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新儀式的準備工作已經就緒,隨時可以開始。
“院長,元落黎還沒有來。
”助手走到坐在第一排中間位置的沈牧面前,低聲說道。
聞言,沈牧當即皺了皺眉。
還沒說話,倒是坐在他身旁的年輕男人先“咦”了一聲,故作驚疑地說道:“還以為我已經來的夠慢了,想不到,竟然有人比我更晚的?”
沈牧心里翻了個白眼。
元落黎為什么遲到還不好說,但你這小子故意掐著活動開始前十五分鐘露面,擺明了是受你家老子旨意,存心給我國醫院一個措手不及!
一看就是沒安什么好心。
心里這么想是一回事,面上可不能這么說。
只因這年輕人身份不一般。
也正是因為他的突然到來,讓觀禮席上原本關注點都在幾位國醫院新人身上的看客們,紛紛將目光投向了此處,并且交頭接耳地低聲議論。
“弘煦王子怎么會來參加國醫院的迎新儀式?事先可一點兒消息都沒有啊。
”
“也許是代表國主來的吧。
這次國醫院大辦迎新儀式,就是國主授意的,總要派個代表來出席一下吧。
”
“讓弘煦王子來參加?看來傳言不假,沈老跟國主的關系很不一般呀。
”
“這不是廢話么,沈老當年可是以一人之力,在急救室奮戰五十二小時,把國主給搶救了回來!”
“沒錯,差點兒把這事兒給忘了……”
前排座椅里。
沈牧朝宮弘煦看去,老臉上露出幾分為難之色,把問題拋給了他:“王子,元落黎是我們這次招的新人之一,迎新儀式馬上要開始了,她還沒來。
你看這該如何是好?”
“原來是不守時的新人啊,那不如就開除掉好了。
”宮弘煦不以為然地說道。
沈牧灰白的眉毛頓時擰了一下,提醒道:“她資質還不錯,在這批新人里是三等院士。
”
開除?哪是這么隨便的。
宮弘煦似乎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頓時改了口,說道:“國醫院的事情我怎么好插手?這事兒還是沈院長你全權做主吧,我今天來其實主要是湊個熱鬧,你不用在意我,隨意就好!”
說完,又有意無意地補充了一句:“不過嘛,為了一個遲到的人而影響到所有參加迎新儀式的人,好像也不太好,對吧?”
沈牧低頭瞥了眼手表,距儀式開始時間還有最后兩分鐘。
但既然宮弘煦這么說了,他也不好再說什么,抬頭吩咐助手:“開始吧。
”
助手點點頭,立即去安排了。
身穿禮服的主持人優雅地走上臺,與此同時,大會堂的門緩緩關閉,給現場營造出一個音響環繞的封閉空間。
坐在觀禮席后方角落里的一對兄妹倆,在看到主持人上臺的時候,臉上閃過一抹異色,然后壓低聲音交談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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