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太好了,所以才不要。
江卿忍著腳腕上的疼,她感覺自己的腳腕都要被男人給捏碎了,但是她不敢呼疼,只有疼痛才能讓她清醒的知道,讓她痛苦的才是楚寒爵。
“說話!”楚寒爵的語氣加重。
江卿不知道該說什么,她挪動了幾下唇,“楚寒爵,你不恨我了嗎?”
你不恨我殺了江瑤嗎?
她以為自己說完這句話,男人會冷嘲會熱諷,甚至兩人的關系會回到以前的樣子。
而她也會繼續生活在水深火熱中。
可是沒有,什么都沒有。
就在江卿琢磨楚寒爵的想法的時候,楚寒爵松開了她的腳腕,而后翻身下了床。
“滾起來上藥。”
甩下這句話,楚寒爵率先離開了房間。
江卿有些搞不懂楚寒爵什么意思,她煩躁的抓了抓頭發,然后慢吞吞的從床上爬了下來。
楚寒爵坐在沙發上,望著江卿的身影進了洗手間,他眸子浮浮沉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如果這個問題換在一個月前問,他會毫不猶豫的說恨。
可是現在,好像有什么東西變了。
或許是在第一次看到江卿冷漠平靜的眼神,還是第一次看到她折了全身的傲骨委屈求全,還是不愿意看到她被別的男人觸碰。
他不知道,從江卿出獄后,心里除了恨好似還有別的什么東西,只是那東西他一直看不透。
一直到現在,他也搞不清楚,只是在得知他冤枉了江卿后,心里好似缺了一塊不知道什么東西,他急需要找東西來填補,好似讓江卿回到以前的樣子成了他的執念。
而這種執念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就有了。
所以面對江卿那個問題,他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恨嗎?
還是恨的,但他卻無論如何也無法在像以前那樣對江卿,反而還對她好。
甚至還享受其中。
他搞不懂這種復雜的情緒,也懶得去搞懂,只希望一直這樣就好,只要她不要觸碰自己的底線,他可以.......
思緒間,楚寒爵看到江卿洗漱完走了出來。
他面無表情的拿過醫藥箱,“滾過來!”
她以為自己說完那些話后,楚寒爵就算是不發怒,也會跟以前一樣折磨她,可是沒有,盡管他的語氣依舊還是兇巴巴的,但依舊對她體貼入微。
搞得江卿心里七上八下的。
吃過早飯,江卿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還是沒找到機會跟楚寒爵開那個口,但她又不放心母親,便說:“我去醫院陪陪我母親。”
“讓白楓陪你去,我還有事兒就不陪你了。”
江卿心下松了一口氣,她的確是怕楚寒爵要再跟她一起去醫院,點頭道:“沒事兒,你去忙吧。”
跟楚寒爵分開后,江卿坐車去了醫院。
剛從電梯出來,江卿看到母親的病房門口站著兩個保鏢,她狐疑的詢問白楓,“這兩人是.......”
“是三爺安排的保鏢。”
江卿沒想到楚寒爵想的這么周到,她都還沒提,他已經安排好了,她心里不知道是何滋味。
像是打翻了調料,各種滋味都有。
江卿斂了斂情緒,進了病房,“媽,你今天感覺怎么樣?”
“我好多了。”陳佳佳看到江卿進來,起身靠在床頭,朝著她招手,“卿卿,你過來坐我旁邊。”
江卿緩步走過去,坐在床邊,“媽媽,你有話跟我說?”
陳佳佳拍了拍她的手,“卿卿,你跟楚寒爵到底怎么回事啊?我怎么看他現在對你好像不一樣了?”
“沒怎么回事,我之前都跟您說了,他討債,我還債。”
陳佳佳蹙眉看著她,“是這樣嗎?可他的樣子可不像是你說的這樣,他之前幫了你,現在又安排保鏢保護我,還有你跟他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