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寒也看到了乘梯上來的兩人,他目光跟著冷下:“蘇小姐好大的本事,沒有預約就上樓,前臺就這么放任你們了?”
蘇零月看著這個男人,雙拳緊握,心情浮燥。
可想到孩子的事情,又深深的吸口氣,忍了下來。
直接說道:“前臺攔不住我。江總,我的孩子呢?”
是三個。
不是一個!
“江總,你看看蘇秘書,這么沒有規矩,不經同意就私自上樓,這不知道的,還以為公司是她開的!”
大吳秘適時的說,蘇零月視線又看向她,尤其在她臉上頓了頓,“吳秘書,臉不疼了?”
那一耳光,她沒收力的。
大吳秘惱羞成怒:“江總。”
江初寒也不知哪根筋搭錯,一反常態當著蘇零月的面,對大吳秘格外的溫和:“行了,這件事我知道了,你先去工作,我稍侯再找你。”
大吳秘心頭一喜,一顆心‘怦怦’亂跳。
哦!
江總這是在暗示她什么?
女人是要懂分寸的,要想討得男人歡心,就得多懂點事。
大吳秘壓下還想留在現場的心思,點點頭,很聽話的說:“那,我先去忙。江總得空了再喊我。”
得意的掃一眼蘇零月,踩著高跟鞋,像只昂首挺胸的大白鵝,回了秘書辦。
葉桑見狀,沒忍住,開口說道:“喲!短短時間不見,江總又有了新歡啊!只不過這次的眼光不怎么樣,長得丑,又沒點眼色,品味真是越來越低了。”
葉桑性子火爆,著急了連費南城都打,江初寒是知道的。
這會兒,也不跟她多言,打了電話出去:“費南城,管管你的女人!”
葉桑瞪大眼睛:“喂,你這人怎么回事,還帶告狀的?你這不講武德。”
蘇零月聽到了孩子的哭聲,她不想跟江初寒多說什么,繞過他往辦公室走,開門的瞬間,江初寒伸手壓過來。
掌心裹著她的手,一起壓在門把手上,不過卻是阻止了她。
目光里帶著冷淡,極為平靜的說道:“蘇小姐擅闖我的辦公室,有沒有問過我的同意?”
蘇零月抽了抽手,沒抽回來,干脆抬腳踩過去,冷笑道:“江總不經我同意,帶走我的孩子,知不知道這是犯法的?我可以去告你!”
“那蘇小姐就去試試?”江初寒目光更涼,“別忘了,那孩子,可是姓江!”
“我不同意!”
蘇零月終于甩開他,“如果江總還有記憶,就該記得那份DNA,上面顯示,這孩子可不是你的。跟你沒有半毛錢關系!”
她話說得冷,態度也十分強硬。
可又有誰知道呢。
三個孩子,明明都是他的,可她根本不敢說實話......她要敢說出來,江家一定會搶走她所有的孩子。
那樣,她會發瘋。
被活脫脫戴綠帽子這件事,一直是江初寒心里過不去的坎。
眼下,舊事重提,江初寒原本還想對她心軟的,現在,那是半分都沒有了。
“是不是我的,那也是我說了算。我說是,他們就是。蘇零月,想要你的孩子好好的,你就給乖乖聽話!”他冷冷的說,全身的寒意冒出來,完全一副不講道理的樣子。
葉桑趕緊拉了拉她,小聲提醒:“冷靜,一定要冷靜啊,咱剛剛說好的,犟驢要順毛的,你別跟他頂著上,要哄。”
江初寒:?什么犟驢,是在說他嗎?
砰!
辦公室的門從里面用力拉開,石汀一臉濕乎乎的沖出來,氣急敗壞的叫:“江總,那幾個小祖宗尿了!”
三個孩子一起尿。
跟水龍頭打開似的,齊刷刷尿了他一頭一臉!
很好,都不用洗臉了。
童子尿,帶勁!
“閃開!”
蘇零月用力推開堵門的男人,閃身往里沖,江初寒拽住她,臉色黑沉沉的,“懂不懂點規矩?從現在起,孩子跟我了。沒有我的同意,你不許見他們!”
蘇零月急了,抓起他的胳膊用力咬下,江初寒忍了一下,怒:“蘇零月,你屬狗的嗎!”
石汀已經氣得不知道誰是老板了。
他不管。
他被童子尿滋了一臉,這活他不干了!
奪門而出:“江總,你兒子交給你了!我下午請假!”
急匆匆竄了出去,很快消失在電梯里。
這一團亂象,有點意思。
葉桑瞅準機會進了門,三個寶寶光著屁股,尿也尿了,濕包也取了,小屁屁是干燥了,可身子底下還是濕的。
于是,還在哼哼唧唧。
葉桑母愛暴棚,趕緊挨個把小東西抱出來,暫時先放在沙發,又把尿濕的墊子取掉,想找干凈的。
結果找了一圈沒找著,看到江初寒掛在一邊的西裝,她不客氣的拿過去,直接墊在嬰兒床上。
江初寒捂著咬疼的手腕,終于脫出身,一眼看到西裝也沒了,剎那間暴走:“葉桑!那是我訂做的衣服!一件七位數!”
蘇零月進門的時候,滿心焦急與怒火,這會兒見三個寶寶平安無恙,她頓時跟著放下心。
轉頭看向江初寒,心情有種詭異的幸災樂禍:“你兒子用了,找他們吧!”
江初寒氣得要死。
所以,他把這三個兔崽子弄過來干什么?