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樓上,有事喊我。”
江初寒跟蘇零月說,視線在女人的臉上落了一瞬。
從醫院回來,她的臉氣總算是好了,但對他依然有隔閡。
這個隔閡,是需要消除的。
他江初寒的女人,不能被別人當槍使。
上樓,進了書房,江初寒抬手松了襯衣扣子,撥了電話給石汀:“余家的事情,查清楚了告訴我。”
石汀有些意外:“不是已經網開一面了嗎?余醫生那邊也沒有官司纏身了,他也重新進入醫院了,且還提了副院。”
“我說的不是這個。”
江初寒拉了椅子坐過去,仰頭看著上方的屋頂,心里覺得燥:“有人借我的名,害了余家,這筆帳,現在在我頭上。”
石汀:......
這人誰?
挺勇的。
但他馬上就知道要查什么了:“行,這件事我親自去查。”
“嗯。”
江初寒掛了電話,起身換了件衣服。
男人身形高大,氣質偏冷,哪怕換了件家居服,他身上的氣勢也沒有減多少。
冷硬的五官,讓他看起來不太好惹。
下巴上,隱隱有著濃郁的鴉青色,他向來注意儀表,胡茬在剛剛長起來的時候,就會被刮掉。
男人又冷又硬,全身所有的毛孔,都有著令女人尖叫的性張力。
這一點,蘇零月最有發言權。
晚飯在公館吃,王姐的手藝不錯,蘇零月吃的很飽。
晚上九點鐘的時候,她落在酒店的東西被拿了回來,是一件睡衣。
睡衣很保守,棉質的,兩條細帶吊著,暖白色,穿上也很乖巧。
不過這條睡衣在酒店落了一晚,他看了眼,扔進了垃圾桶,蘇零月跳著腳把它撿了回來:“習慣了,念舊,你亂別扔我的東西。”
江初寒瞥了她一眼:是念舊,什么都念。,
眉眼沉了沉,去洗澡。
半小時后,洗澡出來,浴袍帶子松松垮垮的系在胯間。
幾滴未擦干的水漬,順著腹溝處緩緩往下落。
她臉紅了。
扭頭看向一側,下意識摸了摸尚未凸起的腹部,考慮著要用什么借口,來避開今晚。
畢竟,他這個樣子,暗示性太強。
蘇零月覺得受不住。
“喜歡嗎?”
男人走過來,坐在床上,床墊猛的往下沉,在他周圍形成一處凹地。
她驚呼一聲,沒坐穩,朝著他那方滾落過去,他不知何時已經躺平,她滾過去的時候,腦袋直接扎進了男人的懷里......頓時間,一股荷爾蒙的味道,強勢的爆出來。
她臉更熱了,手忙腳亂的想跑,被他一把扯了腿拉回,順便又看向她那只受傷的腳,稍稍評估一下之后,說道:“這么主動?”
伸手將她拉過去,伏在他剛剛洗過澡的身上。
他胸膛堅硬又厚實,撞得她鼻尖發疼。
“想要,你就開口,今晚我伺候你。”他瞧著她說。
全身上下,都有著壓不住的欲,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