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舒也確切地感受到,自己的血液正在被他吸走。
這……又是什么變態行為?
難道是想讓她失血而亡?
秦舒簡直要瘋。
但是她被燕景死死地壓在地上,只能眼睜睜感受著血液流失。
燕景不是吸血鬼。
也不可能真把她的血吸光。
幾分鐘之后,他慢慢停了下來。
從秦舒的頸間抬起頭,滿意地看著身下的她。
他伸出猩紅的舌尖,舔了舔唇角殘余的血色,似在回味:“果然,鮮血的味道,好極了。
”
變態的話從他嘴里說出來,秦舒無力吐槽。
她虛弱地睜開眼,看到燕景邪氣森然的黑眸時,猛然錯愕。
在吸了她的血之后,他居然恢復正常了?!
難道,自己的血是抑制燕景狂性大發的解藥?
秦舒腦海里瞬間冒出這個猜測。
她難忍心里的好奇,驚訝道:“你、嘶——”
剛一開口,卻牽動脖子上的傷口,痛得她頓時倒吸一口寒氣,說不出話來。
燕景已經站起了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幽冷的眼底帶著譏諷。
他輕嘖了一聲,“秦舒,我一直以為你是個聰明人,但你剛才挑釁我的行為,真蠢。
”
秦舒緊緊按著脖子上的傷口,面色有些發白地從地上爬起來。
忍著脖子上的痛意,皺眉說道:“我以為你是想像之前一樣要我的命,我當然不會束手就擒。
沒想到……你是要我的血。
”
聞言,燕景眉梢微挑,不置可否。
他沒有解釋什么。
當然,在他看來也沒這個必要。
在秦舒的注視下,他不慌不忙地坐進沙發里,端起茶幾上的參茶沖淡嘴里的血腥。
然后翹起二郎腿,恢復往常慵懶的姿態,朝秦舒勾了勾手指:“過來。
”
這一次,秦舒沒有遲疑地走了過去。
她想,燕景應該不會再做出咬她脖子、吸她血,這種兇殘的行為了。
秦舒走到了他的面前。
他拍拍身旁的沙發,“坐。
”
秦舒坐下,和他保持了二十公分的距離。
燕景放下手里的茶杯,上身突然傾了過來。
他拿掉秦舒按著傷口的手,在她猜疑的目光中,冰涼的指尖劃過她的脖頸。
秦舒再次不由自主地繃緊了身體。
燕景的手指從她傷口掠過,激起她的戰栗。
秦舒痛得皺了下眉,卻沒哼聲。
最后,燕景捏住了她頸間的銀色項鏈。
幽暗的目光落在項鏈上,幽幽說道:“有兩次,我沒有捕捉到你的信號,對此,你是不是應該有個解釋?”
之前,他已經警告過這個女人一次。
但同樣的情況,又發生了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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