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勝接到電話的時候,整個腦袋都是懵的。
媳婦還在床上等他,江總卻讓他去接別的女人......不是,他與肖紅那小妖精之間的事情,他一直以為是捂得嚴嚴實實的啊,江總又是從哪里知道的?
臉一下白了,有點心慌。
但還是假裝鎮靜的跟洗好澡的媳婦交待一句:“江總找我有急事。”
抓了衣服沖出去,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孫太太長得福態,人到中年,也發福了,腰身也多了一圈肉。
都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孫太太這個歲數,現在是比狼跟虎更勇猛。
平常讓孫勝交作業,那規定是每周最少交兩次的。
兩次作業的時間還不能短,還必須要高質量,這作業不好交,孫勝每次都拼盡了老命。
孫勝別看在外面玩得挺花,但都是偷著來,在太太面前,那是要多寵有多寵的。
他為人精明,也深知野花再香,不如家花安寧的道理。
家和萬事興,后院不起火,他人生就順遂。
“大晚上的,也不知道能有什么事。”孫太太其實是有些不高興的,大年初五都不讓消停,明天就開始工作上班了,差這一個晚上?
虧得她特意今天洗好了澡,噴了香水,也穿了情趣內衣,還沒來得及給老公看呢,這就走了,留下她一個人獨守空房,長夜漫漫啊!
半個小時,孫勝到了云山公館,住在這里的人,非富即貴,哪怕是從這里面出來一條狗,也都是惹不起的。
來頭很勢。
“江總,肖秘書在哪兒?”
孫勝敲門,江初寒親自來開門,他受寵若驚,腰身更彎了一些。
不過余光掃出去的時候,看到客廳里還有一個長相明艷的女人在,那女人瞧著有點眼熟,但一時半會想不起在哪兒見到過。
在這女人身邊,蘇零月也在。
四個月時間不見,蘇秘書的肚子......吹過氣的吧!
殺豬的時候,都沒吹這么狠過。
孫勝震驚的想,本著八面玲瓏的手段,與蘇秘書寒暄幾句,說了些吉祥話。
大過年的,面子得有。
“肖秘書跟零月喝多了,你把她帶走。”江初寒說,開了門,他轉身往里走,身上帶著隱隱壓不著的寒意。
他可真是找了一個好人來陪那反骨雀。
喝了他的酒不算,還醉成這樣,江初寒看向自己的酒柜。
他其實不是心疼那點酒,他也不缺錢,但缺不缺錢,跟酒去哪兒了,是兩碼事。
用他的酒,擦身體退熱,他是愿意的。
不經他同意,別人隨便喝了,那他心里不痛快。
“好的江總,我這就帶她走。”
孫勝腦門冒了汗。
他在來的路上一直想著,肖秘書這妖精是怎么會到江總家里的,眼下倒是一看就明白了,是來陪江總的心頭寶,金蛋蛋的。
這就沒得說了。
不過,你陪就陪,你動江總的酒干什么?
你喝成這樣,往后還想著漲工資嗎?
“肖秘書有膽色,酒量也不錯,以后市場部有什么客戶需要陪酒的話,只管請肖秘書去撐場子,想必會事半功倍。”
江總算帳,總在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