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江覺得苗頭不對,走出去一看,只見那兩個冷美人真靜和真性正站在幾步遠的地方,冷冷的看著如法,眼中是不屑的神情。
“罪過什么?有話就明說!”如法毫不示弱,被這兩個家伙攪了興致,如法心里好不惱火。
“如法,你大白天的跑進男人的房間,不守清規,不是罪過是什么?”真靜雙掌合什,臉上冰冷若霜。
沈江看過去,倒是別有一番撩人姿色,真是‘任是無情也動人’。
“這有什么不得了?他也是廟里的人,他有不懂的事請教我,我說給他聽,有什么不妥?”
沈江會意,趕緊說道:“兩位師太不要生氣,的確是我請她進去請教幾個問題,我一時考慮不周,忘了男女有別,是我的錯,我以后一定注意。”
“你考慮不周,但是她明白不能擅自進入男人的房間。”真靜咄咄逼人。
“明白又怎樣?不要以為輩份比我高,就可以教訓人了,我和他又沒做茍且之事,有什么見不得人的?難道助人為樂也有錯了?”
“如法,你還強詞奪理?”真性在一旁幫腔。
“頭上三尺有神明,反正我沒做虧心事,我怕什么?你們兩個視男人為洪水猛獸是你們自己的事,不要趁機污蔑別人!若是沒有男人,你們從哪兒冒出來的?”如法柳眉倒豎,毫不退讓。
真靜的臉漲得通紅,“你倒會反咬一口,我們一定會將此事上稟凈空師太,請她定奪!”
“隨便,要是惹惱了我,我和如靈就不出去化緣了,你們兩個去好了!看你們兩個那副嘴臉在男人面前能討到一分錢不?哼!到時八人大轎抬我,我也不會下山。”如法使出了殺手锏。
“你——”真靜氣得說不出話來,如法的話擊中了她的軟肋。
“罪過,罪過!真靜,我們走吧!別和她爭了。”真性拉著真靜急急離去。
“快點走,抱著你們的木魚念經去!”
沈江說:“看來你最后的話嚇住她們了。”
“哼,那當然了。沒有我和如靈出去化緣,那錢少了不止一大半。”如法得意洋洋的說。
“她們兩個是不是對男人身懷戒心啊?我看她們每次見到我也是一言不語,一副冰冷的樣子。是不是以前受到了男人的傷害?才對男人如此戒備?”
“你恰恰說反了,這兩個木頭疙瘩,從小在廟里長大,根本不知男人的好處,以為男人都是十惡不赦之徒,避之不及,一對蠢貨。”
“她們從小在廟里長大?”
“她們很小的時候被人放在了廟門口,無人認領,就被主持好心收養了下來。農村的人重男輕女,這種丟棄女嬰的事并不少見,幸好是放在廟門口,要是其它地方,恐怕她們早死了。”
“原來如此,”沈江心里一動,“你說她們沒有接觸男人,莫非她們還是處子之身?”
如法‘撲哧’一笑,“誰知道呢,要不要你去驗證一下?”
“嘿嘿,她們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樣,哪個敢靠近?你莫取笑我了。”嘴里說著,沈江心里卻打起了小,這世上,聽說處子很少了,難得在這里還能找到兩個稀罕之物,當真是一對寶啊,如果費了,那真是爆殄天物,罪過就大了。
“你笑得那么邪?莫非真的打人家主意吧?”如法看見沈江嘴邊現出一抹帶著邪氣的笑意。
“沒呢,我想著去找花伯,向他討教兩招,也好伺候我的姑奶奶。”沈江發現自己進了廟之后,不僅變得油腔滑調,連說謊也是隨口就來。罪過啊,這佛門重地,倒把我這個好人變成了一個奸邪之徒。
“呸,沒個正經。你去問可以,可別說是我說的。”
“那當然了。”
“告訴你,花伯那個人喜歡喝酒,喝醉了就愛顯擺,你懂了不?”
“明白了,我的姑奶奶。多謝你的點撥,我一定會疼你。”
“記得我的好就行了,那我先走了。”如法一步一搖的離開了。
看著她的背影,沈江嘆道:可惜了這身材,要是穿上那一步裙,那該多誘人?
聽說破了處子之身,能帶來三年好運,是不是真的呢?沈江的笑意更邪了。
完了,我徹底完了,阿彌陀佛,佛祖,搭救我這個罪人吧!
心里懺悔著,沈江卻慢悠悠的朝花伯的屋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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