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零月喜歡這個小電驢,對于石汀刻意說好話的態度,也給了回應。
“那就謝謝江總了,回頭我給他做飯吃。”
蘇零月也做得一手好菜。
雖然說,她自己其實也是江初寒的一盤菜,但正兒八經的菜色,她也相當拿手。
也算是摸準了江初寒的脈。
安排好小電驢,蘇零月上樓換衣服,與江初寒糾纏。
但,時間不早了。
便咬著她的小耳說道:“這次,先放過你。”
蘇零月紅著眼睛站直身子,哪有這樣欺負人的?
去往浴室重新洗澡。
只是,虧了啊!
送一臺小電驢,還要陪他鬧一場,她也墮落了。
手機放在一邊,有信息滑入:蘇小姐,您的快遞已經放到門口快遞柜,請記得取。
她猛的一個激淋,整個人都清醒了。
包裹,到了。
江初寒耐心的等著。
他時間觀念一向極強,可眼下,他愿意等。
浮光掠影中,他想到剛剛的旖旎。
石汀打電話過來:“江總,蘇家的舞會,聽說余醫生也到。”
那個在醫術一途上,走得極遠的年輕男子,真的宜家宜室,只可惜......遇上了江初寒。
一夜白頭,也曾是江城的頭條。
“嗯。”
江初寒半闔著眼睛,并不拿余晚陽當對手。
當對手,他資格還不太夠。
倒是石汀報的還有第二層意思:“二少爺也去。聽說,是夫人的意思,借著蘇家的舞會,也是幫著二少爺相個聯姻的對象。”
江初寒全然睜開了眼,里面情緒翻涌:“胡鬧!”
石汀沒再吭聲了。
他是助理,查到的事情向上匯報就行,接下來,就用不著他了。
電話掛斷之后,石汀晚上還是要去蘇家的。
他沒資格參加舞會,但他需要去接人。
不過又想了想,算了,叫褚白去吧!
褚白最近太閑了。
......
蘇零月想明白了,既然跟蘇家已經撕破了臉皮,也就不用太過委屈求全了。
連保胎的藥,程媛這兩天都沒送,也不知道是故意停了,還是忘了。
蘇零月覺得是前者。
這是給她的警告:離了蘇家,她蘇零月什么都不是。
孤兒啊!
沒辦法,她沒有后臺,她沒有父母,沒人寵她,也沒人護她,她只有自己。
從浴室出來,她簡單挑了個馬尾,素面朝天的去找了套合身的裙子穿上。
干凈寡淡的不像是去參加舞會,倒像是個學生。
江初寒眉眼深了深,打量她片刻:“去做個造型吧。”
從頭到腳,都要做。
蘇零月不想去。
她今天的事情比較多,既要瞞著懷孕的事,還要去偷偷取包裹,就不太想去應付那一家子。
“嫣嫣的歡迎舞會上,你是重點。我怎么樣不要緊,要緊的,是不能蓋過嫣嫣的風頭。”蘇零月說,給自己找理由。
江初寒大手摟過她的腰身,在她眉間輕吻一記:“聽話,去換一套。”
他總說自己不會哄人。
可他無意間的誘哄,卻最致命。
男人說“聽話”的時候,總會讓女人心軟。
“整個舞會,五彩斑斕,你不是主角,但榮光也不比別人少。她們穿禮服,耀眼奪目,你這一身簡單清爽,如同鶴立雞群,比她們會更奪眼。”
他這么說著,倒也有幾分道理。
想想吧,一大群濃妝艷抹的狐貍精里面,突然跳出來個不施粉黛的小仙子......那必須是她更加奪目。
頓時笑了。
主動踮腳親他一記:“好,我聽你的。”
江初寒身體緊了一下,用力把她壓向自己,在她的驚呼聲中,牙齒蹭過了她軟軟的脖頸:“小妖精。”
男人總是這樣。
壞的時候,讓人絕望到滿身都是扎出的窟窿眼,血色泊泊往外流。
寵的時候,三分柔情,七分痞,又能讓你命都給他。
一時之間,蘇零月也有點茫然了。
孕期的女人最多思,她甚至有點分不清,她到底是不是在做戲了。
到底又有幾分真,幾分假?
已經十一點鐘了,這個點,適合去吃飯,不適合再做造型。
兩人去了私房菜館,挑了一些蘇零月喜歡吃的點上。
下午兩點鐘,去做造型。
造型師認得江初寒,也認得蘇零月,見到兩人格外健談:“蘇小姐皮膚細膩,適合淡妝,看上去仙仙的,也好看。”
禮服的話,也沒有太繁瑣,挑了大方的簡約款。
但顏色上,竟是挑的酒紅色。
掛脖小紅裙,高貴又神秘。
長發盤起,露著長長的天鵝頸,圓潤的肩頭也暴露著,透著性感,三分艷,七分媚。
背后一大片空白,像是月光下的湖面,如綢緞一樣,滑潤又反光,讓男人移不開眼。
蘇零月拉扯著禮服,覺得有點太高調了:“這個行嗎?要不然換換?”
總感覺會搶風頭。
她甚少穿這種顏色的衣服,太扎眼。
而她本身就有一種獨特的,另類的氣質。
風韻天成,風情入骨。
不刻意,但卻極為勾人。
再配上這套禮服,真正稱得上是人間尤物。
江初寒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像是獵人,圈定了獵物的眼神。
聲音也沙啞的不像樣:“就這套吧。”
他養的小雀兒,可壓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