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很香,很對她的口味。
江初寒略頓了頓,也跟著盛了一碗,陪著她一起喝:“打算買什么?”
“包包?首飾?她什么都不缺。”蘇零月說,視線落到江初寒身上,“你呢?”
蘇家的舞會,江初寒必定會去。
蘇家與江家要聯姻的事情,三年前就鬧得沸沸揚揚了......再換句話說,當初要不是因為蘇零月爬床一事,說不定兩人現在孩子都有了。
但,現實總歸是現實。
到底是隔了三年,現在誰也說不準,江家大少爺,還會不會再娶蘇家二小姐。
要是不肯娶了,這大概又是另一條新聞爆點。
“拿臺車吧!”
豬骨湯喝完,江初寒拿紙巾擦了嘴說,“定了臺車,明天送到蘇家。”
哦!
蘇零月喝湯的動作又跟著慢了下來。
勺子不大,她慢慢的攪著,攪的多,喝的少,湯跟著涼了,江初寒伸手,把湯碗端走。
蘇零月多看他一眼,沒吭聲。
這會兒也算是吃飽了,跟王姐打了聲招呼,先回房休息。
女人身嬌體軟,腰細,性子也好,她一步步上樓,江初寒目送著上去。
漸然的,眼底染了微微的欲色。
腰軟,好欺負。
“大少爺,蘇小姐是不是有些傷心了?”王姐收拾著桌子說,“您要送車給蘇二小姐,這手筆不小。”
江初寒有錢。
整個江城,他是站在金字塔頂端的那位,再找不到比他更有錢的人了。
而且,江家也有勢,江凜冬身為市檢,一身風骨,兩袖清風,也是一般人不想招惹的。
好多女人明里暗里也都盯著江家這兩位,都想上位。
可惜,這三年以來,江初寒身邊來來去去的女人不少,傳出暖昧的也不在少數,但始終只有蘇零月一人,守住了。
“一臺車,還送得起。她要因為這個傷心,那倒是不至于。”江初寒說,眼睛微微半瞇,瞧起來挺放松的。
王姐笑了笑,便不語了。
蘇零月把需要扔的東西,都用箱子打包了,先扔在臥室門口。
男人西裝褲裹著的一雙長腿邁過去,彎腰將那幾袋東西提起:“零月,跟我下樓。”
蘇零月已經換了睡衣,她不想動。
門開了一道縫,她像條慵懶的美人魚,散著頭發,倚在門邊,半歪著腦袋看他:“這么晚了,下樓干什么?”
“扔垃圾。”江初寒說,他這會兒身上套了一件黑色的圓領T恤,速干型的,瞧起來有點接地氣。
不像是西裝革履的時候,氣場那么厲害了,但也很惹眼。
蘇零月打量他全身,末了,說一句:“腳疼,不去。”
“借口,剛剛還說腳好了。”
“都知道了是借口,還要去?我困,要休息,這幾個垃圾袋,明天再扔也行。”
蘇零月這會兒是真懶。
懷孕懶,不想動也是真的。
但是,為什么江初寒會這么有閑情逸致,大晚上非要去拉著她扔垃圾?
到底拗不過他,蘇零月只得又重新換了衣服,跟他一起下樓。
晚上十一點了,院里的燈打得很亮,以至于,差點連天上的星星都看不見。
垃圾扔進了垃圾桶,蘇零月打個哈欠:“可以回了嗎?”
話音落下,正對面的車燈忽然亮了起來,并沖著她閃了幾下。
她一頓,愣住。
江初寒伸手環了她的肩,推著她的身體往前走:“送你的,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