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
魏滿咂摸一遍,又沉思半晌,卻始終沒想通這黑石頭會是什么寶貝。
“行了,現在也跟你說不清,走,帶我去西山看看。”
楚寧不再多說,拉著魏滿就要讓他領著去西山。
魏滿一臉懵逼:“大人,就我們兩個人去西山?”
“怎么了?”
“大人有所不知,這西山如今被蛤蟆寨占了,這樣去只怕有些危險。”
魏滿的話說得委婉,言下之意就是這樣去就是送死。
怎么辦?怎么辦?
楚寧很想親自去看看西山,確認那里是不是真正的煤山。
不過聽魏滿這樣說,他心中已經有九成篤定就是煤。
他娘的,看來得盡快把剿滅山賊提上日程了。
“大人,大人。”見楚寧楞在原地,魏滿連連喊了兩聲,“咱們該回衙門了,今晚還有重要的事要辦呢?”
“對對對。”楚寧點點頭,看來煤炭的事只有以后再說了。
……
……
回到衙門,已是午飯時間。
一大群人正等著開飯。
如今在衙門里吃飯的人數已經接近五十人了。
不過楚寧畢竟是縣令,自然是有單獨的小炤。
正吃著,胡縣丞拖著肥胖的身體走了進來。
楚寧招呼一聲:“老胡,沒吃呢吧?”
一大早,楚寧就讓老胡去處理金家村地契的事,看樣子,這廝累得夠嗆。
老胡抹了抹汗,微微晃首,走到楚寧對面桌前坐下。
楚寧趕忙倒了一杯茶水遞了過去,老胡接過咕咚咕咚就灌了下去。
又接連喝了兩杯,這才終于緩過勁來:“大人,你囑托的事卑職都辦好了,地契和賣身契都分發給了各家各戶,城西流民也基本安置妥當了。”
“好好好。”楚寧已將盛好的飯放在胡縣丞桌前,把桌上的菜往前推,“來,先吃飯。不嫌棄吧!”
“不嫌棄不嫌棄!”
兩人吃完飯,回到丹桂樹下又泡好一壺茶。
“說真的老胡,你這茶真是不錯,不知不覺這都快喝了一半了。”
胡縣丞剛端起茶杯要喝,這時聽了竟顯得有些尷尬:“大人如果喜歡,卑職可以再給你勻些。”
“不了不了。”楚寧擺擺手,開始說起正事來,“今晚我有一件大事要辦?想要你幫我個忙?”
一看這大人的臉色,胡縣丞心底咕咚一聲。
媽的,這賤賤的眼神他可太熟悉了。
是的呢,每次這二百五大人要坑人的時候就是這個眼神。
胡縣丞欲哭無淚:“不知,大人,要卑職做什么?”
“就是今晚你就在衙門里吃了飯,親自帶幾個人埋伏在酒坊里,只等有陌生人入內放火,便立時抓了。”
老胡一愣:“大人,這是何意?難不成有人要放燒酒坊?”
“現在我也說不好,不過你就按我說的去做吧!”楚寧想了想,又道,“下午就在衙門待著了,早些回去吧!陪陪家人。”
“就這?”
“啊!不然呢!”楚寧知道他的心思,“老胡,你也別把我想得那么壞!我可是真的很喜歡你啊!”
說罷,又是那熟悉的挑眉。
胡縣丞胖臉霎時就紅了:“大人,卑職已成家,與夫人舉案齊眉,而且卑職絕無龍陽之好。”
楚寧:“……”
……
……
夜晚來臨。
白白地月光灑落整個青山縣城。
街道小巷不時傳出狗吠聲,以及巡邏的打更聲。
縣衙臨靠河邊的一條小巷有一道一丈高的院墻,身手矯健的人只要有人協助,竄一下就能翻過。
此時,院外一株大樹上,一個黑衣人沿著樹枝往院墻上一躍。
只聽啪嗒一聲脆響,是院墻瓦片掉落的聲音。
借著白白地月光,能夠看見一個黑影正蜷縮在院墻上。
只見他左右瞅了瞅,觀察了片刻,隨后那黑影沿著院墻往下一跳,輕輕落地。
緊接著身后又陸續出現幾個黑影,都是同樣的方式。
院墻邊一下子就圍聚出七八個人影,為首那人囑咐幾句,隨后便有一人在前領路,一眾人朝著大牢摸索而去。
很快這一眾人,很順利便來到距離大牢外不遠處一個轉角。
為首那人探出來往大牢方向看了片刻,隨后對身后那人說道:“沈爺,果然縣令大人已經把人調走了,咱們進吧?”
“等等!”沈保壓低聲音說道,“給酒坊那邊的兄弟放出消息,告訴他們可以動手了。”
話落,黑衣人里有人發出了一記口哨聲,隨后便聽見有跑步聲傳來,很快便消失了。
不多時,衙門外就聽有人喊道:“大人,不好了,酒坊著火了。”
“什么?”
此時,躲在黑夜里的楚寧手持唐刀從角落里閃了出來,“他媽的,快,隨我去救火。”
“大人,這邊怎么辦?”
“不管了。先救火要緊,一個金狗死就死了。”楚寧說著就領著人往外跑,不一會兒衙門就安靜了下來。
先前那領頭的黑衣人抹了一把冷汗:“這狗日的,果然有詐!”
“還是沈爺高明!”
“好了!”沈保拔出彎刀,冷冷道:“兄弟們,隨我沖進去,殺了金狗趕緊撤。”
說罷,當先領著就往大牢里沖去。
一眾人進了大牢,發現里面黑漆漆的,不分人影。
沈保道:“把火點上。”
領頭黑衣人摸索著掏出火折子點燃,接著往四周一照,眼前的一切頓時讓他呆若木雞。
只見房間正中坐著一個身穿官服的年輕人,左邊分別站著趙二、馬三,兩人身后各有十來個青壯漢子,各人皆是手持彎刀,獰笑地盯著自己。
只聽當中的官人道:“沈保,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帶人私闖大牢?”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魏滿。
而魏滿身后,正是金狗等幾人,一臉憤怒的盯著沈保。
“沈爺,怎么辦?咱們撤吧?”
沈保有些猶豫,可很快便聽身后有人高聲喊道:
“既然來了還想走?”
就在此時,大牢門口已被上了鎖,楚寧正領著一群人拿著火把,已將門口團團圍住:
“沈保,還不束手就擒!”
“兄弟們!”沈保顯然也沒有想到是這種情況,不過終究是經歷過事的,只聽他冷冷道:“現在橫豎都是一死,來啊,把這狗縣令一塊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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