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勾勾地看著秦舒,“這話可是你說的。
”
秦舒鄭重地點頭,“是的,我可以向您保證。
”
這下,沈牧滿意了,樂呵地說道:“行吧,說說,這么主動地留我下來,想讓我干嘛?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小妮子的心思,你可不會對我這么熱情大方。
”
被看穿,秦舒并不覺得尷尬,反而是坦然一笑,說出自己的請求:“我想請您老出手,幫我救一個人。
”
“褚臨沉?”
沈牧直接順著秦舒的話,不假思索地說出這個名字。
秦舒意外的同時,不由地驚喜。
既然沈院長知道自己所求,而且語氣里也沒絲毫的抗拒情緒,那就說明這件事情有希望!
她正要開口,沈牧卻先毫無波瀾地吐出來三個字來:
“治不了。
”
秦舒的熱情直接被澆滅了。
她不解地看著他,用眼神詢問。
沈牧對上她的目光,慵懶的身體慢慢地坐正,臉上露出幾分嚴肅起來。
只聽他緩緩說道:“咱們從醫者,行醫治病,但褚家這小子得的不是病,而是……著了魔。
”
“著……魔?”
秦舒的表情頓時變得古怪,下意識地重復了一遍這兩個字。
她隨即搖頭,一臉無奈地說道:“沈老,我們學習的現代醫學都是建立在科學的基礎上的,您說的這話,我實在是……”
“接受不了是吧?”
沈牧戲謔地輕哼了一聲,似乎回憶起了某件往事,悠悠說道:“有一種奇異的蟲子,他們會主動挑選寄主,然后融入寄主的血肉之中,通過干擾寄主的意識,影響他的情緒和行為習慣,最后徹底將寄主變成一具行尸走肉,受它們驅使。
沾染上這么可怕的東西……不就是,著了魔么?”
說到這里,他看了眼秦舒逐漸凝重的臉色,唇角勾了勾,問道:“聽起來是不是很熟悉?跟褚家那小子的情況很像?”
秦舒愕然地看著他,忍不住脫口而出,“您怎么會知道這件事?”
沈牧臉上露出了幾分得意,“肖思成是我以前的學生,前兩天向我打聽一種奇奇怪怪的紅色蟲子。
我就順便從他嘴里探了話,知道這事兒是你那兒先問出來的,再跟網絡上的消息一聯系,自然就想到了。
”
肖思成,正是肖原的父親,考古專家肖教授。
秦舒啞然,對沈牧不禁多了一絲敬佩。
沒想到他只從這零星的信息里,便把事情原委都猜了個大半。
不,不對!
就算他知道褚臨沉的情況和紅色蟲子有關,也不可能描述的這么詳細。
“您是不是知道那些紅色蟲子到底是什么東西?”
秦舒心里突然冒出這個猜測,忍不住地問了出來。
問完,直勾勾地看著他,難以按耐住心里的激動和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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