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此情惟你獨鐘 > 第127章 阮白,你才上過我慕少凌的床
“去個洗手間。”慕少凌又喝完一杯紅酒,放下酒杯,對桌上年長許多的幾位大人物點了下頭,姿態優雅的轉身,離開。
晚宴設在空調制冷的客廳,以及傍晚天氣涼爽的外面,熱鬧非凡。
董子俊看到老板上樓了,就帶著兩個寶寶,走去樓梯口。
“董叔叔,我們上樓去做什么?”慕湛白小手指還在按著游戲機,眨著大眼睛問道。
“找你爸爸。”董子俊無法跟孩子解釋太多。
帶兩個孩子上樓后,董子俊讓兩個孩子坐在樓梯口穿鞋的椅子上,又說:“我們先坐在這等,你們爸爸去了洗手間。”
慕湛白點頭。
等爸爸從洗手間出來。
“可是董叔叔,我還沒玩夠呢。”軟軟以為,等爸爸是要跟爸爸回家。
“如果沒玩夠,等你們爸爸出來,你們可以跟他說,他應該會同意你們繼續玩一會。”董子俊暫時性的安慰道。
兩個孩子,很快都去關心游戲。
董子俊望了一眼張家樓上的走廊,空曠無人。
不知道老板去了哪間房。
或者,真的只是去了洗手間。
董子俊認為自己不會觀察錯誤,之前,慕少凌還沒上樓的時候就頻頻往樓上瞥,不知原因,難道這樓上還藏著什么秘密不成?
這時,郭音音走上樓來。
“郭小姐請留步。”董子俊伸手攔住了她。  
“好狗不擋道。”郭音音輕蔑的看著董子俊。
在外面的時候,她討好慕少凌的兩個孩子,兩個孩子卻被董子俊刻意帶走,她氣得無處發泄,只好跟國外的閨蜜吐槽。
國外的閨蜜給她出了主意,讓她不用在意這個特助,把他當成狗就行了。
所以,現在她才說出“好狗不擋道”這句話。
董子俊依舊攔著,平靜的說:“那郭小姐就當我不是條好狗吧。”
郭音音瞧著這人還不讓開,不禁一噎,氣急敗壞的壓低聲音說:“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是郭音音,我爸的公司跟T集團,將來可能有很緊密的合作!你攔我路,就不怕我嫁進慕家后招你麻煩?”
“職責所在,還望郭小姐理解。”董子俊始終保持著客客氣氣。
郭音音看向樓上洗手間的方向,急的直跺腳。
這可是個大好機會。
國外的好閨蜜是個女神級別的,只要是她喜歡的男人,就沒有拿不下的,她給出的主意肯定靠譜。
郭音音知道自己心急了,可是,今天這個機會可以說是天時地利人和。
昨夜玩到太晚,也不知喝醉了還是怎么的,糊里糊涂的跟那個不起眼的李宗發生了關系。
不過,一個小小的李宗很好搞定,給點錢就能堵住嘴。
只是今天中午起床的時候,她發現自己來例假了,第一天,量很少很少。現在又遇到這種情況,國外的閨蜜給她出主意,讓她趁著心儀的男人去洗手間的時候,裝醉,跟過去,然后貼在他身上,脫掉他褲子,就不信他不就范。
如果不就范,那也可以找借口挽回局面,畢竟喝醉了,什么都不記得嘛,做事只遵從心里的想法,沒沒辦法清醒著注意分寸。
如果對方就范了,那一舉兩得。
不僅失身可以讓他負責,還可以趁著例假第一天有血,借機喊疼,裝作自己是把珍貴的第一次給了他。
現在機會就在眼前!
可是這個該死的董子俊!擋著路了!
郭音音現在恨不得插上翅膀,飛進洗手間里,拽住自己心儀的高大男人,趁他不注意,扯掉他的褲子。
董子俊不知這個冒牌千金小姐在想什么,只提醒道:“惹了慕總生氣,郭小姐有多少個長輩撐腰,恐怕到時候都白費了。”
“……”
郭音音看臭蟲一樣看著董子俊。
……
樓上房間。
阮白漸漸恢復意識的時候,還疲憊的睜不開眼睛,眼球發燙,眼皮很沉,像是生了一場大病還未痊愈,嘴唇也很干。
過了很久,才一點點想起在街上發生的一切。
猛地想到這些,她不禁開始疑惑自己現在身在何處。
醫院,還是家里?
不安穩的動了動烏黑濃密的眼睫毛,感覺到一道灼熱的視線盯在自己的身上,她喘了口氣,掙扎了下,終于噩夢驚醒般睜開眼睛,看向床邊那人。
四目相對,都很驚訝。
阮白驚訝的是,床邊的男人怎么會是慕少凌?他怎么在這里?
想了又想,她忽然想到一層關系。
張行安跟慕少凌認識,還是親戚關系,張行安把暈倒的她帶到慕少凌身邊,似乎也說得過去。
只是慕少凌望著她的目光,卻不單單只是驚訝。
驚訝只占了其中一成,男人眼底剩下的九成深意,高深莫測到她根本無法讀懂。
這樣平靜的對視,阮白是最先受不了的那一個,她微微支起身,耳根莫名的跟著不自覺燙了起來,由白變粉。
而慕少凌望著她的視線,依然霸道無比,肆無忌憚。
阮白想下床去,可眼睛不經意的一看,卻看到了他黑色手機上正在亮著的屏幕。
在她醒來之前,他在查東西。
手機屏幕的頁面上顯示了幾行字,大概意思是問:他跟女朋友險些發生關系,不止一次,這種情況不吃避孕藥,會不會懷孕?懷孕的幾率有多大?
阮白手指往手心里蜷縮了起來,她沒想到,他會查這個。
而且。
他后面還輸入了幾個字,看了直叫人臉紅心跳。
然后底下有醫生的快速回答:你的這個情況是有懷孕的幾率的,建議最好做一些緊急避孕措施。
慕少凌先是視線深邃的看向她粉白粉白的好看指甲,接著又看向她潮紅一片的臉頰,嘲諷的說著,語速緩慢:“阮白,你才上過我慕少凌的床,這么快就又上了張行安的床,本事不小啊,從前,是我小看你了?”
阮白慌亂的下床,頭暈的差點站不穩的時候,咬牙死撐著。
她不想解釋,一個字都不想解釋。雖然心里很想說,是張行安在大街上糾纏來糾纏去,趕都趕不走,我也不是故意暈倒的,關我什么事。
但她明白,這些嘴上都不能說。
說了,就等于是在跟他藕斷絲連。
阮白問自己:讓慕少凌認為你“水性楊花”,“身體不干不凈”,這不都是你想要的嗎?
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