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江初寒不讓他們走,那就留著看戲吧!
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費南城慢慢喝著,他身邊也有公主陪酒,不過費南城正經的很,只倒酒就行,至于其它的所有一切暖昧動作,一概不允許。
陪他的公主倒也老老實實,真的是只管倒酒,半點嬌蛾子都不會出。
“蘇秘書,還愣著干什么?小月月要敬你酒,這點面子都不給?”江初寒再次出聲,半瞇的眉眼看著蘇零月。
小月月已經借勢起身,嬌笑著倒了兩杯酒,將其中一杯遞過去:“蘇秘書,初次相見,我叫小月月。你以后,可以叫我月姐。”
艷紅的酒液在酒杯里瀲滟輕晃著,也晃花了蘇零月的眼睛。
她將視線落下,不去看江初寒。
左右已經被他抓了回來,她也跑不了,她還能怎么樣?
一如三年前一樣,她除了屈服,別無它法。
可是,她還懷著孕,她真的不能喝這杯酒。
半晌,她終是出聲,嗓子沙啞的問:“江總,除了喝酒,我什么都可以。只要江總肯放過我的朋友,放過我的家人。”
她甚至,跪下都可以。
齊晚陽是她的朋友。
院長奶奶,是她的家人。
她自不量力的這一次出逃,失敗了。
“啪!”
清脆的一聲響,江初寒手中的酒杯放在了桌上,突然的動靜,讓整個包間的人,更是大氣都不敢出。
小月月甚至是顫了下,杯中酒都灑了一些出來,硬著頭皮站在原地,生怕惹了臺風尾。
“你的朋友,你的家人?蘇秘書,你是剛出去幾天,就翅膀硬了,覺得可以教我做事了?”江初寒慢慢的說。
她的朋友與家人,就是余晚陽那些人吧!
呵!
他倒是真沒看出來,他這個小金絲雀挺有本事的,一天天的跟著他睡,腦子里想的卻是別的男人。
她把他,當成什么了?
愛情的跳板了?
挺好。
他會成全她。
“江總,我沒有那個意思。只是,我身體一直不舒服,今天沒怎么吃飯,要是喝酒的話,我可能會死在這里。”
蘇零月低聲說著,雖然處于下風,但脊背卻是挺得筆直。
這時候的直,與剛剛想要的跪,完全就是兩個概念。
她的骨氣從來就不想丟。
若單為她自己活命的話,她是絕不肯彎下她挺直的背。
可如果是為了家人,她愿意。
這是取舍。
“蘇秘書說笑了。你的身體怎么樣,你不用跟我解釋。我只看結果,不看過程。”江初寒視線在她身上轉了一圈,想到她離開江城時,還被他要了一場,那時候,她身體的確是不舒服的。
不過,那時是那時。
現在是現在。
小月月風月場所待久了,自然懂得看人眼色,見狀,馬上說道:“蘇秘書,不過就是一杯酒而已,你就喝了吧,這么多人都看著呢,你說是吧?”
酒杯遞到眼前,已經到了她不得不喝的地步。
別人聽他說話,是聽字面意思。
她卻知道,他剛剛說的“只要結果”,是要斷了她一切后喝。
要是她不喝今天這杯酒,院長奶奶跟余晚陽他們,將會不得善終。
深深吸一口氣,她聲音啞下來:“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