些古怪。
他看容闕的眼神也顯得很古怪:“你與定南王妃并沒有圓房吧?”
這話說得容闕有些不高興。
他一皺眉,江淮景便看出了,“那就奇怪了,菟絲子羌活當歸川芎白芍……這些可是保胎藥的成分啊。”
雖然熬成藥了,他還是聞出了幾味藥來。
容闕寫字的手一頓,又想起了滿地的酸梅和嘔吐的趙玉堂。
他冷著臉站起身來:“你隨我去見一見王妃。”
“這不好吧?我現在是有婦之夫……”
他話沒說完,容闕就揪了他的肩膀將人拖到了趙玉堂院子。
此時的趙玉堂正在喂鴿子,見到容闕冷著臉領江淮景而來,她心里咯噔了一下,看著江淮景她多了一份心虛,因而主動與江淮景打起招呼。
“江公子好。”
別說容闕,便是江淮景都疑心起來。
趙玉堂從前見了他是看都不會多看一眼的,他又想起了那晚被打翻的藥。
以及站在趙玉堂身后近身保護的侍衛。
他點頭行禮:“見過定南王妃,聽王爺說王妃這幾日身體不適,特命在下來為王妃檢查身體。”
一聽這話,趙玉堂是肉眼可見地慌了,“這就不必了吧,府中有府醫,已替本王妃開過藥了,府醫也說并無大礙,不勞煩江公子了。”
“府醫哪有在下醫術精湛,在下可是神醫江宴的孫子。”說著便靠過來,欲替她把脈。
趙玉堂惱羞成怒:“大膽!我可是定南王妃!”
江淮景將目光轉向了容闕。
被看的人冷著臉:“淮景說得沒錯,王妃既然身體不適還是不要諱疾忌醫了。”
趙玉堂捂著手腕往后退去。
侍衛小魚也在這時擋在她跟前,一副保護的姿態。
容闕面露寒光,“王妃可是有孕在身不敢示醫呢?”
趙玉堂瞪大了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他果然還發現了,但昨日他明明什么都沒說,今日是已經找到確切的證據了?
“不是,妾沒有……”
江淮景一一報出了藥引的名字:“菟絲子、羌活、當歸、川芎、白芍……王妃還有什么好說的嗎?”
他一開口,趙玉堂便想起來了,那日藥丸被打翻時,江淮景也剛好出現在院里,他懂醫,聞出藥引也沒什么奇怪的,只是當時事態復雜沒有反應過來,如今是回神過來了。
她苦笑一聲,沒成想最后居然是被黎長明這混蛋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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