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她只是來湊場的,連包間都沒敢啟用,她點的是外圍的大廳。
“沒興趣。”
江初寒懶懶說道,連眼角都沒有多看一眼秦喻君,便又很快抓起酒慢慢喝著。
秦喻君不甘心。
她哪里比不上蘇零月了?
蘇零月到處給他戴綠帽子,他就這么忍了?
“別拿你跟她比。”
江初寒似乎知道她要說什么,只這一句話,把秦喻君噎住了。
不跟她比,是因為她比不上嗎?
因為之前她的莽撞出手,江初寒已經給過她教訓了。
想到如今的秦家,秦喻君終是收斂了脾氣,軟著聲音道:“我沒有跟她比。”
她只是想要睡這個男人。
不。
她是想被這個男人睡,只要是他,她都甘愿。
“秦小姐這么騷,秦總知道嗎?”
江初寒目光終于掃過來,卻是一嘴毒舌,“秦小姐要是寂寞,缺男人,外面有的是。”
秦喻君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從前那種“女追男,隔層紗”的老話,已經不管用了。
男人要是看不上你,他甚至連你一根頭發絲都覺得嫌棄。
江初寒就是這樣的男人。
他看不上的,他字字句句不給面子,能讓你羞愧到自殺。
沒臉再待下去,秦喻君起身,用力的拉了拉身上少得可憐的衣服,道一聲:“打擾了。”
白著臉出去。
拉開門的瞬間,外面的嘈雜聲沖了進來,江初寒猛的將手中酒杯放下,深深吸一口氣,離開了酒吧。
這一晚,蘇零月利用網絡搞定了身份證,護照。
現金之類的,她打算利用往后的時間慢慢的攢,不能用自己的卡去大額的取,會被發現的。
天亮的時候,她終于迷迷糊糊睡著,但程媛與蘇芷嫣趕在八點的時候到了。
王姐給她們開的門,程媛進來,長袖善舞,一臉慈母的模樣,蘇芷嫣也一口一個姐姐,喊的挺甜。
蘇零月爬起身,站在二樓往下看,清晨的她,穿著棉質的睡衣,看起來很保守,有種現世安寧的美。
蘇芷嫣眼里閃過嫉妒,歡快的叫道:“姐姐,我跟媽來看你了。你身體不好,媽媽熬了藥送過來。”
藥是中藥,隔著老遠就能聞到味道。
蘇零月道從樓上走下來,程媛也坐了下來,一臉慈愛:“藥是現熬的,你趕緊喝,這一個療程完了,再看看情況。”
她這么急切催著她喝藥,雖然這藥也是蘇零月自己要喝的,保胎用。
但,她總覺得程媛似乎對她肚子里的孩子也很期待。
而這份期待,她暫時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很警惕。
“蘇小姐,石特助打電話過來,說江總給您請了假,一周,這一周您好好養傷,公司就不用去了。”
王姐進門,手里拿著水果盤,放下的時候,視線不著痕跡的掃過蘇芷嫣與程媛。
警惕的模樣,像是怕她們欺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