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沒有。”石汀說道,“就是余醫生的父母不堪其擾,搬離了他們原來居住的地方,住進了余醫生的公寓中。”
石汀覺得這事,真挺可怕的。
網絡的力量是強大的。
刻意搜索之下的無差別攻擊,別說一對老人受不了,就是他一個年輕人,在遭受這種暴力的時候,可能也覺得受不了。
江初寒指節輕敲著沙發扶手,每一下都敲得很有節奏,石汀多看了一眼,把不準老板是怎么想的,也沒敢多問。
“引導一下輿論,禍不及父母。”
敲擊扶手的動作停了下來,江初寒淡淡說道,石汀松了口氣,即刻去辦。
江城出了這么大事,江氏集團總裁,江初寒先生圈養的一只金絲雀,突然不受管束的跑了這件事情,很快傳遍整個江城。
這也給當下市民的快節奏生活中,增添了一抹茶余飯后的笑料。
“這件事情,該怎么說呢!也許是人家那只小金絲雀,又攀上了別的高枝。江總一味強壓的手段終是過時了,沒準小金絲雀只喜歡自由,對這種牢籠一樣的生活,膩了煩了,想沖上高空去展翅高飛。”
秦喻君拿著球桿正在打桌球。
嬌俏的身段,是標準的S型,彎腰下身的時候,高聳的胸部幾乎到緊貼到了臺桌邊緣。
旁邊幾個男人看著眼讒。
有人終于忍不住,走過來看著她,繼續說道:“聽說那小金絲雀爬床的本事挺厲害的,要不是這樣,當初的江總也不會動了心。”
“你頂著一張嘴說話是放屁的嗎?什么叫動心?養一只金絲雀那也叫動心?”秦喻君卻忽然把球桿扔了出去,滿眼的不高興,“不玩了,掃興!”
她起身之后,那S形的身段雖然不如剛剛明顯了,但依然也勾人。
男人視線不著痕跡的從她胸前掠過,越發的輕笑:“大小姐著什么急嘛!這不就是隨便說說。至于那雀不雀的,總之也不歸咱管,咱也不操那個心......來來來,接著玩啊,今天我買單。”
在他們這個圈子里,玩桌球是玩,但有彩頭。
這彩頭可大可小,完全取決于當事人的心情是好是壞。
比如現在,秦喻君的心情不好,直接看向這男人,仰頭說道:“那就來吧!既然王總買單,總是要給個面子的。不過,這輸贏怎么說?誰輸了誰就脫件衣服吧!”
王總一向急色。
聞言更是哈哈一笑,正中下懷。
暖昧的大手在秦喻君的翹臀上捏一把,把一場男女之間的風流韻事,說得跟山水墨畫似的:“行啊!但愿秦大小姐常勝將軍,到時候,我絕不反抗。”
頓時哈哈笑起,將這個桌球奢賭,搞得更加期待連連。
秦喻君拍開他的手,面色不好:“等你贏了再說吧!”
因為心里存著事,秦喻君連輸三局后,直接把球桿一扔,身上的T恤脫掉,露出僅著內衣的好身材。
旁觀的一眾人全都看過來,有人吹著口哨,有人點著贊,場面瞬間熱到沸騰。
“好了,別吵了!”
秦喻君沉著臉,壓下眾人的嬉鬧,轉身跟王總說道,“再來!”
她就不信,贏不了這個王總。
王利群是個老男人,油膩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