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夢心思一動,想到了網上的新聞。
“您說褚臨沉?”
見燕景沒有否認,她立即來了興致,主動說道:“上次我沒能完成您的吩咐,把秦舒做掉,還被她溜回了海城。
現在我倒是有個想法……或許可以讓她,幫您拿回您想要的東西。
”
話音剛落,下巴被捏住。
燕景細長微涼的手指抬起她的臉蛋,殘余著血紅之色的眸子幽幽地盯著她,緩緩動了動唇。
“按你想的去做,不要讓我失望。
”
韓夢勾唇,“好。
”
……
海城。
醫院里。
醫生給褚臨沉做了詳細的身體檢查,一切如常。
秦舒看著檢查結果,眉頭緊皺。
“嫂子,好端端地,你怎么懷疑起沉哥得病來了?”
席雷一臉不解,忍不住猜測道:“估計沉哥只是一時沖動,或許是那個女侍應生和云致說了什么讓沉哥不快的話,才會讓他惱怒之下,動了手。
”
“我覺得,應該不是這樣。
”
秦舒從檢查報告里抬起頭來。
“那你說為什么?醫生都說沉哥的身體沒毛病啊。
”席雷攤了攤手,無奈地問道。
秦舒被問住了。
這件事情她暫時也沒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只覺得有哪里不對勁,卻又想不明白。
她搖搖頭,坦然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們還是別急著下定論,再看看吧。
”
說完,她拿著檢查報告,走到病床邊。
受她那三根銀針的影響,褚臨沉安靜地沉睡著。
秦舒抬起他一只手臂,捏著他的手腕給他把起脈來。
席雷則看了眼坐在沙發上的陳云致,走到對方面前,把桌上的水倒了一杯給他。
“云致,你說你到底做了什么啊,居然讓沉哥對你下這么重的手?”
席雷邊說著,把桌上的溫水倒了一杯遞給他。
陳云致喉嚨受了傷,連帶著說話也會有點疼。
他白了席雷一眼,皺著眉說道:“我只是發現包廂里的燈被關了,想開個燈而已,還沒來得及呢,就被沉哥給襲擊了……”
“……”
席雷一臉無語,最后,一臉凝重地吐出四個字來:“這不科學。
”
陳云致沒有接話,臉上的表情卻是認同了他的說法。
他們和沉哥是多年的好哥們,很清楚各自的脾性,沉哥最近是和以往有些不同,但所有人都以為他是因為公司的事情,并沒有放在心上。
直到發生今晚這件事,讓人始料不及的同時,猛然間覺得……他們熟悉的那個沉哥,像變了個人一樣。
陳云致在許久的沉默之后,遲疑地說道:“沉哥不會真的是……瘋了吧?”
“屁!咱們沉哥那腦瓜子是一頂一的聰明,心理素質也是強悍到變態,他會瘋?他把別人逼瘋還差不多!”
,co
te
t_
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