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了巍巍,答應褚臨沉的提議。還是……依舊按照自己的想法,堅決不讓他跟褚家有任何牽連。
秦舒內心做著天人交戰。
小巍巍卻話鋒一轉,說道:“不過也不一定是褚叔叔了,我還是想要一個媽咪喜歡,我也喜歡的爸爸。像干爹啊,或者183叔叔,他們都比褚叔叔好。”
秦舒愣了好一會兒,才明白孩子的意思。
前一秒還沉重無比的心情,陡然釋懷了。
不過,為了防止小家伙是在替自己考慮,故意這么說的,秦舒特意地確認道:“寶貝,如果媽咪找到喜歡的人給你當爸爸,那個人卻不是你的親生爸爸,你不會介意嗎?”
“你敢——”
秦舒話音剛落,身后就響起了一聲冷喝。
一陣冷戾的氣息急速靠近,頃刻間,就把秦舒給籠罩了起來。
秦舒扭過頭去,只見身形挺拔頎長的男人如一座冰山,立在她身后,居高臨下的瞪著她,冷峻的臉龐上散發著陰測測的氣息。
這樣的褚臨沉,讓人望而生畏。
秦舒心里快速地顫了一下,不過很快平復下來,面無表情地回應了他的視線,繼而淡淡地收回目光,重新看著兒子,淡笑地說道:“寶貝你放心,媽咪一定會給你找個爸爸!”
“好!”小巍巍期待地點頭。
秦舒滿意地摸摸他的腦袋。
褚臨沉看著母子二人,心里怒火熊熊燃燒。
“衛何!”他冷聲喊道。
衛何正在跟門口的保鏢交接出院事項,冷不防被點名。
他快步走進來,“褚少,您有何吩咐?”
“把小少爺帶出去。”
褚臨沉臉色冰冷至極,寒氣逼人。
衛何不明所以,卻也不敢多問,立即上前。
“你要干什么?!”秦舒下意識地護在小巍巍身前,然后一臉防備地看向褚臨沉。
“我有件事要跟你單獨討論!”褚臨沉一把將秦舒扯了過去。
他力道很大,秦舒猝不及防,一下子被拽進了他懷里。
衛何也趁此機會,將小巍巍抱了起來,“小少爺,那我們先出去吧。”
然后抱著孩子往外走。
“媽咪……”小巍巍不放心地看著秦舒,直到房門關閉。
屋子里。
只剩下秦舒和渾身彌漫著暴戾氣息的男人。
秦舒掙扎著從褚臨沉懷里退出來,冷眸瞪著他,說道:“褚臨沉,你有什么話,不能在孩子面前說?”
看著男人眼中翻涌的情緒,散發出危險的訊號,淡定如秦舒,也不自覺地緊張了起來。
褚臨沉目光一寸寸的在秦舒臉上游走,惱怒地哼了聲,突然問道:“秦舒,你什么意思?”
“什么?”
秦舒愣了下,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在孩子面前說什么要給他找爸爸,是我不夠好?還是你想故意的挑唆我們父子感情?”褚臨沉質問道。
他自問這些天對秦舒已經是十分好了,可這女人不為所動不說,居然還想著找別的男人,還把話往孩子面前說。
不是故意的是什么?
秦舒聽到他的話卻覺得好笑。
“父子感情?”
她扯著唇角笑了笑,譏諷說道:“巍巍什么時候承認你是他爸爸了?他認你了嗎?我們母子倆跟你沒有任何關系好不好!”
“秦舒,你——”
褚臨沉只覺得胸腔里一股血氣上涌,他好不容易才勉強地壓了回去。
指著秦舒,看著她臉上的冷漠,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挫折。
哪怕在他快被毒死的時候,心情都沒這么憋屈過!
這女人有毒!
“好、好得很!”
褚臨沉也不想跟她理論,冷笑了兩下,目光突然幽暗了起來,幽幽地看著秦舒,那目光深得像是蠢蠢欲動的猛獸,下一秒就要撲上來將她一口吞吃入腹!
秦舒敏銳地感覺到了男人的變化,心里危險的警鐘驟然敲響。
只是,沒等她做出反應,眼前危險的男人突然跨步上前,拉近了彼此距離。
在她驚愕的目光中,褚臨沉有力的手掌壓在她肩上,一用力,就將她往后推去。
秦舒摔在身后的病床上,眉頭緊皺。
接著,褚臨沉便重重的壓了上來。
‘’看來,我要當巍巍的爹,還真得先把你給辦了!”
男人咬牙切齒的嗓音從她腦后傳來,手掌極不安分。
秦舒被他壓著轉不過身去,只能扭著頭,怒目瞪著他,緊張叫道:“褚臨沉,你別碰我!”
“我今天就偏要碰了!”
褚臨沉原本只是想嚇嚇她,讓她在自己面前別總是那么強硬。
可是,現在這么將她壓在身下,與她的曲線緊密相貼,身體居然不受控制地產生了一絲瘋狂的想法。
他想要她!
來自身體的感覺直接而強烈,褚臨沉無法忽視。
他選擇遵循本能。
反正——
當他認清自己的感情;
當秦舒再一次出現;
當她活著回來……的時候,他就想這么做了!
秦舒穿著的是簡單的吊帶針織衫,配一條米色長褲。
被褚臨沉如此強勢的壓著,她幾乎毫無反抗之力。
他大掌隨意地一扯,她的外衫就掉下來一半。
白皙瑩潤的肩頭,如刀削一般,泛著骨感的美,一直蔓延到精致的鎖骨。
視線再往上抬些,是她修長如白天鵝的脖頸,那細瘦的下巴高高抬著,透著倔強和孤傲。
她因為憤怒,臉色泛紅,襯著原本素雅清冷的臉龐,多了些許生氣。
此刻,那一雙明澈的眸子正竄著火苗,惱怒地瞪著他。
褚臨沉怔了一下,突然地,唇角卻勾了勾,壓低嗓音,低沉磁性地說道:“我一直在想,我們的第一次是怎么發生的。或許,今天可以好好的回憶起來了。”
話音落下,他動作更加大膽,刻意地隔著衣服頂了她一下。
秦舒瞳孔驟然縮了縮,羞憤不已。
她忍不住的罵道:“褚臨沉你這個混蛋,早知道我就不該救你!不該把你治好!”
這個禽獸,讓他當一輩子的太監去!
褚臨沉聽到這話,唇角的弧度愈深,恍然說道:“你終于承認了。”
他把手掌從她身上收回來,捏起她的下巴,興味地說道:“我就知道,當時在手術室里幫我治療的人,根本不是張翼飛,而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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