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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百二十八章小白兔和靜月

  昏暗無光的葬魔山脈內,兩道身影疾馳而行。

  陌塵在前,蘇寧居后。

  一人手捧完整的山脈走勢圖仔細研究,神神叨叨。

  一人漫不經心的四處查看,眼中透露著濃濃的好奇之色。

  “小師弟,半天的時間只夠我們靠近森林外圍,無法抵達中心地帶。”

  陌塵放慢速度,手指地圖某一圈藍色線條說道:“你瞧,外圍的地勢相對而言比較簡單,難以躲過那群瘋狗的追查。”

  “即便我們沿途抹去殘留氣息,可狗就是狗,鼻子靈著呢。”

  “他們有八百人,完全可以兵分四路,且分為兩批向中間包圍。”

  “地毯式的搜索,密不透風。”

  “我們在前面沒日沒夜的奔逃,終有力竭之時。”

  “力竭則代表需要休息,我們休息,他們仍在趕路。”

  “如此一來,相信用不了多久,半天的路程就會被追上。”

  陌塵懸浮半空,憂心忡忡道:“從森林外圍趕到中心地帶要一個多月,師尊說了,這一個月里是我們最危險的時期。”

  “你嘞,有什么想法,不妨說出來研究研究。”

  蘇寧接過特殊材質制作的柔軟地圖,順手將其折疊,笑著說道:“九師兄,論修為,你比我高。”

  “論居住環境,你是仙界原住民,我是三千小世界的外來戶。”

  “這里的一花一草,一塊石頭,你都比我熟悉。”

  “你問我,嘿,好像是白問。”

  陌塵翻了個白眼,猶豫道:“那我先說說我的看法?”

  他腳踩某棵枝繁葉茂的大樹根部,穩住身形道:“要想讓那群野狗如履薄冰,故布疑陣是不可或缺的手段。”

  “強行拖延他們的追趕速度,是重中之重。”

  “我和五師兄七師姐等人私下聊過,你負責明陣,我負責暗陣。”

  “以縱橫交錯的行進方式分布陷阱,暫且分道揚鑣,在森林外圍聚合。”

  蘇寧茫然道:“什么是明陣,什么又是暗陣?”

  陌塵解釋道:“同為武力十八層,你是凡胎肉體,布下的陣法蘊含靈力波動。”

  “瞞得過普通修行者,但一定瞞不過成就仙人身軀的八百狩獵者。”

  “擺在明面上的破綻,能起到亂人耳目的作用,視為明陣。”

  “你在明,我在暗,真真假假,虛虛實實。”

  “不求借此殺敵,只求能讓他們被迫慢下來。”

  “待我們沖進中心地帶,范圍變廣,地勢越發復雜,占據得天獨厚的先入契機,方能展開悄無聲息的反殺行動。”

  蘇寧頻頻點頭道:“好,按你說的做。”

  陌塵伸手道:“體內靈力分我一些。”

  蘇寧食指輕點,白光閃爍。

  陌塵快速封印在掌心,轉身飛奔道:“記住,外圍相聚,千萬別亂跑。”

  蘇寧拱手送別,開始像模像樣的布置陷阱。

  東一處,西一處。

  有的是殺陣,有的是迷陣。

  有些,則徒有其表,光有陣法波動,其實啥也不是。

  “額,肚子好漲,得找個空地解決一下。”

  忙活大半個小時,蘇寧感覺肚子不太舒服,索性蹲在剛布的迷陣里拉粑粑。

  好家伙,也不知道昨天吃了啥,硬是把自己熏吐了。

  “嘔。”

  一邊捂著嘴干嘔,一邊撅著屁股挪地方。

  從迷陣換到不遠處的防御小陣,響屁直放。

  “嗚嗚嗚。”

  草叢里,一只雙眼血紅的雙尾妖兔正準備伺機攻擊蘇寧。

  剛特么以俯沖之姿跳到陣法外,撲面而來的是一股濃郁刺鼻的惡臭。

  妖獸歸妖獸,嗅覺還是有的。

  后腿直立,硬生生來了個急剎車。

  “砰。”

  腦袋撞擊在防御陣法的光罩上,兩眼一黑,當場昏迷。

  蘇寧外放的心神早就察覺到這只妖兔的存在,然而肚子實在太痛,沒想搭理它。

  畢竟,這小東西連靈智都不曾開啟,不過是遭受妖魔之氣的腐蝕,從而導致血脈體型產生異變。

  論實力,大概相當于武力一層。

  “上天待我不薄啊,缺啥來啥。”

  “知道我沒帶手紙,立馬給我送了張大小合適的皮毛。”

  “唔,好用是好用,就是挺廢屁股的。”

  隨手撿起妖兔擦拭,蘇寧心滿意足的站起身來。

  “你真惡心。”

  印章中,道火兒充滿鄙視與嫌棄的聲音響起道:“得虧靈溪不在這,不然,你今晚絕對上不了床。”

  蘇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勒緊褲子,訕訕干笑道:“不好意思啊火兒,忘記你也在了。”

  “那什么,你沒看到吧?”

  “嗖。”

  流光乍現,道火兒從奇門印中飛出道:“寶寶不屑去看。”

  “你和靈溪紅鸞劫那一晚,我從頭看到尾。”

  “靜月說了,你全身上下黑不拉幾的,沒啥看頭。”

  蘇寧悲憤道:“胡說八道,我明明白的很。”

  道火兒背著小手,老氣橫秋的打量蘇寧道:“有件事,在華夏那會我就單獨問你了。

  又怕靈溪知道了胡思亂想,罰你去思過崖面壁。”

  “現在你們夫妻倆分開了,在這無人知曉的葬魔山脈,你自個老實交代,靜月為啥知道你全身上下黑不拉幾的?”

  “還有,她是內媚之體,體質特殊,極其敏感。”

  “有好幾次,深更半夜的,我看到她在房間自我安慰,嘴里喊著你的名字。”

  “這,很不對勁呀?”

  道火兒化身偵查兵,似笑非笑的轉動眼珠道:“易購,你有事瞞著我喔。”

  蘇寧老臉一紅,強裝鎮定道:“沒有的事,靜月姑姑是我的長輩,我對她尊敬有加,從里到外,處處彰顯著正人君子的風范。”

  “她,她喊我的名字?”

  “你肯定聽錯了,走走走,繼續布陣。”

  蘇寧心虛的轉移話題道:“火兒,我給你講個笑話。”

  不容拒絕,不等道火兒反應,蘇寧急忙開口道:“有一天,大象上完廁所發現沒手紙了,于是它就問旁邊玩耍的小白兔:喂,怕掉毛嗎?”

  “小白兔回答道:不怕呀。”

  “大象抓起小白兔就往屁股上面擦,美滋滋的離開。”

  “第二天,大象吃飯,忘記帶餐巾紙了,然后它又問一旁的小松鼠道:喂,怕掉毛嗎?”

  “小松鼠干脆道:不怕呀。”

  “大象拎起小松鼠擦嘴,喜笑顏開。”

  “隨后,小松鼠說了:鐵子,我就是昨天的小白兔啊。”

  “哈哈哈哈……”

  蘇寧捧腹大笑,自娛自樂。

  半天沒得到道火兒的回應,他尷尬的停下腳步道:“不好笑?”

  小丫頭哼哼唧唧的揚起腦袋道:“我更想知道你和靜月的故事,為什么你和靈溪大婚的當天,她會喝那么多酒。”

  “我送她回房的時候,她說了哪些酒話,我聽的一清二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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