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他突然語氣一轉,說道:“對了,我想到一個人,如果能請她出面,或許就有九成把握?”
“真的?”辛寶娥眼中亮了亮,“是誰?”
要是真有這么厲害的人物,而且是在國內,她不可能不知道。
“她也是才回國沒多久,是我以前工作過的同事,跟史密斯老師的關系匪淺。
我得先試試,看能不能聯系上她,還要看她愿不愿意幫忙。
”
孫秉興說著,攤了攤手,“如果實在不行,也只能我上了。
”
“那……好吧。
”辛寶娥猶疑道,加重語氣說道:“請你一定要把那個人請過來,拜托了。
”
她辛寶娥還從沒這樣低聲求過人。
但柳昱風是她的未婚夫,為了他,她連臉面也顧不上了。
只希望她的這份心意,最后能有回報。
辛寶娥目送著孫秉興離開,直到他的背影遠去,她這才轉身,返回病房。
與此同時。
太陽從別墅的窗戶透進來,耀眼灼目,曬著床上熟睡的人兒。
昨晚幾乎沒有休息,秦舒趁著早上這點時間,趕緊把覺補回來。
睡得正香呢,巍巍的聲音在旁邊響起:
“媽咪,電話,孫叔叔的電話。
”
秦舒皺了皺眉,極不情愿地坐起來,手里就被塞了個手機。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到屏幕上顯示的來電:孫秉興。
不由得微微地怔了一下,然后把電話接起來。
剛醒過來,嗓音慵懶沙啞,“喂?秉興,你找我啊。
”
“舒姐,我有個手術,想請你幫忙。
”
孫秉興把柳昱風的情況大概描述了一下,沒說名字。
秦舒一聽覺得熟悉,“也是手骨斷裂么?是怎么受傷的?”
孫秉興的語氣十分謙虛,“這個沒問,我也不清楚,我這是受人之托。
但是做這種恢復手術,風險很大,我……”
“你想請我幫忙?”秦舒把他沒說完的話主動地說了出來。
孫秉興連忙道:“對、正是這個意思,畢竟舒姐你的水準連史密斯教授也是親口稱贊過的。
”
秦舒想了想,有些糾結。
孫秉興說的這個情況,讓她想到了柳昱風。
她給柳昱風構想的那套手術方案因為之前從沒有做過,所以經驗不足。
而孫秉興請她幫忙的這臺手術,恰好采取了跟她想的那個類似的方案,她要是有機會試試,那么給柳昱風治療時,也就更有把握了。
只是——
這個別墅外面現在布滿了保鏢,褚臨沉肯定不會讓她輕易出去的。
秦舒有些為難,說道:“我現在出入不太方便。
”
孫秉興沒聽出她語氣里的異樣,只當她是答應了,高興說道:“沒事,明天我開車來接你,只要你愿意幫忙,那就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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