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這竟然是你的兒子。
”她意味不明地說了一句。
平姨這會兒也是回過神來了,聯想到巍巍的身份,那不就是褚家的小少爺?
而她剛才居然說人家是熊孩子?!
平姨余光朝四周瞥去,果不其然看見了褚家的保鏢正從遠處走來。
她頓時心虛地咽了咽唾沫。
“秦小姐,巍巍小少爺還好嗎?”保鏢上前詢問道。
“小少爺”這個稱呼,秦舒聽著十分不滿。
她輕皺了下眉,淡淡說道:“只是小孩子普通的摔了一下,沒什么。
”
平姨感激地看了秦舒一眼。
保鏢點了點頭,說道:“衛助理剛才打電話過來,褚少請您回去了。
”
“請”這個字用得還真夠客氣的。
秦舒一想到那個男人那張霸道狂傲的臉,心里不禁譏諷。
她點點頭,說道:“稍等。
”
轉身回了亭子,拿上銀針跟荷包,她對張翼飛和溫梨二人說道:“那咱們改天再聊,我得回去了。
”
張翼飛擺擺手,“行,我們也該走了。
”
“小舒姐,下次見。
”溫梨說道。
秦舒道別二人,牽著巍巍的手,在保鏢的護送下返回病房。
辛寶娥要去柳昱風的病房,因此跟她一路過去。
她原本跟秦舒沒什么太多的話好說,只是不經意瞥見她拿在手里的東西,眼中微亮,好奇道:“那是什么?”
因為辛寶娥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大家又同是鉆研中醫的,秦舒對她觀感還不錯。
聽到她問,她把手里的東西拿了起來,說道:“這個?是我奶奶留給我的銀針。
”
因為銀針卷在布包里面比較大,她自然以為她是問這個。
辛寶娥微微搖頭,“我是說……那個荷包,能給我看看么?”
秦舒有些意外她居然會對這個東西好奇。
想了想,也并不介意,把荷包遞給了她。
辛寶娥接過,認真地研究起來,神色清冷,看不出什么反應。
倒是跟在旁邊的平姨,帶著幾分驚訝地說道:“四小姐,這、好像是夫人的手筆?”
辛寶娥淡淡看了她一眼,平姨不知怎么的,突然就閉上了嘴巴不再多說。
而秦舒卻因為這句話,下意識朝她們看了過去。
“你們說的夫人是——”
辛寶娥淡淡地頷首,說道:“是我母親,她最擅長刺繡了,你這個荷包上面用的針法,跟她的很像。
”
秦舒突然想了起來,“是刺繡協會的那位辛夫人?”
三年前張翼飛他媽媽帶她去參加刺繡協會的交流活動時,似乎聽她們提起過那位辛夫人。
當時那位會長夫人也說,她的荷包,像是辛夫人繡的。
秦舒心頭一動,想起一些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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